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虞出来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桌上的瓷碗尝了一口,问道:
“人都到齐了吗?”
瞿奉,“除了在省外赶不回来的,能到的高管都已经到齐了。”
段虞点头,又问,“昨天的人抓到了吗?”
瞿奉摇头,“在周边守了一个晚上,也没见人,目前也没打捞到尸体。”
段虞思索了会,淡漠道,“今天再没发现就把人撤回来,那些玩意儿不经吓,把命给留住了。”
瞿奉点头。
安静用完早饭,段虞站起来要往里间去换衣服,瞿奉后面跟着。
段虞转头,“不用你来,交代董思虎把会议资料整理好先送过去。”他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交代道,“还有,另外准备一份早餐送过来,温在保温盒里。”
瞿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面前的门已经在眼前关上。
留瞿奉站在原地,神色古怪……
等褚楚晃着一头呆毛起床的时候,屋子里早已人走楼空。
瞿奉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褚楚懒眯眯地支着头,坐沙发上视线放空瞧着一处,明显还不甚清醒。
正好手上的饭菜也不用温着了,他把早饭摆放上桌。
听到声音,褚楚回过神来,朝着瞿奉看过去,“时虞呢?”
瞿奉按之前就想好的说辞,“公司里有些事,现在跟董助理在一起。”
果然,褚楚不再问了,她从不会打扰段虞的工作。
随后瞿奉又告诉她有关于吴长贵后续一切消息。
褚楚听了竟一点也不吃惊,吴长贵是什么人她最是了解不过,一个被生活压力逼得穷途末路的黑化老父亲,他本性胆小如鼠、循规蹈矩,却固执死板、敏感多疑,一旦被这种人憎恶,什么极端的事都做的出来。
只要人不死,褚楚坚信,他决计会想方设法找上自己。
晚点的时候,褚楚去了戴昕的办公室,她总觉得最近他都在躲着自己。
果然,办公室里还是没人,办公桌上的盆栽已经干燥的不行,显然是很长时间都没人浇过水。
褚楚给浇了水,然后在戴昕的位置上坐下来,这一等,不知不觉的一上午就就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戴昕终于回来了。
他打开门,看见大摇大摆坐在他位置上的褚楚,第一反应是抠抠脑袋,然后转身关门。
“嗯,忘记了,隔壁病人马上要做胃镜……哎哎哎,住手,你要干什么!”
褚楚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下面点着打火机,清澈的眼神看着戴昕,“哥,这照片上的人真好看,是你女朋友吗?”
戴昕揉着后脑勺无奈地走进来,“不是,我放的那么隐蔽,你到底从哪里翻出来的!”
褚楚的眼神显然是不信的,她翘起二郎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自在地好像是在自己家的沙发上。
“看你们最近都挺忙的,在忙什么?”
戴昕眨着桃花眼,装模作样地看了左右,然后把手放嘴上,凑褚楚耳旁悄声道,“悄悄告诉你,段虞在外面包了二奶,天天蜜里调油的我看了受不了,所以最近私生活比较频繁。”他说完,还痞痞勾唇,给了褚楚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