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警方因为强森的报警赶到了酒店,进入酒店时遭遇了一个武装团伙的阻击。这伙人就是强森和五月在浴室内假装晕倒时听到的那个叫艾瑞克领队的团伙,警方随即封锁了酒店,并采用广播的形式向被封锁区域的人们说明有人质被不明武装人员劫持,现在处于对峙局面。呼吁不相关的人们尽快疏散,撤离。
此时,在停车场最底层,在一辆皮卡车后躲藏的强森和五月也听到了这个广播,他们正在犹疑间,看到有三个成年男性工人向他们走来,同时一辆救护车也从拐角处急速冲出,在经过他们的时候,一副担架从没关紧的后车门跌落,把这些人吓了一跳。强森隐约感觉这辆车就是他和同学道格驾车去射击场时经过一处车祸现场看到的那辆表现诡异的救护车,一般来说一辆救护车只能容纳两副担架,而当时这辆车挤了三副,而且离开时并没有鸣笛开道。也是因为有了这个诡异的印象就让强森在这辆车又一次从眼前冲过的时候记起来了,也才能更仔细地观察这辆刚刚疾驰而过的救护车。当后车门跌落一个担架车后,大家都在惊诧一辆救命的救护车怎么可能犯下如此低级错误的时候,强森隐约看到车厢里还有一个被捆绑的人正在极力挣扎。
强森见状,一跃而起,可是当他跳起来的时候忘记了正在走来的三个工人,他既要想去截住刚刚疾驶而过的救护车,却发现自己的暴露了,又想向后躲避这三个人,就在这犹豫之间,那三个人看见他了,而那辆救护车也疾驶而去,只留下跌落的担架床躺在地上。
三个皮卡车工人正在惊愕那辆掉落了担架也不停车向前疾驶的救护车,这边他们看到了皮卡车旁突然跃出的,穿着军服的强森以及身后跟出的穿着睡袍的五月,他们有震惊了,及至他们又看到了强森身上背着的枪,他们立刻停下脚步,齐刷刷地把双手去了起来,而且举过头顶,表现出投降的样子,嘴上高声说:“我们没有武器,我们没有武器!”
面对着这样的反应,强森也一下子惊呆了,后边的五月也是错愕地看着。片刻之后,三个工人中间的一个个子高大的络腮胡子试着问强森:“先生,我们只是给酒店做焊接工作的工人,听到警方要求疏散的广播,我们就来开车出去疏散,我们没有武器,我们也不是劫持人质的人。。。”
另外一个戴着着眼睛的工人附和地说:“是的,兵哥哥,我们没有劫持人质。”
第三个个子最小的工人也赶紧表白:“我们是酒店雇请的工人,你可以向酒店后勤部核实,我们在这干活已经超过两个星期了”。说完他转向大个子工人说:“麦克,给他看我们的工程图纸。”
叫麦克的大个子答应了一下,却不敢把手放下来,只是勾手指了指身上背着的包,嘴上不断解释:“在我背包里,阿SIR你来掏吧,啊不,阿兰,你不是手里有吗?”,他说着头转向了眼睛男。叫阿兰的眼镜男这才意识到自己举着的一只手里攥着一张纸。于是,他小心地把那只手慢慢放平,张开,对强森说:“兵哥哥,在这里。”
强森哭笑不得,他们把他当成参与封锁酒店的军队士兵了,他正要反应,对面的小个子工人也感觉有些不对头,就疑惑而小心地对强森说:“这位士兵先生,我叫斯蒂文。请问,是加拿大士兵吗?军服上怎么没有枫叶袖章?我们三个可都是好人,你要让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就什么都没看见。”他说完这些,另外两个同伴才发现这个问题,纷纷定睛向强森的军服上看。
强森摆摆手,连忙解释:“朋友们,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士兵,我们是被劫持的人。啊,不不不”。他说着连忙用手指着傍边的五月说:“是这个女孩子被劫持了。。。”
三个工人更加震惊了,举着双手的表情更加复杂,三个人的眼神语言是:“先生,你没有被劫持,是这个女孩子被劫持了。谁劫持的?是你吗?”。他们只是眼神在狐疑地说,没敢嘴上问,毕竟对方有枪啊。强森读懂了他们的眼神,连忙继续解释:“啊不不不,又误解了。不是我劫持她,是那帮人。”
三个工人的眼神在问:“哪帮人?”,五月见状满目都是不满的神情。
强森自己都跟自己着急了,急着说:“哎呀,哎呀!是这样,先生们,你们先把手放下来。”突然他意识到这三个人是不是艾瑞克一伙的人呢?他向后跳了一步,马上抽到身前,对着三人厉声说:“不许动,不许动!你们到底是谁?是不是?。。。”,问到这,他也不知道怎么问他们了。
三个工人本来应声要放下手臂,强森这突然之间的紧张和端枪又让他们把手举着伸直了,嘴上说:“没动,没动,没动”。
强森端着枪警惕地问:“你们肯定不是绑架五月一伙的?”
戴眼镜的阿兰看出来这是个孩子,从容地说:“嘿,小伙子,我手里的这张纸拿去看看,我们已经在这里干活两个多星期了。不可能这么早就来这里准备绑架吧,再说,上边警察封锁,也不是冲我们来的。我们只是想疏散而已。”
斯蒂文:“就是,就是,”
这时五月上前到强森身后,悄悄对强森说:“他们应该不是绑架我的那伙人,我能问道他们身上的气味,不一样的。”
强森神情缓和了,他放下手里的枪说:“我的感觉也是,你们应该不是绑架的人。那好吧,你们走吧。”,他说完身子一侧,就让那三个工人过去,走向他和五月身后的皮卡车。三个工人同时把举着的双手放下,就从他们的身旁经过。
大个子麦克走在最后,他看看五月和强森,忍不住问他俩:“嗨,我说年轻人,你们俩需要帮助吗?”
本来强森看着他们走过就感觉应该找他们帮帮忙,但有不知道是什么?听到这话就回答说:“我想是的,但你们怎么帮我们呢?”
三个工人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们,此时他们几个人的眼光已经不是当时的紧张,而是工人们习惯性的轻松。麦克冲着强森继续问:“你们也不像恐怖分子,刚开始吓了我们一跳。但你又不是加拿大军队士兵,怎么回事?”
斯蒂文试图替强森解释:“难道是特种部队的?特种部队不会袖标”
阿兰:“也不会啊,特种部队应该不会单独行动”
麦克:“请原谅小伙子,我们确实很好奇,如果你们遇到了麻烦,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们会帮助你们,比如搭我们的车去哪里?但是,你,就这样同一个穿着睡袍的女孩子在一起。。。”,麦克没有把话说下去,斯蒂文附和道:“是啊,是啊,一个士兵和一个没穿正常衣服的女孩”。
阿兰则猜测说:“小伙子,是不是你擅自离开军营,跟女朋友约会被发现了,军营报警,警察来了就以为你劫持人质了?”
大家的议论让强森和五月一下子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的尴尬!没错啊,任凭任何人看见他们两个人的样子都会不自主地产生很多联想。强森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是被劫持了,我打倒了一个士兵,抢了他的这身衣服”。
五月抢着肯定:“他说得对,他说得对。是我被劫持了,他来救我,然后一起被麻醉了”,又扭头对着强森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看着两个年轻人的反应,这几个成年人更加糊涂了。阿兰奇怪地问:“你们俩不认识吗?”,麦克也跟着问:“你打倒了一个士兵?你是士兵吗?看样子你只是个大学生”。斯蒂文紧接着也问:““抢了军服?你没穿衣服吗?干嘛脱士兵的军服?”
三个工人连珠炮发问把他们问懵了,五月抢着解释:“他没衣服,湿了脱了,跟我一样穿睡袍”。强森也连忙辩解,但却语无伦次:“是的,我不是当兵的,我只是大学生。我也是偶然偷袭成功,当时他们就放了一个士兵看着我们在浴室。我抢了那个士兵的装备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你们看刚才过去的那个救护车掉下来一个担架”
可能是越描越黑的效应吧,两个人的情急解释,并没有释疑,反而让三个工人增加了强烈的好奇心,麦克:“哇,在浴室,有个士兵带着枪看着,你还干掉了他,你厉害啦!那救护车又是咋回事?”。斯蒂文紧接着问:“哦,你们俩一起穿睡袍?可你不是来救她的吗?可你们彼此又不认识,还一起穿睡衣?”。阿兰最后一个附和说:“喔,不会是论斤论两的生意吧?”
五月听到这些人说的话,脸都急红了,直跺脚:“你们,你们怎么这样看我们,我们不是啊?”
见此情形强森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了,只是一味地重复:“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很长”。
此时,广播喇叭再次响起,催促人们尽快撤离疏散。听到这个广播,工人们都停止了说话,仔细听着。这也给强森和五月一个喘息的机会。强森和五月对望了一眼,两人这时虽然不认识,但有了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五月觉得幸亏有了强森这个不认识的男孩救了她,要不然真不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但目前的危机也是没有解除啊,她只有靠这个男孩子了。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地靠向了强森,双手轻轻地抓住了强森的一只胳膊。强森感觉到了,但他则想,这麻烦算是惹大了,不知道怎么才能了结。而他现在和这个女孩子这样真的是说不清了,她这样抓着自己算什么?他低头又看了一眼五月,发现正睁着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强森连忙躲开这个目光,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女孩子解救出去,和她一起共进退吧。
听到广播后,大个子麦克冷静下来,向所有人摆摆手,压住每个人的话语,大声地说:“安静,安静,各位!这两位年轻人一直想只用一句话把问题解释明白,反而把问题复杂化了。这样吧!咱不急,我们大家先看看我们自己的处境。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一是警方要求,第二是绑匪可能马上追来了,如果这两个年轻人真的打倒了看守的士兵。现在我们三个人和你们两位年轻人站在一起,绑匪追来就认为我们是一伙的,我们脱不了干系了。快走吧,我们现在是停车场的最底层,要上六七层呢,车上说”。
强森急切地问:“真的带上我们吗?我们想找到警察!”
麦克:“对的,快上车吧!你们如果的确是警方要拯救的人质,那就最好了,你们俩成功脱离危险,可以搭我们的车尽快冲到警方封锁线,向警方说明情况,他们就可以集中力量解决绑匪了。”
他说完,就打开车门,匆忙上车,开车。他让强森和五月坐在前排,其余两人都坐在了后排。五月向麦克表达了感谢,强森随声附和,但很快又说:“麦克,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看他们也是这样叫你的。那么你们叫我强森吧”,他说着回头看了看后边的斯蒂文和阿兰,紧接着又说:“不瞒你们说,在你们出来之前,我都想偷你们的车逃走。”
五月在他傍边听到,轻声重复了一句:“哦,你叫强森!”,别人都没听到她说的话,强森也没有听到,只感觉她嘟囔了几下。
麦克发动车子,车子从停车位疾驰而出,向着楼层出口开去。麦克一边开车,一边嘿嘿笑了,他说:“现在像我们这个老古董的皮卡车还真不多了,现在的车都是刷脸识别,智能记忆,偷盗已经没有可能了。你这个小伙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倒是能够识别盗车机会。你要是真把这车偷,我们也没办法。一般来说,能偷这个老古董的人一定是为了应急。对了,你刚才说的救护车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制服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的?我以前当过兵,我很好奇!”
坐在车子里,又有了这几个工人在傍边,强森多少有了点心安,不再是那种冲动下去救五月惹出这么多麻烦的惶恐与忐忑,同时也感觉应该让这几个人了解一下他的经历了,毕竟他们此时已经是他的帮手了。他顿了顿,让情绪平复下来,平静地说:“我本来是和一个同学去靶场打靶,路过一个车祸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才你们看到的这个救护车在现场,奇怪的是,它装了三个担架。这很奇怪,所以我记住了。然后就遇到了两个蒙面劫匪正在劫持五月,对了,就是这个女孩子,她叫五月。”
五月点点头,众人也都点点头,大家都很感兴趣地听强森的叙述,他继续说:“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子,但是看到公然劫持人质总不是好事,于是我就上前去制止。结果就追到了这个酒店,把五月救出来了,劫匪不甘心还在追赶我们,我就带着五月躲进一个房间,刚进房间就晕了。是五月在晕倒前带我冲到浴室用水淋我们,让我们在几分钟内苏醒过来,但是劫匪冲进来了。他们人数更多,我们就继续假装晕倒。在这个之前我用手机报警了,警察很快赶来了。这帮人就留下一个士兵看管我们,其余的都去对付警察了。我抽冷子突然袭击了那个士兵,结果成功了。这时我们俩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我换了士兵的装备也是为了有武器保护我们自己,五月换了睡袍。我们就跑到楼下停车场了,也不知道怎么跑来的?当时很慌乱。然后就是遇到你们了。就是这样!”
“哇,了不起,小英雄!”
“原来如此,真不错!”
“原来可以淋水解毒啊!”
“侠士心肠啊”
大家异口同声称赞强森,给强森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五月突然问:“强森,你说的救护车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随着她的这个问题,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提出很多问题:“绑匪是从哪里来的?”
“五月姑娘,绑匪为什么绑架你?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是不是男朋友分手报复你?”
“那也不至于绑架啊?更不可能动用军人吧?”
“就是啊,没有枫叶袖章的军服,那一定是特种部队了。动用特种部队绑架,不会吧?”
“哇,水很深啊!麦克,我们是不是惹麻烦了,惹大麻烦了?”
“小伙子,你竟然可以制服一个军人?”
“这么一说刚才的救护车是很蹊跷,掉下来的担架车,我还以为是匆忙疏散,司机不管不顾了呢?”
“那掉下来的担架上有人吗?”
“我注意看了,空的,没人”
“怎么会没人?强森不是说车祸里有三个人吗?”
“就是啊,怎么空了,人哪里去了?送去医院了吧?”
“那也不对啊,救护车送病人去医院之后就会在医院附近待命,不会回到这个停车场吧?”
“也许是来酒店接病人呢?”
“也许强森看错了吧?不是那个救护车”
“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强森救下五月就跑到这个酒店,其实这个酒店是绑匪设下的埋伏,不然怎么解释他俩一进房间就是被麻醉呢?”
“这话有道理”。。。。。。
在众人的各种议论当中,他们的皮卡车已经转上去了几层。期间,各个停车场陆续有疏散的人们驾车上路,开始有车阻挡他们的前路了。麦克耐心驾驶,在驶过一个转弯角,他们又看见了一副担架。别的车辆里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只有他们注意到了。
强森指着担架说:“又一副担架车!”其他的人跟着议论:“对啊,空的”
“奇怪了!担架都掉下来了,那救护车怎么不管呢?”
“是了,是了,难道他们跟绑匪是一伙的?”
“那就更奇怪了,强森跟同学路过的现场是圈套?还是巧合?”
“怎么没有人报警啊?”
“你们俩报警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这个救护车啊?”
“现在报警吧?”
“现在不用吧?很快就到警察的封锁点了,跟他们说了”
“如果是圈套,或者他们是一伙的,开救护车的会不会有武器啊?”
“感觉这不是简单的绑架案啊”
“快点见到警察,他们俩交给警察,他们就安全了。我们也没惹麻烦”
“就是啊,出了地面看到那个救护车,报警让警察去截停就弄明白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五月和强森隐约感觉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五月的神情开始忧伤,她看了看强森,又看了看周围这几个人,他们都是她不认识的,却又都是在帮助自己的人,可是,有可能她卷入了一场惊天的阴谋当中,不知前面是什么?感谢与惶恐的情绪同时袭来,在加上她一直挂念在地震中的妈妈,她开始流泪了。强森注意到了她,但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该如何结束眼前的境况,他开始有点后怕了。
他们没有停车去查看那个担架,几个工人的议论继续进行。他们的车子继续跟在排队的车流中缓慢行驶。麦克打开车窗透气,车窗外也有排队的车子大开着车窗。一个车的车载收音机正在播送新闻:“xxx酒店的人质劫持事件正在接近尾声,警方和特警已经锁定人质的具体位置,并实现了封锁。酒店里的无关人员正在按照警方的指挥有秩序地疏散撤离。现在让我们来关注中国川里地震消息,据救援指挥部宣布,他们已经确定随着救生舱滑落地下的两名失踪人员分别是著名歌星刘薇和考古学家张博。至于他们是否幸存,救援指挥部不愿意给出肯定或者是否定的答复。但是,救生舱的制造商则非常肯定地表示,他们的设备一定会保护乘员不会受到伤害,他们应该是幸存的。因此国家相关部门和制造商正在采取救援行动,希望尽快将他们营救上来。。。。。。”
五月和强森听到这飘来的新闻播报大吃一惊,他们同时挺直身子,嘴上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他们正要听下去,新闻的声音却没有了。他们看到窗外的车流明显加快了速度,汽车马达加大的声音掩盖了新闻声。
麦克也加了油门想要快速离开,就在继续绕弯的一个地方他们看到了那辆救护车。那辆车的驾驶室的门是开着的,后边车厢的门也是开着的,显然应该是司机突然跑掉了,留下了这个车。五月和强森还在震惊于突然听到的大地震中有关父母的消息,麦克已经把车开到了救护车的傍边,他们车后的车流各自轰鸣着马达快速离开,很快就只剩下他们的皮卡车了。
麦克停下车,出来小心上前查看,后排的斯蒂文和阿兰也下来了。强森见状也下来了,他们走到车厢后门,打开一看,大吃一惊。果然正如强森隐约看到的那样:上边最后一个担架上正捆绑着一个人,正是基因学家苏珊。
苏珊的嘴巴是被封住的,双手也被捆了,但上身她已经挣脱,双脚还被捆着,所以她能够挣扎地坐起来,这也是当时强森隐约看到的景象,现在证实了。这些人陆续爬上车,打开了苏珊的束缚。苏珊连忙道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那些人呢?”
麦克说:“女士,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位小兄弟说这个救护车很蹊跷,我们就多心来查看,看到了你。”他说着指了指身边正惊异的强森,接着说:“这车里没人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酒店正在疏散人群,你跟我们走吧,上到地面,你正好可以报警。”
苏珊连忙说:“太感谢了。那些人可能会回来的,你们能救我出去太感谢了。”
几个没有上到车厢的人把她扶了下来,车厢里的麦克和强森也准备下去。这时,强森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有两个滑板状的东西并排躺在地上。他走过去拿起一看,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来,麦克也在后边看到了,大声说:“哇,飞行踏板。特种兵的单兵装备。我当兵的时候,可是梦想着玩玩这个。可惜无法实现。”
强森拿起这个踏板装置,仔细抚弄,赫然发现这踏板的中央有个小小的标志,是金字塔上的一只眼睛。麦克也注意到了,他拿过这个踏板仔细看着,然后拉过强森的左臂,他看到军服上的袖章就是这个飞行踏板上的标志,都是金字塔尖的一只眼睛。他皱着眉头思索着说:“这应该是共济会的标志吧。怎么?共济会会有武装吗?”
强森也是同样的疑问,他问麦克:“共济会,就是那个最古老的秘密组织吗?”
麦克:“是的,是由一些各个领域精英组成的秘密社团,听说已经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有武装。”
强森也犹疑地说:“在学校里我倒是听说过,他们还在发展会员,可也是秘密进行啊。这样把他们的标志印在军服和装备上就不是秘密社团了吧?”
麦克:“对啊,奇怪了,满世界招摇他们有了武装吗?不会把?哎,我们都是小工匠,小人物,搞不懂这些。”
这时外边的皮卡车有人摁喇叭催促他们下来开车,他们答应了一下,转身就要下来。强森刚要把飞行踏板放回远处。突然发现很可惜,就又拿了回来。麦克见状也犹豫了,嘴上说:“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显然他们放弃了这辆车和这车上被抓到的人。那他们也不要这个装备了是吗?不拿白不拿”。他说着也把角落的另外一个飞行踏板拿到了手里,嘴上还说:“奇怪,另一套军服呢?”。强森马上告诉他:“别找了,麦克,只有踏板,没有枪和军服。那套衣服另外一个士兵穿着呢!”
麦克说:“哇,不可思议,单兵装备可以分开的哦,正经的部队肯定不能允许。”
两个人拿到飞行踏板下了救护车,回到皮卡车。苏珊已经坐在后排,吃着工人递给她的一块能量巧克力。他们安顿好飞行踏板,麦克猛踩油门上路向地面疾驰而去,一路没有阻挡很快就到达了地面。
让他们惊奇的是,根本没有警察和封锁线。不是说疏散吗?不是说封锁了吗?怎么空空荡荡的?他们停下车,看到几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布置的警戒线。麦克开过来问他们:“嗨,伙计,警察呢?不是有恐怖分子劫持人质吗?”
一个工作人员说:“哦,已经解决了。恐怖分子被击毙了两人,两个人质应该是被解救了吧?人质留下的报警手机也找到了。警报解除了!”
“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质可还是他们的车里呢?警察太糊涂了吧?
苏珊这时吃饭巧克力,体力恢复了很多,听到这个就说:“人质不是两个,加上我应该是三个,难道你们把亨利也救出来了?”
她这一说,大家又愣住了。特别是那三个工人感觉怎么又来了笔糊涂账。麦克回头问:“女士,我旁边的这两个年轻人是人质,怎么又多了你?好像你们之间也不认识吧?”
苏珊吃惊了,看着前排两个年轻人,惊讶地问:“啊?你们两个年轻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