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常二递了块手帕给墨幽,让她擦擦泪水。这样回去指不定会被认为是他欺负了小姐呢。
墨幽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她整个人的情绪缓和了,只从那一堆东西里拿了和落云有关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她不打算留。
“常二明天让人来把这些东西运出去,找家拍卖场拍卖了。”人都说睹物思人,既然已经决定彻底放弃过去,那就让这一切都消失吧,她不想再看到和莫家有关的任何东西,今生她已重新投胎,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
“是,小姐。”
就这样,墨幽毫不留恋的带着常二还有那两小只回南山别墅。
墨幽到的时候,正好碰到从老宅回来的厉景殇,一见到厉景殇,墨幽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埋首其中。
“想我了?”厉景殇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儿。
“嗯。”刚才她真的好想他,因为她只剩下他了,只有他了。闷闷的声音自怀中响起。
这样的墨幽十分的反常,她从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扑进他的怀里,而且她应该不是特意等在门口等他的,显然也是刚从外面回来,那么也就是说在他出去后,她也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发生了何事?
刚才常二和她一起站在门口,那么很有可能常二知道她反常的原因,“站住。”喊住欲离开的常二。
常二一脸的纠结和郁闷,爷,您就不能当做没看到吗?有什么事您问小姐就好了,问他?要他怎么回答嘛。转过身面对厉景殇,道:“爷。”
墨幽在厉景殇的怀里扯了扯他的衣服,“你让常二下去吧,没发生什么事。”
“真的?”厉景殇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真的。”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属实,墨幽从厉景殇的怀里退了出来,面对面看着对方。
“还说没事,没事眼睛会红红的。”这明摆着是有事嘛,还说没发生什么事,骗他呢!
“你就不要问了,真的没事,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好不好。”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太过离奇,就是她自己本身有时都觉得不可置信,更何况是他,这里的人非常的不信邪,她没有足够的信心现在说出来。
厉景殇知道她心里有事,之前也从来都是抱着等等的状态,听她亲口说,如今他依然还是会这样做,也许是他做得还不够好,还不够到位,让她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他等得起。“好,我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幽儿,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好。”墨幽轻笑起来。“我带回来了一只小老鼠,来跟雪貂作伴,可以的吧。”
“可以,南山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跟我说。”他的就是她的,她要养动物他不介意给她整出一个动物园。若是可以,他倒是很想把她的那些小伙伴给弄到南山来,这里地方够大,也够他们玩耍的。“幽儿,你想不想把阿白他们弄到这里来?”
“啊~”墨幽迷茫的看着厉景殇,好端端怎么扯到阿白他们身上了,阿白他们都在森林里呢。
“傻丫头,我是问你想不想把他们在南山生活,这里地方够大,那里也有山林。”这里方圆百里都在他的名下,若是真想把他们弄过来不过是费些时间,花些劳力物力罢了。
“不要了,把他们运过来太麻烦了,他们那么多只惹了人就不好了。”他们还是适合待在森林里,那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园。
“很晚了,回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恩,我以为你今晚回不来呢?”难得回去怎么着也会被留下来吧。
“你是不希望我回来咯?”厉景殇故作伤心的看着墨幽。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她什么时候不希望他不回来了,她只是觉得他回不来,扭曲她话里的意思,坏蛋!
“没有就好。”拉着墨幽的手朝着别墅走。
没走几步,墨幽就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肚子开始莫名的疼了起来,而且是朝着越来越痛的趋势发展,好像有什么要从身体中挣脱而出,吓得她只能硬生生的停下脚步,站着一动不敢动,疼痛已经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厉景殇立刻察觉到墨幽的不对劲,见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脸色骤变,一把扶住她,担心的问道:“幽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墨幽靠在厉景殇的身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力道非常的大,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红色的印子明显的显现出来。
这个时候墨幽早就被疼痛席卷全身,根本听不清厉景殇说的是什么。
厉景殇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墨幽抱进了怀里,朝着别墅快速的奔去,生怕晚了会出什么让他后悔的事。
常二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他家爷抱着小姐快速的朝着楼上冲去,人消失的时候,丢了一句话给他:“把言落给我找来。”
常二哪敢耽搁啊,能让爷这般着急的人相比也只有小姐一人,刚刚爷是抱着小姐回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小姐出事了,常二不敢再往下想,拿起电话联系言洛,让他赶到南山别墅。
小心翼翼的把墨幽放到床上,拿纸巾擦了擦她额头因为疼痛渗出的细小汗珠,轻声细语的询问道:“幽儿,好点没有?”
她很想回答他,只是她还没开口,一股热流顺着腿间留了下来,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是来葵水了,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居然忘记了自己这个身体至今还没有来葵水,也就是地球人称之为大姨妈。
想到这个,墨幽脸刷的变得通红,又不敢有大的动作,曲起脚,环抱着膝盖,把脸半埋在两膝之间,闷闷的出声,没办法,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我……我还好。”这让她怎么说吗?在古代,女子的葵水对于男子来说是极其污秽的东西,而在这里她也没碰到过,也不清楚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