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揍兄弟都不会揍老婆。
认识这么多年,面瘫可是很记仇的,温上月想到刚才对面瘫凶巴巴的,心跟着抖了一下,将刚才放下的茶盏给端起来,递到嘴边抿了口茶,压压惊。
“面瘫,你这话有点严重了啊,老婆当然不能动手,可兄弟如手足,你动手就不太好吧?”
傅北辰,“她身体怎样?”
一提到这个,温上月又放下手中的茶盏,态度也认真起来,“我刚才把了半天脉也没诊出喜脉,可能是时间太短暂时喜脉还没出来,也有可能你这一夜勤奋努力的结果是,没中。”
傅北辰又问:“你说她气血不足,身体虚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本来就容易气血不足,身体虚可能是没休息好,这段时间多让她休息,我已经给了一包安神药给荔枝,有助睡眠。”温上月一口医腔。
傅北辰沉吟了一会,问:“你那还有没有祛疤的药膏。”
温上月一愣,“你怎么也要祛疤的药膏?”
傅北辰,“还有谁想要?”
温上月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谁想要,你不像在乎身上有疤没疤的人啊,你背后那道疤也没见你要祛了。”
“在西月被子珠打中了三处。”
“这是怎么回事?”
“遇见暗杀。”
“你是怕嫂子看见误会什么?”
傅北辰冷眼扫过来,让温上月直接闭上嘴巴。
他是不懂面瘫为什么要在意那几个指甲大小的疤?
…
…
临近傍晚时,温上月拿着药膏来找慕声晚。
“嫂子,这是你要的药膏。”
“嗯,你速度挺快的啊,谢谢你了。”
慕声晚欣喜的接过温上月手里的两瓶药膏,在瓶身上打量了几眼,青瓷的瓶身,大小一只手能握住,她垫了垫,有点份量,应该可以用好久。
温上月一开始以为慕声晚又得抑郁症了,还好没有,不然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等温上月离开,慕声晚急忙叫住他:“上月,有时间给北辰检查一下,看看他贫血症有没有好点?”
“嗯,嫂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温上月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然后笑着离开。
等卧室里只剩下慕声晚一个人,她拿着药瓶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将邀请放在洗漱台上,把睡衣脱下一半,露出那只受伤的手臂,包扎好的伤口,纱布上能明显的看见上面的血迹,她单手解开纱布,一层一层解开,露出长约十公分的伤疤,里面往外翻的血肉清晰可见,只是被包扎后,失了血色,白吓人,也足以说明伤口有多深。
打开温上月配的药膏,用棉签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才过去一天,伤口碰到都会疼,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但好在温上月配的药膏很温和,涂抹在伤口了有一丝清凉的感觉。
涂抹完药膏,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她只能靠自己重新把伤口包扎起来,费了很长时间。
就在这时,听见脚步声,慕声晚急将绷带绑好,然后快速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