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一跃,不及虚影身前再次被两道戟刃斩杀,重新来过的苍狼,再次骂道,“你也不过是区区武魂,谁怕谁,吼,杀!”
接下来便是循环往复,吕布的苍狼亦是被无数戟刃斩杀,如今周身皆插有戟刃,惨不忍睹,就连狼口都被插着一把戟刃了,也大笑。
“哈哈哈,霸王你虚弱了吧,你不认可我吕布,我吕布需要你认可?我要的是霸王战戟武魂,不是你项羽的认可!”
越发虚幻溟灭的霸王虚影,不过是残留在霸王武魂上一丝霸王战意罢了,被吕布误打误撞,战意竟然会凝练于这只怪异的苍狼身上。
“杀!”
噗呲的一声,狼身上凝出两道黑色似鹰隼的苍羽,宛如两支巨大战戟,霸道的插在狼身上。那是吕布把多余的霸王战意聚拢一起,生出翅膀,为了就是增强速度,接近虚影。
冲撞般的飞行姿态,依旧逃不过被战戟轰碎的局面,不过这次吕布战意无法重新凝聚。
却是飘忽的霸王虚影,重瞳爆发出一道道金色光芒,定住整个虚空,随后吕布的苍狼被强行凝聚,多了一双漆黑如铁羽,三丈长的鹰羽,说道,“带有无双战意的荒狼,配上那莫名的吞蚀战意能力,倒也勉强还行!”
周围镇压的霸王威视,皆不在,但虚空依旧被那双金色的眼睛定住,吕布亦是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很震惊吗?是你见识少,你可知乌江之战,本王可是定住整个战场。”
“还是不被逼自刎了!”
仿佛看出了吕布的想法,也喝道,“本王还能自行了断,而你,却是人为刀俎,你为鱼肉,呵呵!九重白楼城,众叛亲离,伏龙锁加身,断头台上走一遭!说实话,你有些配不上某的霸王武魂,连众亲都护不住!”
这句话,彻底刺激到了吕布,上古荒狼身上琉璃火焰流转,想要挣脱定住的虚空,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
一双绿芒的狼眼,宛如带着遨游苍天的鹰眼,洞察天地,犀利无比,爆发出一道血光直击霸王虚影。
“再犀利的鹰眼,再凶恶的狼眼,岂能比得上某的重瞳呢?”泛眼间,血光被金光消磨于无形!吕布只见无数的金光没入双眼,感觉眼睛都要爆开了,钻心的疼痛,无数金光旋转着,吕布只感觉整个人的魂都在疼痛!
吕布的战意被赶出这片金色虚空,霸王虚影消散之际只余一道低语,“狼性之相,鹰视狼眼,加上那莫名的吞龙之心,重瞳余辉只能融合成鹰视狼顾之瞳?”
.........
回过心神的吕布,不由怒吼道,“那不是我,一定不是我,我一定护得住她们,一定可以!”
于吕布身后形成一尊身着将军甲,披风威扬,手持一方霸王战戟,面容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没入吕布身体。
吕布的粗喘着气息,稍稍平缓波动的心神,那赤红着双眼,低头打量一番,手还是那双手,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唯有感觉不一样了,似乎自己变成了那个力拔山河的绝世霸王。
“这是武魂?”
“不,武魂应该是这样的才对!”看着冲锋都眼前的铜甲骑兵,一拍狼王,再次提升速度,冲去。手持的丈二长战戟,凌空劈砍!
一道三丈高的血刃斩下,为首的杨丈八,瞪大着双眼,身体被一分二,直接爆开,火焰戟刃冲击之下,数十骑兵,连人带马,尸首分离。
无不令人胆寒,更有骑兵恐惧之余,下意识的拉开缰绳,改变冲锋线路,导致被后方的骑兵践踏制死,引起一阵阵的混乱。
“霸戟第一式,无双烈焰!”
吕布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那是力量直达巅峰的错觉感,是力量提升幅度过大的结果。
哈哈哈大笑的吕布,此时狂妄不已,手中的战戟或挑,或刺,或回镗,强行驱使着狼王,四处冲杀。
整个战场上,五千骑兵的冲势被一人瓦解,做到了一人可敌千军的境界。
杀红眼的吕布,一边癫狂大笑,一边杀戮成风,就连他的坐骑狼王趁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挪移,转战,被他一脚震死。
腾飞,稍稍滞空的吕布,看着地面无数合围的兵卒,喝道,“霸戟第二式,十方战戟!”
下一刻,方圆十丈的范围内,瞬间出现无数个吕布,带着火焰燃烧的戟刃,或跳跃着,或斜斩着,或上挑着,或拦腰着,或燕返着。战戟在吕布手中,仿佛活过来一般,任意的角度,都能杀敌。
宛如收割荞麦的镰刃,所过之处,来不及退的兵卒,纷纷来不及恐惧,便倒下了。
方圆十丈外,被斩下一条手臂,捡得一条命的萧蝎子,愣愣的看着中央那尊宛如血修罗的一般人,内心颤抖不已,随后发出尖叫,“撤!”
接二连三,没有死的几个偏将连忙拉下骑兵,翻身上马,也管不顾大呼撤兵!
血秃鹫之上的两人,看到吕布突破之后,实力达到了战将四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将帅之别的岔路口。
一军之战帅,统帅千军万马,指尖排兵布阵,总览全局!
一军之战将,将胆雄心,冲锋陷阵,勇冠三军!
显然吕布走的也是战将这条路了。看着数万大军竟然在吕布的震慑吓唬之下,匆忙撤军,溃不成军。这哪理是一支军队啊,明明就是一群杂兵烂将。
让堂堂雁门太守、郡尉之子情何以堪!驾着血秃鹫的皇甫术二人是黑着脸离开的!
而地面上,一脸崇敬模样的狼骑兵,见敌军撤去,发出欢呼声,纷纷跑到吕布身边,也不知是谁,抬起吕布就往天空上抛。
“吕布,吕布!!!”
“吕布,吕布!!!”
眼里的赤红随着一声声吕布的呼喊,缓缓的消散,那是来自亲人的呼喊,让吕布沉迷于力量爆发的状态中,彻底苏醒!
任由众人抛起落下,目光直视血云之间,那里有一只血秃鹫飞掠而过,吕布的嘴角微微扬起,心里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