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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想不到的部门

在遇到仙女之后,很快生活就陷入了平静。平静地分到岗位,本来工科出身的我,竟然被交换给了人力资源部门,这可真是没有想到的。本来我是搞工程建设的,你让我搞人力建设。如果只是简单的计划生育,还好理解一些。不管如何,我去了人力资源部。然后,遇见了很多的文员。

对此,我也欣然接受。

文员,是富士康特殊的岗位,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她们级别不高,大部分是女同志,而且姿色不错。毕竟各部门在选择的时候,看重外貌多一些。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我身边围绕着各色文员,嘴巴很甜,不过是想顺利办事。我本来就是好说话的人,所以人缘还可以。也因此,各种八卦不绝于耳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关于高层的,关于厂妹,关于台干的等等。这些文员,向我展示了富士康人际关系之复杂的华丽画面。

大家可能会觉得我这是得天独厚的位置,随便不就拿下个文员,解决燃眉之急不就行了。好了,我本来是个执着的人,特别是遇见仙女之后,念念不忘那段场景让我忽略了周围这些秀色。但,有时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忽略了别人的暗示?

不过,咱当的是人力资源部小喽啰,还不是大主管。小喽啰就是小喽啰,认清位置很重要。因为,这段时间小心谨慎地过着,偶尔接触台湾人,个别暴脾气,可能是肝脏不好,或许是肝硬化。反正,闲着无聊,发现了一个富士康好玩的一个地方:超级文胆。这是一个区别于鸿桥月刊的平台,是个内部网络平台,大家可以发表文章,谈古论今。

所以,在超级文胆上,有那么一段时间,用犀利的文风,圈粉若干。一如当年,因为大学团支部书记批评我们迟到,被我在学员平台上怒怼反击赢得掌声若干相似。不同的是,因那次迟到,大四才入某个组织。团支部书记精神有问题,但是我跟精神有问题的人计较,我的神经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从那次之后,我的心态就很端正了,不再计较太多面子的事情。毕竟,迟到是不对的。

时间到了2008年中,当大家都逐步体验了捏脚、按摩、桑拿之类的活动之后,我还在为梧桐山犯愁。这段时间,部门老大与台湾人处得不是很好,但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我知道这个老大也是好色之徒,与我不同的是,人家是坦然表现出来的。部门文员小婷就坐他旁边,老大没事瞟两眼,没事瞟两眼,没事瞟……

其实,我对本部门文员没什么好感,因为跟我看到的仙女相差太远。不是说这个文员不漂亮,而是风格上跟我的审美不太匹配。我喜欢的是最是那低头的温柔,老大喜欢的是胸大腰细腿长的。所以,有些人打光棍,不是经济或者相貌的原因,而是没有下定决心。因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与车间见到女孩子不同的是,文员们大多修养好些,也可能是装出来的,因为我的文质彬彬就是装的,装得深刻,装得入骨三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这就是自己,后来发现就是装的嘛。车间漂亮女孩子,跟你说话,时不时就会你大爷的,我草等等,即便没这个功能,也要骂出来,作为感叹词。文员则没事就发嗲,可能会撒娇,不过多数还是正常的,有原则的。当然也要一些清高的,我都当没看见。

上面这些胡思乱想在5月12日那天消失得无影无踪。汶川,从此成为一个让全国人民心痛的地方。那天,我坐在办公室没有半点感觉,那时还没有朋友圈。小君忽然打过来电话,说地震了。小君在郑州,我以为郑州地震了。后来,很快,消息传来,汶川地震了。

从5月开始,全国人民的心都挂在汶川。多少日夜,我看着报道,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生命,在大自然灾难面前,是多么脆弱呀。同时,也在思考,我整天坐在这里,处理一些文字工作,想着今天吃什么,明天玩什么,是不是格局太小了。

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但是,这个想法很快被淹没在繁琐的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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