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在慢慢地回忆着那段往事,连明亮的眼睛也慢慢变得空洞起来。
秃头男子见女子不说话,又将眼光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扫视着,他缓缓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女人的背后,将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脸上露出****的笑容:“还是季香你最好,最能了解我的心情,也是对我最体贴入微的。”
秃头摆动着手指不停地捏着女子的肩膀,揉捏了一阵子后,就探手伸向女子的胸部,还把呵着烟酒味的臭嘴凑到女子的脖颈。
女人脸上现出厌恶之情,但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她轻轻地推开身后的秃头男子的双手,柔声说:“别玩这个,我进来这里的时候,被好几个人看到了,我怕咱俩的事情被别人知道,被传出去了那可不好!”
“怕什么,这里不就是咱俩吗?难道他们会闯进来吗?没经过我的同意,他们是不敢随意进来的。”秃头男子淫笑着,又将臭味凑到女子的脖颈上,轻吻了人几口后,慢慢咬住脖颈上的皮肤,还把胯部紧紧贴在女子的臀部左右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淫笑着:“好久没试过这种感觉了,真是舒服,今晚,我可是要定你了。”
女人想挪动身子离开秃头男子,但秃头男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按在她胸部上,不让她有反抗的动作,加大胯部的摩擦频率。女人放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发出轻微的哼声,不知道是厌恶还是欢喜。听到女人的轻哼声,秃头男子更是兴奋,一双手在女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放佛这个女子是任他宰杀的羔羊一般。
窗外传来防盗网拉动的轻微声响,一脸厌恶又喜欢的女人听到这声音后,斜着眼朝窗户望过去,发现窗帘有异动,明显不是风吹动的。她脸贴在秃头男子脸上,低声说:“窗户上趴着一个人,是来偷听咱们说话的,你快停手。”
秃头男子见女人的脸贴过来,以为这个女的要主动送抱入怀了,不由得一阵浪笑。听到女子说窗户上趴着一个人,立刻停止动作,伸手要去掏压在文件下的手枪。而女子则将手伸到口袋里,慢慢掏出四角飞镖后,迅速扔了出去。这两人激情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早就引起窗外人的注意,见女子的手伸向口袋,就知道她要掏暗器。
一道如闪电般的黑影飞向自己,就知道这是女子射来的暗器。窗外的黑衣人松开抓住防盗网的双手,迅速跳了下去。四角飞镖“嗤”一声扎透窗帘,朝窗外的黑影追去。但四角飞镖打空了,贴着黑衣人的头发飞过去。
黑衣人落地后屈膝下蹲,顺势打了一个滚,卸掉了三层楼落下来的重力势能,起身后迅速朝围墙飞奔而去。女子跑到窗户,拉开窗帘,又朝黑衣人打出了三块四角飞镖。两块飞镖攻黑衣人上身,一块飞镖攻向黑衣人的下盘。
三块四角飞镖就要打在黑衣人的后背时,奔跑中的黑衣人迅速转身,伸出两只手接下左右攻来的两块四角飞镖,又飞起一脚踢飞扎向他下盘的四角飞镖。
女子看着甩出去的三块飞镖都落空了,是一阵心惊,她想不到既然有人能够双手抓住她甩出去的飞镖。出道几十年,除了一些人能够闪避她扔出去的飞镖,还没有人能够徒手接住她发射的飞镖。
黑衣人接住飞镖后,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四角飞镖,冷哼一声,放佛是在嘲讽这个女子武艺太低。女子柳眉倒竖,瞪着围墙下的黑衣人,又迅速抽出两块四角飞镖要扔出去。黑衣人早料到她会有这一着,在女子伸手抽飞镖的时候,先发制人,将手中的两块四角飞镖朝女子甩了出去。
女子大吃一惊,移动步伐,闪身躲在墙角后。但秃头男子就没那么幸运了,刚快步走到窗户,要举枪射击,一块四角飞镖就打在他拿着手枪的右肩上,另一块则打在挂在墙上的字画上,击碎了裱字画的玻璃。秃头男子中镖后,惨叫一声,右手无力地垂下去,手中的枪也脱手而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他的反应也是迅速,中镖后立即蹲下,生怕窗外的黑衣人发起第二次暗器攻击。
女子蹲下身捡起手枪,瞄准黑衣人就要射击。黑衣人双脚一蹬地面,翻身越过两米高的围墙。身影刚消失在围墙上,围墙上就传来啪的一声响,是子弹打在围墙上激起的声音。
女子还要射出第二枪,可是黑衣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无影无踪。
秃头男子捂着伤口,吸着冷气,嘶嘶嚎叫着:“可恶,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快,快把电话拿给我!”
女人正要给秃头男子包扎伤口,见他气急败坏地吼叫着,急忙扔下手中的棉花和绷带,把电话拿给他。
秃头男子拨通了电话后,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脓包饭桶,有人进来都没有发现,真一群酒囊饭袋。快,把地下室的两只藏獒放出去,务必要把偷听的人揪出来。”
电话那头唯唯诺诺地答道:“是,老板,我立刻放藏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