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猫怎么这么漂亮,虽然在远处看着和兔子一样,怎么离近了这只猫真么长得这么……高贵,对这只猫透露着一丝的高贵。”王震抚摸着小猫的身子,这只小猫的身子如此的顺滑,就好像摸在天鹅绒上一般。小猫也在他的手下蹭来蹭去的。
“这只小的怎么办?”安界伸过手去,从王震的手里轻轻地抱了起来,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观察着这只小猫。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该干嘛干吗了,赶紧回去烤肉吃啊。”吃货王震的心思完全的在食物身上,一点都没有想到这只幼猫怎么处理。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说的是这只猫,这只猫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扔了啊,难道你要带回去养着它吗?”王震轻蔑的摆摆手,示意着安界赶紧把猫扔了,回去烤肉吃。但是看着安界那坚定的眼神,那种只有在决定某种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的坚定眼神。
“我*不会吧,你真想带回去吗?我告诉你如果我们要是在回家的路上,你想带就带,我绝不拦你,但是现在你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嘛?我们有任务的,还要穿过那片森林,带着这只猫,要是走在半路叫起来怎么办,那可是三条人命啊!安界!用你的脑袋瓜子想一想!”王震冲着安界嚷嚷着,手掌握的紧紧地,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可能这一拳就打过去了。
王震这些年来只冲安界发过两次火。其中一次是安界和老吕要去村子附近的一个瞭望塔里去玩,只是那座瞭望塔已经多年失修,塔身严重倾斜,那座塔看着几乎就要倾倒一般,安界和老吕执意要去,但是王震死活不让他们去,还因为这事大打出手,三个人打成一团,最后王震把吕广乐往瞭望塔上一推,吕广乐重重的撞在了瞭望塔的塔身上,正好撞在了瞭望塔倾斜的背面。
谁知道这一撞吕广乐到是不要紧,但是居然把瞭望塔外墙的缝隙撞得口子更大了些,这瞭望塔本来就有一道很深的口子,这一撞不但使瞭望塔的缝隙口子更大了,瞭望塔的内部还传来一阵一阵的断裂声,安界赶紧把还坐在地下发着愣的老吕拽了起来,老吕被安界一下子就挒到了身边,而且吕广乐差点就没站住,而此时瞭望塔正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往瞭望塔的那一面倾斜着,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吱吱吱……咔咔——唔——咣……
瞭望塔的高度不低,估摸着有四五米的高度,而且瞭望塔倒下发出的撞击声,碎裂声,还有冲击力。在瞭望塔倒下的瞬间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向外围扩散,安界被吓呆了,看着那滚滚的尘土向自己蔓延过来,腿脚就是拔不起来,也迈不动。他们三个人瞬间被尘土笼罩,冲击波虽然不大但是配合着瞭望塔倒地瞬间的震动,吹灰之力就击倒安界他们三个。
安界他们三个在倒下后,由于惊险的原因,被动的向一起爬,三个人你抱我,我拥你,缩成了一个团子,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瞭望塔倒下后发出的声音和漫天的尘土,还有即使扩散到远处也微微的震动,也让安界村里的人们认识了瞭望塔的倒塌。而且正是学堂休学期间,这也让那些有孩子的大人们心里不由得一紧。
因为一休学孩纸们就会不听大人的劝阻,就往瞭望塔那去,上窜下跳的在里面玩。那些家长马上发下自己手里的各种活看,向瞭望塔的方向跑去,有些刚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好就往瞭望塔的方向冲去。那些没有孩子的人家也是匆忙的往外面赶,要是真有孩子被压住了能救一个是一个。
这瞭望塔的建造方式和民房差不多,只是中间是由好几根粗壮的木头钉在一块,作为瞭望塔的主体梁,而瞭望塔的墙体还是泥土和者麦糠或麦草制造的。经过多几年战乱和风化,里面的主体梁早就变得不堪一击,并且瞭望塔的外墙体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和长久失修,也是催的如同糟木板一样。
当人们赶到时虽然还是漫天的灰尘,但是大人们一个个的都冲了进去,撕心裂肺的叫着自己孩子的声音。
在安界他们在这玩的时候,还有好几波孩子在这外面,或者里面玩耍。当赶来的大人们听见自己孩子的声音的时候,激动的眼泪就哗哗的往下面流淌着。只要有个孩子叫了一声,那些大人们就一同的冲过去,仔细辨认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找到孩子的紧紧地抱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那些没有找到孩子的的大人,就用更大的声音呼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或者经常说道的句子。
安界那三个人由于抱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团,所以大人们一到就把他们先挖了出来。把他们放在一边,王震和吕广乐都被已经赶来的母亲抱着,轻轻地拍着孩子们身上的灰尘,用嘴轻轻地吹着,用手在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看见他们醒过来紧紧地拥在怀里。什么摇篮曲啊,什么能让自己孩子平静的声音就立马的唱或者念。希望能让自己的孩子好受些。
就只有安妈与众不同,赶过来之后,把安界刨出来背到一边,让安界坐在地下,季老帮着把安界做起来,安妈搓搓手,安界还有点意识,感觉着自己的妈妈会怎么慈祥的叫醒他,他不要求别的,就像别人的妈一样,当时当季老一扶正身子,安妈先用手把安界脸搓了一搓,安界正享受这为数不多的女人味的安妈。
安妈的手向后深深地一伸,然后以每秒一万公里的速度向着安界的脸扇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就是连在安界身后的季老都吓了一跳,还没缓过来,安妈那只扇完脸的手以惯性,又做成了蓄势待发的姿势,瞬间就又大力的扇了过来。
啪……
又一巴掌,就把安界已经扇到另一边去的脸又扇了回来,同时安界的鼻子里的脏东西被扇了出来,而嘴里的随着以后浓痰,也吐了出来。安界的脸色没一会就恢复了过来,从原来的灰色变成了现在的微微发红。
安妈又举起了手,有意识的但没有活动能力的安界正准备在挨第三下的时候,安妈的手掌并没有扇到他的脸上,只是拍了拍安界身上的尘土,如同其他母亲一样的对待着安界,安界也倒在温柔的臂弯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