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亓走了没多久,两人在山洞里谁也不理谁,宓氿是个话痨子,偏生云鹤生着气又不和她说话,山洞里安安静静地,她有些不适应,她不知道那里得罪了他,但是她觉得很有必要将事情弄清楚,将误会解开,虽然这样主动上前去和云鹤说话,可能又会是得来一道又一道奚落,但是谁叫她是一个善良,与人交好的姑娘呢,她更不想别人误会她
她压低了脚步声走过去,看了一眼云鹤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才轻轻地坐下,云鹤看着坐在旁边的人,虽然他是不喜欢这个凡人,但只是因为她每次都会拖累尊主,所以才不喜欢她的,再说,看着她是尊主临走前交给他的任务,再怎样也不会因私枉公的,这是他做神的基本品格
“你为什么讨要我啊?”她能感觉到以前云鹤也不喜欢她,那个时候他还会稍加掩饰,可这两天他掩饰都没了,有这么讨厌她吗?她又在脑海里回忆了几遍确定没有得罪他后,又开口:“我不知道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又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改”
云鹤侧头看着语气十分诚恳的人,不语,宓氿忽然想到今日在钟明山的大殿中齐先生说她是他女仆的这件事,云鹤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了,可是云鹤都不高兴她好几天了,也不是因为今天的是才不喜欢她的呀,时间对不上,但又想不到更好地理由了,毕竟他可能觉得她会抢了他在齐先生面前的位置
她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今天齐先生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是他的女仆,所以才不高兴我的?”见他不语,宓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遂即,保证到:“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抢了你在齐先生面前的位置,你看,你都跟了他这么久了,我怎么能取代得了你.......”
云鹤看着一直说个不停地人,一副‘送给他家尊主,尊主都会嫌弃的’表情,宓氿觉得他可能是不相信她的话,她觉得有必要拿点狠的出来证明自己:“我发誓,真的没有”见他不为所动,她也没辙了:“我都发誓了,你要怎样才信?”
“离我家主人远点,还有变聪明一点,说不定我就会高兴你一点”
宓氿能理解这话中的一点,就是‘离我家主人远点’,她知道他怕她抢了他在齐先生面前的位置,所以让她离远点她能理解,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离齐先生很远的吗,知道他有洁癖,所以平时都会很注意,但这‘变聪明一点’是什么意识,嫌弃她笨吗?可是她笨一点不是对他有好处吗?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齐先生应该不会要一个愚笨的女仆,虽然她自己知道她不笨
云鹤看见她蠢得要死有些无奈:“若是你聪明一点,你会被钟灵算计的推下界域之线?你如果没有被推下去,主人会耗费了大量心血来救你?如果不救你主人会被魇打伤?”
宓氿愣住,齐先生是因为救她时耗损了精血所以才会被打伤!无论是掉下界域之线救她,还是她变成一只戒指坠空而下去拾她,他都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刚才还因为支走了那个黑袍人觉得终于救了她一次,也算是还清了一次救命的恩情,可现在看来,人家救她的次数又是这样简单能还得了的,除了她老爹,世上就再也没有这么对她好的人了,齐先生平时话是少了一些,但是她觉得她是和她话多的嗲一样关心她的人,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太久没有得到家人的关爱,还是有什么别的情绪,她忽然有点想哭
云鹤看着眼底泛着泪花的人忽然坐不住了,他活了这么些万年来见得女的不在少数,围绕在尊主身边的绝美女神也见得不在少数,可他没有见过她们哭啊!他虽然觉得能让女子哭是一种本事,但要想哄得女子不哭那可是一门学问呢,他家尊主都不一定知道
“你别哭了,主人没教我怎么哄女人”云鹤语气软了不少
宓氿带着哭腔:“那你主人是不是特别会哄女人?”
云鹤想了想,虽然没见过自家尊主哄女人,但是这万千之界中就没有他家主人不会的事,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