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是和北则约好一起喝酒的人破天荒的爽约了,这可是在幻界就约好的事,之前是他念着他身上有伤,所以才没约会去出来喝酒,如今伤好了,他倒是爽约了,正好他去瞧瞧
走到宓氿的房中,北则在硕大的八棱窗外停下来,平时为了防风这窗门被关的死死的,不明了的人还以为是两人在屋里干什么事呢?他一直觉得自己光明正大,所以今天他也要光明正大的看看里屋了,北则轻轻地推开掩着的窗户,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着白袍长得俊美无疆的男子端坐在软塌前,软塌上的娇小的人被凰亓的角度遮住,只看得见他手里握着一只病态莹白的手,目光轻轻,安安静静,任谁都不想打扰,坐在软塌上的凰亓显然察觉到外面的人,一道白光朝着北则飞来,眼里露出警告,北则避开那道锋芒,轻掩上窗门,离去
北则回到园中排腹道,重色轻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自从凰亓给他说过宓氿是为他而伤时,他觉得凰亓做这么多只是因为觉得亏欠了那姑娘,依着他万万年来得骄傲,他是不会允许那凡人有意外的,不过,刚才看到那一幕,他又觉得似乎又不是他想的那样,正想着时,从房中出来的凰亓过来了
北则看着来人:“这就出来了?”
正常的情况下,他不是应该陪着人家姑娘一晚上的吗
凰亓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斟上一杯酒:“不然?”
北则看着坐在对面喝酒的人,平常的嬉笑不见,一字一句道:“作为兄弟,我还是想对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凰亓打断他的话
北则见他明了便不再多说,斟上一杯酒,想说的话,你懂我懂,一切尽在不言中***
月上中天,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寝殿,凰亓路经主宫中的某个房间,脑海中忽然想起里面人呓语的那一句‘不要走’,喝了酒本身就了无睡意,便提起脚步进了那间房间,看着软塌上的人还算安宁,便在软塌旁化出一把金蓝摇椅,趟在摇椅中浅浅的睡去
次日的清晨,天则宫中神鸟清鸣,上清界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透进来,显得不那么明亮,却更加的温馨,软塌上的宓氿缓缓地睁开眼,身体上的不适只能让她的眼珠子动一动,映入眼帘的是,靠在摇椅上的绝色男子,摇椅微微的摇着,凰亓宽大的长袍坠落在地上,一只手落在摇椅的柄手外,衣袖随着椅子的轻摇在地上一扫一扫,宓氿闻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清冽的酒香,他喝酒了?
微微摇着的椅子忽然停下来,凰亓睁开眼睛,看着软榻上的人:“醒了?”
刚醒的人,脑子还有些懵,正想回答他时,才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她盯着不远处桌上的茶水好一会,凰亓懂她的意思,倒了一杯茶递到她跟前,才发现软塌上的人根本动不了,只好自己坐上来,将杯口送到她的唇边,宓氿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顿时喉咙舒服不少,她还没喝够时,对方便拿开了杯子,她不能说话,情急之下想伸嘴咬住茶杯,却咬住了他的手指,咬的不重,却正是因为不重,才感觉道手指上的酥酥麻麻,宓氿有些抱歉的抿了抿嘴,她不是故意的,不过回想起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很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