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彼岸花……”
入冬了,梵修自上次之后更再也没有见过苏云落了,可不知为何昨晚竟梦到她了……
“苏云落我该拿你怎么呢?”轻轻从床榻上下地,略带抑郁的走向寺院内的后山,看着这冬日的雪景,就好像当年的情景还在眼前一样,可惜这雪好像覆盖住了人心,已经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铛!铛!铛!
……
梵修只觉眼前一阵迷雾,好似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娇俏一笑,还有一个红衣男子头上好似开花了一样好看极了,还有一个和尚声音传来,男子一身佛衣,面容惊艳,目光流转之间,万分好看,竟也没有剃渡,青丝不扎不束的散开在后,唯有几缕发丝调皮地垂于胸前,添了几分慵懒之色,绛唇绝艳,悠悠一牵,仿若一朵曼珠沙华,美得眩人眼目,清凉的目光轻撩过,眸光微闪,心若磐石。
一瞬间梵修霎是惊讶!“这男子生的好生妖孽,可我为何会还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有那女子到底是何人?”因为疑惑梵修便上前走了几步,可谁知凡是梵修走过的地方都长满了一种只有往生界才会开的彼岸花,脑中的一幕幕记忆好似缺了什么?心中的那一块缺口在这一刻好似也更深了,转眼间迷雾中好似传来了声音。
“姑娘可是迷路了?”
“你可是梵修。”
“正是小僧,不知姑娘找小僧有何事?”
“你这和尚好没道理,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
“不是,不是……姑娘别误会,小僧看姑娘也只不过年芳二八,正是嫁人的时候,若是单独与小僧相处,唯有不妥。”
“既早已出嫁,为何还要留有青丝?”
“出家人为何不能留发?发丝乃人会跟着处,留与不留只是看小僧的一念之间,再说小僧修的是佛心,心之所向,佛之所向,留发只是在必要时告诫小僧不贪恋于人间繁华,断却红尘。”
“傻和尚!你的心都丢了,还渡什么劫?”
“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小僧的心何时丢了?”
“哈哈哈……和尚你的心就是丢了,若是不信你问问你的佛,问问他你是不是已经我的人了。”
“你……”
“好不知羞……”
“哈哈哈……”
梵修望着白雾中的一切,只觉得雾中的那个和尚好像就是他,可前面那个长得好看的妖孽男子他怎么会也有印象?难道自己真的把心弄丢过吗?还是自己真的魔障了,这后山竟也跟着变了。
“彼岸花……为什么自己会梦到彼岸花?难道是因为她?”突然梵修猛然心中一震,小白……不!自己应该恨她才是,怎可能会在梦里都想她,对!自己怎么会想一只狐妖呢?哈哈哈……哈哈哈……狐妖苏云落看来你可真是该死,竟连在梦里都不放过小僧,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而此时在雪中看了半天的九爷一脸嘲弄,很是讽刺的说道:“做了和尚还想修佛,就您那一身鬼气还不得把这寺庙弄得乌烟瘴气才好,哎!男人啊!连做了坏事的后果都不敢承担,那以后历完劫回到往生界还能追到娘子吗?所以那就依老夫看还您是在人间多待一阵子吧。”
九爷望着梵修沉默了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浓雾不知去向,而令一边的漠奕寒却是眼低一片冰冷,双手更是紧握:“梵修……哦不!夜炫澈你个臭和尚都出家做和尚了还不老实,你竟然……你,真是气死我了。”
“来人。”暗处听到传话的影子无奈的白了眼自家主子,这都几天了一直都是这几句话,主子都不觉得烦吗?老天爷啊!主子莫不是真的疯了吧!
“来人。”
“属下在,不知君上这个时间传话有什么事吗?”
“本君要喝酒去给本君提两坮来。”
“是。”
影子退下后,漠奕寒心中十分怒气的冷笑道:“苏云落那夜炫澈有什么好的,你就非要他不可吗?你可知不久之后他就会杀了你,到时候你难道就不心痛吗?苏云落妖界它不好吗?非要留到什么?界。”
“苏云落!!!”
“你要让我拿你如何是好?不行本君必须要找那和尚理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