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没见,感觉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想她想的心都在发疼。
无时无刻都想把她用力抱在怀里,感受她的真实。
而不是借酒喝醉后,那些时真时假的幻想。
只是,温上月的话不停的回荡在耳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行为,是该控制,也该扼制的。
但是,没有人知道傅北辰对慕声晚的爱,对她的独占欲达到什么样疯狂程度。
偏执接近疯狂,又怎么会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也遏制不了。
无时无刻不是濒临黑化的边缘,不停试探,徘徊,仿徨。
也没有人理解慕声晚对于傅北辰的重要性。
慕声晚缓缓坐起来,看着站在距离不到两米的男人,抿了一下唇,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在西月时,她一直都在他身边,知道他身上有几处伤。
所以,现在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有点抑郁的症状,真不知道第一句话说什么。
加上男人没有回那个信息,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看明白那张照片的含义。
而且男人还是不相信自己,她的解释也是无用。
难道要用孩子来证明她是真的爱他?
答案是不能。
因为她不想冒险。
在没有的情况下或许是失望。
但有了过后又失去,那就是伤心,痛苦。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卧室里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慕声晚垂着眸子,手指揪着衣摆,试图打破沉默,这时瞥见男人迈步朝自己走过来,一双修长的笔直的双腿映入眼帘,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男人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整张脸都映入自己的眼帘,女孩眉睫微颤,像是把小扇子。
紧抿的唇,微张。
“……醋”包,
慕声晚刚张开嘴,男人突然俯身吻上来………………………………………………………………
十几天对他来说,比一个世纪还长,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味道…………………
男人像是瘾君子一般,一沾上就舍不得离开。
“我想你。”
男人低沉嗓音低沉,将霸道的四个字缓缓传进慕声晚的耳里,让她全身一僵。
而且男人从进卧室那刻起,就有点不对劲。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我………………。”
…………………………………………
男人眸色一顿。
慕声晚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嗓音有些委屈:“你关了我这么久,连卧室门也出不了,还让冷修一直看着我,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男人瞥了一眼顿在半空中的手指,又看了一眼女孩故意侧身躲开而往后倾斜的身体,眸光深沉。
男人紧抿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那你是愿意了?”
慕声晚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如果她说暂时不想要,男人肯定会做出什么事,让她愿意。
就像这次,男人虽然说是让自己愿意,但却在第二天离开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让怀孕的几率更大一些。
关于她,男人从来没有驰骋商界那般,运筹帷幄,像主宰整个商界的王。
加上这段时间花妖替代自己,有抑郁的倾向。
所以她选择沉默。
女孩的沉默,让男人的心更加躁动不安,表面上却依旧冷若寒霜,眸光深邃。
女孩就像只受惊的小鹿,害怕他的碰触。
男人的手再次顿在半空中,然后紧紧握成拳,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根根泛白,还发出骨头“咯吱”的声响,像是在极力隐忍着内心暴动因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敲响。
咚咚……
紧接着“吱吖”一声,门由外推开。
“面瘫,你这是在干嘛呢?”
温上月一推开门,就看见傅北辰将慕声晚逼至床角,厉声喝止住,从得知面瘫从西月回来了,他就提着医药箱第一时间赶过来,结果就看见这一幕。
男人一手撑着被褥,回头看了一眼温上月,然后缓缓站直身体,不发一语的立在床前,等着温上月给女孩把脉。
慕声晚也松了口气,她刚才真的以为男人会像以前一样,强制性的要她,不顾她的意愿,那么,身上的伤就会被男人看见。
温上月提着医药箱大跨步走到床边,经过傅北辰身边时,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手臂,语气不善:“你能不能往床尾挪一下?”
“…………”傅北辰瞥了一眼温上月,然后不发一语的往床尾移了两步,笔直的立在那里,像座冰冷的雕塑般,岿然不动。
慕声晚偷偷瞥了一眼男人,他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哥们,会有凶他的一天吧,心疼醋包五秒钟!
温上月看向慕声晚时,嗓音立马变得温柔起来,“嫂子别怕,他就是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不会动手打老婆的,对于这点,我可以保证。接下来,我给你把脉看看,不会耽误你休息的时间。”
“…………”为什么她有种温上月是在唱白脸的赶脚?
“我没病。”慕声晚语气肯定。
“嫂子,不是病了才要把脉,你最近气色不好,脸色苍白,可能是气血不足,我把脉是好确诊。”温上月解释道。
这时,立在床尾岿然不动的男人,突然挪动双腿走出去,也不知道他去干嘛。
慕声晚收回视线望向温上月,讨价还价:“把脉可以,你给我点药膏,前提是,你不许告诉北辰。”
听见可以把脉,温上月答应的很爽快,只是一夜之间,慕声晚这态度,怎么那么大?
“什么药膏?只要我有,当然可以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