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报复?”姜晓沫声音在发抖。
“这个我知道,嘿嘿。”梅茜邪恶的一笑:“你想想看啊,你要是被人误解成喜欢女人,你也会生气的吧?更何况人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所以晓沫啊,你以后的日子惨咯。”
不是吧?应该不至于吧?姜晓沫哀嚎一声:“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谁怕谁啊?”
梅茜毫无灵魂的说:“嗯,我精神上支持你,但愿你以后也能找到待遇这么好,老板这么帅的工作。”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万一我的推测没有错呢?明天去问过严馆长之后才能确定好不好,不要吓我。”
“不过飘飘姐,你怎么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很了解我们老板的样子。”姜晓沫很好奇。
“不是说了他是我的偶像?比较了解不算什么稀奇事。”姚飘飘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
姜晓沫放下筷子说:“送我回去吧,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梅茜没好气的说:“你把肉都吃光了,你好意思说你没有胃口?”
“不过话说回来,晓沫啊,嘿嘿,现在看来应该是你错的可能性比较高。那么,面对这么一个大帅哥,你有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梅茜脸上的表情才叫做邪恶。
姜晓沫一巴掌拍在了梅茜的大腿上:“痛不痛?你才邪恶,你从小就邪恶到大……上次还分析说张助理对我一见钟情,招我进公司是有个人企图,现在又开始怂恿我把老板扑倒,你能不能靠点谱啊?”
“你可以试试啊,近水楼台啊宝贝儿,别说是近水了,老天爷连楼台都给你搭好了,这样的极品,哪怕是睡他一晚也赚了啊。”梅茜激动得口沫横飞。
姜晓沫大吼:“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以为谁都能调戏的啊?要命的好吧?”
“你别说你不喜欢冷绝的颜,按照你的德性,人家要是撩你一下,你连路都不会走了好吧,就算看不上你,你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啧啧啧,实在不行你还可以霸王硬上弓啊。”梅茜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行你上啊……”
姚飘飘眉目含笑的看着这两个活宝吵吵闹闹,思绪飘向了远方,冷氏集团,冷绝,原本高高在上,远在天边的人儿,现在越来越近了呢。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姜晓沫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沾床就睡着的人天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难道这就是成长要付出的代价?
第二天一大早姜晓沫就起来洗簌了,把正在做早饭的姜妈妈吓了一跳:“晓沫要加班吗今天?早饭还没有做好。”
“不加班,我有别的事情,早饭会在外面吃,中午也不回来吃了。”
“出去小心点。”妈妈叮嘱道
“放心吧,妈妈再见。”
姜爸爸听到声音才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厨房跟姜妈妈说:“你说女儿是不是谈恋爱了?”
“应该没有吧?再说女儿这么大了谈恋爱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我就是担心她没经验,被人骗了。”姜爸爸一脸担忧的说
“这种事情有丰富的经验是好事情吗?真的是,我巴不得女儿第一次恋爱就遇见真命天子呢。”
“呵呵呵,就像你当年遇见我一样。”姜爸爸笑得一脸幸福,真是甜蜜的周末啊。
xx博物馆内,姜晓沫被告知周末严馆长是不在的,还好姜晓沫作为冷绝的助理是有要私人电话这个特权的,不然她要扑个空了。
拿到电话号码,姜晓沫跟做贼一样躲到角落给严馆长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传来严馆长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哪位?”
“严馆长你好,我是姜晓沫。”
“哈哈,姜助理啊,你好你好,请问是有事情找我吗?”严馆长声音听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姜晓沫一听有戏:“我是有点事情想问一下严馆长,你看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午饭。”
“吃午饭就不用了,姜助理就破费请我喝杯咖啡吧。”
到达约定好的咖啡店,严馆长已经先到了,姜晓沫赶紧上前说:“抱歉啊严馆长,我在博物馆那边,所以过来有点晚了。”
“没事,时间刚刚好。”
两人坐好分别点好了咖啡,姜晓沫还在纠结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的时候,严馆长先开口了:“姜助理今天来是不是想问那天你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是的严馆长,我那天喝断片了,我酒量也不好,而且喝醉了之后有点不受控制,我害怕自己做了很多失态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不记得了就可以当没发生过,而冷先生和张助理那里,你也知道,问了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只能来麻烦严馆长你了。”姜晓沫笑得很不自然,因为她总觉得严馆长未眠也笑得太灿烂了一点。
“哈哈哈哈,姜助理算是问对人了,我这个人活了六十多年了,自认为见过的人,遇见过的事也不算少了,但是还是第一次遇见姜助理这样真性情的人。”
这是在夸她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还要感谢姜助理啊,这几十年,除了我结婚那天,儿子出生那天以外,就属姜助理喝醉了那天最有意思,最开心了。”
姜晓沫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她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这位老人能这么开心?
“姜助理啊,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严馆长慢悠悠的说。
这么严重吗?姜晓沫开始慌了。
“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姜助理,你是不是喜欢冷先生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姜晓沫咳得满脸通红,她会不会成为第一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人啊?那全国全世界的头条新闻都会是她了。
严馆长也不着急,慢慢的喝着咖啡,等着她,姜晓沫好半天才缓过来,她眼泪汪汪的问严馆长:“严馆长为什么会这样问?我是说了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吗?我喝多了,不算数的,我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我那是酒后失态,不是故……”
“你亲了他!”严馆长如是说。
亲…亲了他?她亲了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