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真的该走了,这简氏怕是留不得你们了……”
简寒翘着腿,在沙发上随意的躺着,望着底下人办的事,冒火。
“走就走,谁稀罕似的,我呸,一个要破产的烂公司,迟早都要被卖。”一个员工不服的道。
“你……要怎样?说说。”他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那一刻,似乎是有什么将这男人的怒火全部激发了出来。
本来这几天笙笙不在,他的火气就很大,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虽然对于他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影响,但谁叫他们偏偏往枪口上撞呢?没有办法,只能将怒火发在他们身上了。毕竟都是简氏高价聘请回来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说明了什么呵。烂摊子又多了起来啊,仅仅是打压白氏这件事也做不好,那这些饭桶来有什么用?
他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将墨锦成给压下去,那个男人,呵呵呵,还不是要成为他的胯下之马,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去人事部自行辞职了吧。”这男人并不想在多说什么了,说太多还不是没有用,这简氏早就是乱泥一滩了。幸好他在外这几年偷偷摸摸的开了他自己的公司,垄断了大半个国家的经济。
窗头的树叶掉了又掉,飘到他的手上。
白墨辰站在那窗前,俯视人群,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混入了他的女孩,只见她左看右看,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是在找他的踪影吧,可是,安安,对不起,我不能够出现,再熬几个月,可不可以?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窗外人群熙攘,窗内炊烟缕缕。风吹散了记忆的锁,想起旧时的你我,安安,安好。
在他的后面那双眸子里,满是痛苦,绝望与不舍。
谦,你想要的我都帮你保护,哪怕性命没有也好,只要你在就好了,你活着比什么都好。
泪如雨下,转眼夏暖就离开画室,留下了尴尬的白茹笙和墨锦成。
他们拿着那画,画上的鸟儿格外的刺眼,还有那画上横飞过的人影在寂寥的天空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和平而又安静,天空下,是属于动物的王国,也是属于帝王打猎的王国,这张帝王打猎出行图格外的寂寥。
却也暗藏着涌动的危机……
墨锦成抿唇,这画怕是会引来杀身之祸。忽听白茹笙喃喃了一句“这画怎么不太对劲?”。
“这画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他问,“这不看着挺好的吗?”
“不,就是这里有些厚,而且锦锦你摸这画的质感,像是被什么烧锅似的,而后又被人重新画上去的。”
他一脸懵逼,好吧,画画这方面他还就真的就比不过白茹笙了。丫头的眼光好尖。
“原来如此。”不远处的树梢上站起来的人儿跳下树离开,树枝嘎吱嘎吱的作响,但墨锦成并没有怎么注意,他只是以为是清风吹过,弄得枝丫嘎吱嘎吱的。
跳下树的那个人儿回头又瞥了白茹笙一眼,原来许久不见,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真的是出乎意外啊,怕是现在过去她都不会认得我了吧,那有什么关系?先干好自己的事情吧,要不然爷爷的魂魄今晚又要找上我了,说我没有把小丫头照顾好。
唉,真难啊,人生!罢了,竟然爷爷临走安排的事都要完了,怕是这锦州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阳光微暖,泻得他金黄,暖阳的和煦,再也没有人能够体会。
小丫头,说好的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好你。那年的小丫头两个小辫子,小手糯糯的抓紧他的衣袖,将他的袖子上的纽扣也都扯落了下来,地上碰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