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非无竟说的是,还有两个更加神秘的教团:世、非。但是并没有人见过这两个教团的教众。只是听说过,这个两个教团是世袭,而且是家族加入,并且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名额,如果想加入这两个教团,除非……除非你家族势力已经超过了,最后一个家族的任何资源的20%以上,并且只有这一个加入教团的条件。
但是还有一个隐藏条件,就是你必须知道已经加入到,这两个神秘教团里的家族,这个条件甚至比上一个条件还难,你必须知道他在哪,你才能加入。
不过这世非无竟并非是无人竞争,而是竞争的家族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可想而知,这两个教团的实力。
世、非,无?竟!
但是这教团并非是谁都恐惧的。安界拔出标枪,又踹了一脚面前的将死之人,敌兵捂着胸口,但手悄悄地伸向袖口,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被他撒了出来,其速度之快,应该是练过好些次,液体洒到了安界他们几个人的身上,衣服瞬间就被这种液体侵蚀出一个窟窿来,即使是穿在衣服里面的皮甲,也是没有抵抗住这液体的侵蚀,这种液体似乎并不是致人与死地的药物,虽然没几秒就穿过了衣服、皮甲、但是在触碰到皮肤的时候,只在安界他们几个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疤痕。
“这是‘死士’的追魂药,只要沾上就永生永世收到‘死士’的追杀,哈哈哈……”敌兵笑了没几声就躺在了,抽搐了两下,双腿一蹬就和这个世界说了拜拜。但是在临死之前在安界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死士’追魂。
“妈的,这一大意就惹上了这么一个庞大的怪物!这接下来怎么办?”高天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伤口虽然不大,但是这种药水是不是有毒,大家就不知道了。
“不会有毒吧?”王震也摸着自己还隐隐约约发痛的伤口,担心的问着。
“应该不会有毒,如果有毒也是慢性的,因为我们杀了死士的人,死士是不可能就让我们这么痛痛快快的死的。”吕广乐似乎没有把药水的事情放在心上,该干嘛干嘛,翻弄着尸体,一个个的补刀,有气的没气的都让他捅没气了,最后还在那个撒追魂药的人身上捅了几刀。似乎是发泄,又似乎是怕他再‘活’过来。
几个人一起把剩下的尸体收拾收拾都扔在了那个大坑里,在尸体的上面有撒了些枯枝,树叶什么的,估计来年的春天这几个尸体就会化作春泥,让这片本来就不和平的世界增添一些无奈。
几个人在忙完后王震烤的兔子肉也好了,几个人匆匆的补给了一下,就把剩下的肉切成一块一块的,装在特别的,用来装食物的袋子里并背在包里,然后把这片地方稍微的打扫了一下,如果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这里经过了以上杀戮,喝一顿野餐。
四个人在收拾完以后已经过了午时了,就匆匆的上路了,向着民兵基地的方向走去。走上了这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充满了坎坷的林中小路。而且在他们走了好长时间以后,在漆黑的傍晚中,三个人黑袍人出现在了安界他们埋尸体的地方。
其中的一个人轻轻地抱起那个已经凉透,发硬的尸体,双手颤抖着抚摸着那已经惨白的脸庞,而另外两个人去找他们被杀的痕迹,没一会就锁定在里不远处,正是安界他们偷袭敌兵的地方,安界他们几个虽然说并不是那么的强悍,一丝痕迹也没有漏下,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看破他们被杀的地方,这几个人就很不简单。
抱尸体的那个黑衣人,放下了手中冰冷的尸体,走向了之前的战斗地方,看着地上虽然已经恢复的看不出什么的土地上,但是在这个黑袍人的脑海里事情的经过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脑袋里凝聚,并没有很长的时间,大致的经过就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只见那个黑衣人,待着很薄的手套的手慢慢的攥紧了,皮手套上传吱吱的摩擦声。而他身边的两个黑衣人迅速的跪在地上。
中间的那个黑衣人慢慢的抬起头来,巨大的黑袍笼罩着他,黑袍上的帽子几乎盖住了他的脸庞,帽子下,戴着面罩的双眼犀利无比,就如同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事物,漆黑的眼睛好像个黑洞,似乎瞬间就可以碾压这宇宙中的一切。脸庞一丝表情都没有,好像这世间的红尘已经看破。不高的身材透露出他不是很大的年龄,似乎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殷叔,哥临走前应该已经把追魂药水撒了出去,并且命中率了,哥剩下的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竟敢这么折磨我哥那就是不把我们‘死士’放在眼里,殷叔最好抓活的,缺胳膊断腿儿没关系,只要活着,我就得让他活下去,要让他生不如死的活到地狱!”有些稚嫩的话语中传出的确实不可冒犯的威严,如同百兽之王俯视着大地。言语中的狠毒也并非一般成年人说的出口的。
“领命!”左边的那个人轻轻的点了下头,撒哑的声音在他的嘴中传出,如同撕裂的砂纸放在一起拼命的摩擦。
“黎叔,各支小队进行的如何了?要小心这几个人,加紧行动,我的感觉很不好。”中间的黑衣人继续吩咐着。
在他的右边的点了点头,说道:“少将军,在您的吩咐下,第三部团已经分成三千支小队偷渡过河,已经深深地插入了焱国边界,边界线上的各个村庄几乎一个不留,部队已经在集结的过程中,不日只要出击他们的并联烽火台必然瘫痪。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一举拿下焱国。”听着这个人的语气,大概抱有120%分的把握。
“如此甚好。”中间的黑袍少年回应着转过身去,这时两只常在夜间飞行的鸟类,比翼齐飞,上下翻闹着。忽然一阵闪光,这两只鸟就分别的被钉在两棵树上,那是如同针一类的暗器,正好穿过了两只鸟的头部,被钉在树上。
“最讨厌一对。”少年说完就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