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跑”这个字安界的两兄弟二话没说跟了上去,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因为什么。经过这些年的鸡飞狗跳,他们仨练出了一身的好本领,配合也变得越来越完美。
安界的这两个兄弟其中一个叫王震,就是安界上课睡着了,一直在他旁边想把他弄醒的那个人,身体微胖,实打实的是一个吃货。你别看他微胖,却是最灵活的一个,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哨兵’,每次‘行动’都是在旁边把风。安界的另一个兄第叫吕广乐,吕广乐和王震正好相反,在安界他们三个人中他是最瘦的,他被安界称为‘军师’。每次‘行动’的策划者,而安界被他们戏称为‘前排’是‘行动’的执行者。
三个人从小在一起,无恶不作,他们经过的地方总是鸡飞狗跳。而且他们的师傅是同一个人,安界的爷爷,安界的爷爷武功十分高强,刀枪剑戟无所不能,尤其是下围棋,安界和爷爷从小下棋下到大就没有赢过一次,每次每次的残局总是被爷爷一次冲击就兵败。而且界安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叫什么名字,安妈也一直叫他老爷子。爷爷总是说等他下棋能下过爷爷的时候,就告诉安界自己的名字,但是希望渺茫,遥遥无期。
三个疯一样的男子没一会,就从村东的学堂窜到到了村西的‘秘密基地’,三个人一人找到一棵树,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个秘密基地是安界发现的,在一个干枯的河床里面的边上,好像是被狼一类的大型动物用手刨出来的一个深深的洞穴,不高不宽,盛下他们三个人足够了,外面长着杂草十分隐蔽,初入洞穴十分宽敞,在往里面……,谁也没进去过,黑黑的像是被黑暗淹没。
休息够了安界走向他俩,并在怀里掏着什么。
“来来来,我给你们带了好东西。”
“什么啊?”身为吃货的王震,一听见好东西总会联想到吃的,并且靠了过来。
老吕却懒得动弹,倚着树就做了下来,好好平复着这蹦蹦蹦蹦的心跳。
但是安界在怀里却掏出了一个古朴的东西,外面用羊皮包裹着,不打开永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什么啊,原来不是吃的。看着好古老,难道是藏宝图?”
本来在休息的吕广乐一听见古老立马站了起来,就像嗅到食物的老鼠,闻着‘古老’的气味就挤了过来。看到安界手中的羊皮卷,兴奋了起来,伸过手去就想抢。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我看看。”
“嘛呐,别抢,一起看,这是我从我爷爷的床下发现的,别弄坏了。”安界看着这只瘦老鼠过来了,立马抱着羊皮卷,另一只手去阻止吕广乐。
“好好好,我不抢我不抢,快打开快打开。”
“走走走,进‘基地’。”三个人立马跳下河床,躬着身一前一后地尽力秘密基地。吕广乐啪往地下一坐,等待着羊皮卷打开的时刻。
“我的天,你等着入洞房那,这么心急,不就是个羊皮卷吗!至于吗。”王震鄙视的看着老吕说。
听到王震的嘲讽,老吕两眼还是直盯着羊皮卷,只是默默地甩下一句,王震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再哔哔,下下次的花卷也不给你带了”(花卷,北方的一种面制品,和馒头做法差不多。)
安界坐下来把羊皮卷放在地上,仨人像围着一个火堆一样的围着羊皮卷。
安界拍拍羊皮卷里面的灰,慢慢的把他打了开来。
打开羊皮卷首先入眼的是一层斑驳的血迹,像是溅到了上面一般,虽然早就干了,但是还是让这仨人吓了一跳。仨人更加聚精会神的盯着羊皮卷的打开,只是里面的血迹只多不少,更是如同像是在血水中浸泡过一般,完全打开羊皮后是一个被油纸包裹起来的物件,软软的,这层油纸被细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而麻绳上已经沁满了鲜血,本来发黄的麻绳,变成了褐色,还泛着红,一股血腥味在秘密基地里散发开来。
“这里面居然还有东西,哇,难道真是藏宝图。”
安界看着麻绳上已经干了的血迹,有点下不去手,为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还是伸手去解系在油纸上的麻绳。麻绳绑的看似结实,实际上系处只是系了一个活扣,安界轻轻一拉就解开了麻绳。掀开了裹了好几层的油纸后,里面是一个如同牛皮的物件,安界轻轻地把牛皮一样的东西拿来出来。牛皮折叠着,差不多是一张地图了。牛皮上好像是用血写着什么,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两个字,其军!
“上面有字,好像写着——其军,其军是哪只部队,肯定是一支特别厉害的部队。虎狼之师!”安界看着牛皮上的这两个字喃喃的说道。
“其军?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我看看。”老吕伸过手去,安界抬起头,这时脑袋里的资料库在疯狂地搜索者和其军有关的东西。也把地图放在了老吕手里。
“其军?怎么好像是一个人名。”王震也往老吕那边靠了靠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
“其军,其军,是一支部队吗,还是真的是个人名?”老吕瞅着其军两个字嘟囔着。
“对了,十几年前边界战争的时候,在东北坚守了三个月的守备军,东北军将军叫什么”王震想起了什么,问着安界。
“十几年前,东北军吗?好像是边家军,统军将领。”
安界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英雄的名字,和一段英勇的事迹来。在十几年前,安界所在的国家焱国发生了大规模的叛乱,赤水以北几乎是焱国一半的领土的地区起义,集结几十万大军进攻焱国,而渡过赤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因为只要渡过赤水可以直接打到原来焱国的首都历城!足以在各支部队还没来得及回防的情况下,杀掉焱国主上成王称霸。
但是在赤水很宽,水流很急,很难通过。而且赤水上只有两个可以渡河的地方,一个是镇北军防御的涉城,另个就是东北军的领地,号称最难攻下的城池铎城。大战起,东北军中的八万正好在涉城,一开战涉城就被围住,而铎城的东北军统兵将领只能以两万防备军抵挡十倍于己的敌军。
两军对垒了两个多月,一边要攻下铎城,直攻焱国首都,而另一方拼死抵抗。两个多月,敌军几乎天天都在攻城,双方的伤亡都很惨重,原东北军硬抗了两个多月,终于被攻破,不过城破的那天,南方大军的十万兵力也抵达了。敌军已经疲惫不堪,随后就退回去驻守,而焱国在另外两国的压力之下签订了条约,赤水以北的地区独立,立国称为垚国,据说是势必打下焱国,才将自己的国号起名为垚。
城而破之时,那位统军将领与他的家人也随着退去的敌军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敌军退去后人们说什么的也有,有的说那位将军随着城破被敌军俘虏了;也有的他是因为城破,兵败而自杀了,尸体被敌军碎尸万段;还有的说他在城破之时弃城而逃;更有人说他投敌叛变了;最神奇的故事是说他的忠心感动了上天,上天派来天兵天将踏破了铎城,击败了敌军,而他则随回去复命的天将一起上天了,也成了一名天将;没有人知道真正原因。
而东北军在那次大战中,整编十万人的部队打到了不到一千人,主上让别的部队顶了东北军的番号,而原东北军残部没有与现东北军合并。一起组成了一支独立的卫国力量边家军,懦弱的主上也默认了。而原东北军统军将领就姓边,名其军。
“东北军,统兵将领,边其军!”安界和老吕同时说出了这个名字。
“我*,他的东西怎么在这?在你爷爷的手上?”王震挠着头,问着盯着牛皮一直看的安界问道。
“难不成你是边将军的后代?”老吕也想不通,只能往边将军的后代上靠拢。
“放屁,你和你爸不是一个姓啊,老子姓安!老子的爹也姓安!”安界激动的冲着老吕说着。老吕看着安界表情激愤也就没再说什么。
“那师傅一定和那个军队有关系,而且关系不小。师傅的武功那么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说不定以前还是原东北军的将军什么的。”王震插了句话。大家想想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你知道部队的配置吗?还将军什么的。”安界问道
“我当然知道,焱国军队的配置有两种,一个是整编军,一个整编军有十万之众!官职从上到下依次是:统军将领、军团长、部团长、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十进制。另一个是都卫,整编都卫三万人,头头是都卫长,手下六个团卫长,每个团卫有五千人,团卫后面就是大队、中队、小队了。咋样?”
“不错,厉害了哈。”
“那是。”
仨人讨论完又把目光聚集到写着其军的牛皮上来了,里面到底记录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