井琏只当她不知道玉玺的重要性,他看着无清子,很认真的说到:“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不,我只需你告诉我,那女人拿给你的药,你喝了吗?”无清子表情淡淡,可井琏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是,不然我如何还活着。”井琏看着无清子的眼神带着探究。
“毒可不是我下的,你过来让我把个脉。”无清子没等井琏把手伸过来,自己就把他的手腕拉住了。
井琏皱着眉没有说话,此时他突然有些慌张,仿佛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好了。”无清子把完井琏的脉搏后,没有再说什么。
井琏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他直接站了起来,推门出去了。
“有人插手了。”无清子复杂的看着屋子里面的烛光,刚刚的脉搏确实是没有差错,这也是最奇怪的,既然毒留在了他的体内,脉象也是中毒这像,怎么可能还活着。
其实自己此前来就是为了找明实情的,看来明日得快些回去了,她走到床边,把休书从床榻下拿了出来。
看时候也不早了,便睡去了。
————————————季兰阁
“收到消息了,井琏并无将死之兆。”红姨对着与自己同桌而坐的男人说到。
“看来,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动。”男人的声音虽听不出情绪,但带着威严。
“是……是魏候丰?”红姨不确定的说到。
“不是他,他可没这种脑子,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等明日我去会会他。”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没等红姨再说什么,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房子里只留下红姨一人深思了起来,往后的日子怕是凶险万分了。
也不知道清子怎么样了,若不是为了复仇,清子本来可以过的很好的。
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可不能因为有了阻碍而功亏一篑,看来是时候使用一些手段了。
—————————井王府.晌午
王府庭院里,此时热闹非凡,一群婢子纷纷跪在两旁,规矩的很,院子的正中间坐着的是井家的老太太——李诒芸。
院中还跪这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半跪半躺着,那女子的身上有着很多明显的伤痕,她半爬在那儿,后背的疼痛使她脸色极为苍白。
这个时候,有个婢子突破重围杀了进来,来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在地上很响的磕了几个头后,开口哭喊到:“老太太,我家主子不是故意的,请您饶了她吧!”
“闭嘴,你个贱奴才,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老太太旁边的嬷嬷气势汹汹的说到。
她见老太太并为有所不满,便继续说到:“你可知你主子犯的是何罪?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我家主子不会是这样的人,嬷嬷何不好好查查,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们不能动用私刑呀。”那个婢子哭喊到。
‘沈碧云’看着眼前的闹剧,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现在身上又痛又痒,这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婢子绝对不对劲。
果然,在等她说完那句话后,不仅那个嬷嬷脸色一变,就连老太太看起来也不太高兴了。
“门瑢,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快退下!”眼前的这个婢子一定是想要了自己的命,私行这种话也可以说,她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碧云’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吼出来的,平时也没见这丫头这么居心叵测,早知道就趁她昏迷那会杀了她了。
现在留下来无非是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