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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智斗恶女

为了打破僵局,井然说:“幽絮,不然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回家晚了我怕伯父伯母找你麻烦。”

幽絮也点点头,说:“好的,不过如果你回不了家的话尽管麻烦我好了。”井然坚定的点点头。不过他心里想我怎么会回不了家呢,我还有秘密通道呢。

次日,幽絮又起了一个大早,父母惊讶的嘴巴都快歪掉了,父亲甚至连跟踪的心思都动了。按母亲的话说,就是依照她两位数的恋爱经验,这小妮子一定谈恋爱了。两人最后害怕的饭都吃不下了,脑袋拧在一起商量如何做女儿的思想工作。父亲主张来一个棒打鸳鸯,武力解决一切。而母亲则从着坦白从宽的生活态度,坚持要以德服人。最后两人的意见始终不能统一,就散开。父亲去看电视,母亲去刷碗兼唠叨。

幽絮来到井然家,前开门。然后在仆人的带领下进入了别墅。可能昨天来的匆忙,没有仔细的打量,今天仔细一看,竟然是这么的豪华。西式古董钟的楼顶,中式的半腰形大门,绿色植物覆盖了这座三层别墅的大部分,唯有窗户的地方露出一点人性。她想起周杰伦的一首歌,叫《威廉古堡》。自己怎么走进了周杰伦的歌里来了。呵呵,里面的那头魔法师……猪不知道醒了没有。

井然的父亲正在吃早餐,看到幽絮的到来,热情的邀请幽絮一块吃。幽絮很礼貌的拒绝了,她说伯父,我还是先教井然画画吧,今天的任务很繁重呢。”

谁知他竟然一脸茫然,好奇的问到:“难道他不跟你在一起吗?昨天你们不是一块出去的吗?”

幽絮一下子就猜到井然一定是昨晚上从秘密通道爬上来的,嘴角嫣然一笑,说:“伯父,井然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本来准备给你道歉的,可是看您睡着了就没打扰,他现在就在房间里呢。”

井然的父亲一脸的惊诧,问到:“什么,他找我道歉?这小子从来都不给我道歉的,今天怎么良心发现呢?对了,一定是老师教导有方,看来我没看错人,怪不得井然跟您在一块能这么安静呢。好了,老师,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快学习吧。”

幽絮得到批准,刷刷两步走上了二楼,来到井然的房间,果然是锁着的。他敲开了门,看见吃惊的井然,以及他没穿衣服的裸体。井然吃惊的程度丝毫不比幽絮轻,他哐当一声关上门,然后火速的穿上衣服。终于从一个猥琐男变为了帅哥。幽絮问到:“你小子刚才在干什么?”

“我最近在研究艺术的,刚才正好学到了人体艺术,就这样子。”

幽絮也懒得理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成了井然的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她咳嗽一声,脸色严肃起来,说:“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听我的,我首先叫你画画的基本常识。美术分为好多种,有铅笔素描,有油笔彩绘……井然,不能打哈欠,我们在上课呢。”

井然一脸的不在乎,说:“你还是算了吧,在你之前有至少五位老师肝脑涂地也没能让我记住什么蒙娜丽莎,达芬奇么胡说,明明是瓦特发明的吧。”

而对于这样的学生,他只能无奈,叹口气说:“看来你真的不是学美术的料,算了,我还是辞职吧,没想到你前面还有五位老师呢,才仅仅培训出一个恐龙鸭子交配产生的后代。我就给你父亲说,你根本不是美术的材料,很让你失望了。"她转身想离开。

井然一把拉住幽絮,坏坏的笑,说:“你来这里不是想赚钱的吗?干嘛要辞职啊!”

幽絮说:“谁给你说我来这里是要赚钱的,我本来是准备找一个猥琐男折磨一顿的,没想到就遇到了你,这下好了,就没必要继续教下去了,再说你的能力是在不敢恭维。”

井然说:“那也未必,不如这样吧,你继续在这里做做样子,钱我照付。趁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我们好好的练习一下我们参赛的曲目。”

幽絮想了想,愧疚的对井然说:“井然,要不我们放弃吧,不知道有多少大才子在拼命抢夺这三个名额呢。再说有蔡云在我们也拿不到第一,我们还是放弃吧,你和我一块支持蔡云吧,这样的话,比赛的结果我们开心的可能性还大些,不然,我们会输的很惨。”

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幽絮,不可思议的样子,惊讶的说:“什么?放弃?这是我认识的幽絮说的话吗?那个做事拼到底,撞死不回头的倔强女孩说的话吗?你真是让我失望。”

幽絮也慌了神,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我只是建议一下,并没说完全放弃啊。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方法来适应比赛呢。”

井然知道她在狡辩,冷笑了一声,把幽絮的低能的心都笑凉了,他说:“幽絮,来,我给你听一段东西。”他走到录音机旁,按下播放按钮,开始播放。

里面传来井然父亲和卢丽华的声音,卢丽华说:“我儿子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文艺海选大赛,你这个孩子将来的父亲就不鼓励鼓励?”

父亲笑呵呵的说:“好,我鼓励鼓励,就告诉他,说我在背后永远支持他,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有父亲在,不要怕。”

卢丽华撒娇的声音颤颤的,幽絮潜意识里觉得她此刻一定依偎到了井然父亲的怀里,果然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她说:“嗯,你怎么只是在口头上支持呢,我听说你和校长是朋友,你能不能走走后门,给他们说道说道,把咱儿子引荐给他。你不知道,为了这次比赛,他不知道付出多少呢。”

父亲为难的叹息:“这怎么行,我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怎么能轻易的求人办事呢。再说,咱们也不稀罕这个冠军,他要是愿意我也举办一个大赛,到时候直接给他个冠军就行了啊,哈哈!”

然后是卢丽华千篇一律的撒娇和央求,听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接着响起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好奇的问到:“后面怎么都是床叫的声音啊”

井然摆摆手,否认的说:“错误,不是床叫,而是叫床。”

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把想参加海选比赛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一向的态度都是要我死了这份心,好好读书才是我的任务,任凭我百般请求,也无济于事。却不曾想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我下定决心,就算天下没人支持我,我也要坚强去参加。并且一定要得第一。”

说到这里的时候,井然的眼里已经在滚动泪珠了,看的幽絮也于心不忍。井然继续说到:“为了这次比赛,我花费了很大的精力的,我把小时候学习的钢琴知识重新捡起来,仔细琢磨,日思夜练,终于,我能很流畅的弹奏出《蓝色多瑙河》了。也得到了班主任的肯定。我知道这次的节目向来都是两个人参赛的,老师要我找个人,我就选了你,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理解我的心情,没想到你竟然……竟然……”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伤心欲绝了,伴随着幽絮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

幽絮哽咽着说:“井然,别……别说了……我下定决心了,就算吃太多的苦,受再多的累,我也要支持你,和你合作,让我们发誓,一定要夺回第一,来,我们拉钩钩。”

井然欣慰的笑笑,然后走上前去,抱住幽絮,说:“好了,幽絮,我们从此刻开始,从新开始好吗?“

幽絮点点头。他们朝学校的音乐室里跑去,不知道蔡云和他的搭档现在在不在练习呢。她的心中忐忑不安,如果这个地球还在绕原始的轨道旋转的话,那蔡云一定生气了。想着想着脚步就逐渐的放慢了。可是井然却丝毫没发现,只是拉着幽絮的手向前冲,她闻到井然身上被风卷掉的香味,深深的吸着气,顿时神清气爽。前方的路不知所踪,眼前也模糊不堪,井然的男子汉味道真是迷死人呢。

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井然的强拉硬拽下,她竟然也飞到了音乐室,真是让幽絮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好多了,因为她想逃避总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勇闯虎穴的井然拉着战战兢兢的幽絮,吃力的拽着不停后退的幽絮,他不断的鼓里幽絮,说:“努力啊努力,相信我们一定能成功。现实残酷,可重要面对。”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冷笑:“哈哈,我等你多日了,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他浑身一哆嗦,慌忙朝四周望去,他看见在钢琴的背面,站起来一个女子,正是叶娇英。他记起前几日的扇巴掌事件。

他朝四周望望,确定没发现什么人,奇怪的问道:“叶娇英,用不着这么自信吧,我承认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的确比其他女孩子强悍一些,可你应该找些帮手来啊,难道你欠揍。哈哈!”

他们两个哈哈大笑起来。本来他们确定应该听到她的哭声的,可是却意外的传来了叶娇英的冷笑声:“哼,就让你们得意一会,待会儿就让你们哭个够。兄弟们,给我出来吧。”

两人慌忙止住笑,从四面八方蹭的一声,站出来五六个大汉,两人立刻吓懵了,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叶娇英找的打手。

井然一把把幽絮揽在身后,他感到幽絮的身体在颤抖。他护着幽絮向身后的墙退去,这样万一打起来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幽絮没想到井然遇到危险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自己,心中有点感动。

门口被其中一名大汉给堵住了,逃是逃不掉的了。他扭头对幽絮说:“幽絮,快报警。”幽絮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叶娇英尖叫道:“快拦住他,他要报警。”

几人立刻放下了装酷,冲上来,想夺走幽絮手中的手机。

井然看见这些人同时攻上来,手心攥起来,从旁边捡了一跟铁棒子,掂量一下大概有二十多斤,这就是自己的武器了。

首先冲到前面的是最瘦小的一个,井然想都不想抡起棒子打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立刻应声倒地。

“三子”几人同时喊起来,同时加快了攻击自己的速度。他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风,逼近脑袋,慌忙举起铁棒准备挡住,可是拳头太多,还是有一个拳头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立刻鼻子血流不止。被护在身后的幽絮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不过井然立刻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昏厥的时候。铁棒再次的在身体四周扫了一圈,那帮人才勉强的被逼走一段距离。他甩甩脑袋,清醒一下意识,看见那帮人紧接着冲上来了,也来不及休息了,再次抡起铁棒在前方晃动。几人威慑于铁棒的威力也不敢轻易的靠近,不过井然的力气始终是有限的,就在他拄着铁棒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那些人猛兽般冲上来,他不得不气都不喘一下的再次攻击。

啊!铁棒打在了一个硬汉身上,硬汉发出一阵惨叫声,然后捂住肚子倒下去。可是他这一档就给后面的人时间,他们趁这机会猛冲上来,很顺利的就把井然压在身下,夺过手中的铁棒,掷于地上。然后拳头加脚掌的伺候井然。

空气中回荡着井然的惨叫声,听的幽絮心一紧一缩的。此刻形容幽絮的眼泪只有一句了,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了。他看见平时坚强无比的男人此刻却被别人压在地下,脸上渗出淡淡血迹,抱头躺在地上,躲避着一双双硕大的脚。

幽絮再也受不了了,她发疯似的哭泣,向井然冲去,狠命的把那些人推开,然后趴在井然身上,把井然牢牢护住。

井然意识模糊,感到身上压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竟然是幽絮,连克头皮发麻,责备的吼道:“谁叫你参与进来的。”然后起身准备把幽絮推开。

啊!可是还没行动,幽絮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一定是被那帮人给打了。井然愤愤的想,想努力的站起身来,可是骨头都酥软酥软的,浑身支离破碎,疼痛难忍。无奈,只好翻了个身,把幽絮压在下面,替她挨拳头。

幽絮看着满脸是血的井然,仍旧在哇哇的大哭。井然听的不耐烦,只好一下子吻下去,幽絮停止了尖叫。

那帮人仍旧不停的踢打着井然,井然感到身体撕裂般疼痛,意识也逐渐的不清醒起来。不过他还是尝到了甜头,他身体下面的幽絮不再挣扎,这是她唯一一次不拒绝自己吻她,他想是能拿这种痛苦和这些甜头交换,那他也情愿。

他模糊的看到叶娇英走过来,然后叫停了那帮人,冷冷的笑道:“哼,你们再得意啊。哈哈。”

井然拼尽全力,冲叶娇英吐了口唾沫,啊,不对,应该是鲜血,骂到:“卑鄙。”

她贱贱的笑道:“我不仅卑鄙,我还无耻呢。你看,我有这么多的男朋友,哈哈。蔡云只是我参加比赛的一个旗子罢了。”

幽絮吼道:“什么?蔡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对待她,你难道一点也不忏悔吗?”

忏悔?什么叫忏悔?我杀了你们两个都不会忏悔的。不过我看在蔡云的面子上,今天可以放你们一马,只要你们跪在地上,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追求蔡云,我就放你们走。

井然再次的朝叶娇英吐了一口,骂道:“我吐你一脸****。”

给我打,立刻拳脚相加,井然忍住不哭,可幽絮还是听到他疼痛的呻吟。

幽絮再也看不下去了,然后缓缓的跪下,闭上的眼睛大把大把的流泪,同时痛苦的吼道:“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向你们保证,以后决不见蔡云一面,求求你们放过井然,求求你们。”

住手。这次传来的是男声。他们不约而同的朝门口望去。

蔡云!幽絮和叶娇英同时叫起来。不错,门口站着的正是蔡云。

住手,蔡云再次喊一声,大汉们停下手,好奇的朝这边看看,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蔡云。

好啊,兄弟们,又来一个挨揍的。他们哈哈笑起来。

叶娇英急了,说:“别打了,回去吧。”

蔡云想都不想的直接冲上来,一脚踹飞一个大汉,另外四个见他首先攻击,火了,也紧跟着冲上来,拳脚像暴风雨般落下来。他为了不让自己被他们包围起来,游走着和他们战斗,音乐厅里的乐器和建筑物成了他的武器和站堡。他身轻如燕的在桌子上和椅子上蹦来蹦去,躲避他们的拳脚,并且还趁机袭击他们,地上布满了坏掉的吉他和笛子等乐器。

几人见实在不能攻击到蔡云,就聚在一块商量对策。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一会,然后恶狠狠的散开了,围在蔡云的周围。

叶娇英在旁边大喊:“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可是他们都打红了眼,谁肯住手啊。相反却越战越猛。

蔡云知道他们一定是想把自己团团围住,那样自己就不能发挥出威力了。他心里有点紧张,被他们逼得步步后退。

此刻井然的意识处于昏迷状态,他迷糊着双眼,看着那些人在逼近蔡云,身体挣扎了一下,准备上去帮忙。可是身体却灌了铅般沉重,动弹不得,只好放弃了,趴在地上喘气。他用模糊

忽然,幽絮冲了上去,怀中抱着一把二胡,冲到其中最大的一名壮汉面前,把二胡狠狠的砸向了他。

啊!那名壮汉痛叫了一声,头上流下血,鲜红的颜色迸溅了幽絮一脸。不过他并没有倒下去,而是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烂成两截的二胡,冷冷的笑。

井然看着他的笑,着急起来,他一定会狠狠的给幽絮一巴掌的,想到这里心里着急起来,顾不上那么多了,用上全身的力气,猛地站了起来,然后想猛汉冲去,飞一般的扑到他身上,两人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井然终于受不了了,昏迷过去。而大汉却仍旧在狠狠的扇被骑在身下的井然。幽絮吓坏了,再次冲上去想把他打跑。自己还没上去,蔡云就首先攻上去了,他一脚把那人踹开,然后把井然抱在怀里。幽絮也赶了上去。他把井然交给幽絮,然后重新站起来。此时他脸上也沾满了点滴红学,双眼也变成了红色,死死的盯着那几个人。

他一步一步的逼上前去,眼中透着杀气。

几人看着他红红的眼睛,然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井然,唯恐闹出人命,到时就不好了,再说叶娇英也央求他们住手,正好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下次再欺负叶小姐就不仅仅是受伤的后果了。哼,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

他们刚从门口消失,蔡云瘫软下去。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叶娇英匆匆的走上去,眼中挤出几滴眼泪,紧张的问:“蔡云,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蔡云没说话,而是示意他看看躺在地上昏迷的井然和嘴角流血的幽絮,然后双手狠狠的在她脸上刮了一巴掌,说:“你走吧,从此我们各不相欠,你再去找一个搭档吧。”

叶娇英被他的一掌打蒙了,愣愣的蹲在原地,盯着蔡云,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还在苦苦央求,希望蔡云能给他一个机会。可是蔡云除了吐出来的血,连个屁都没吐出来。

她见蔡云始终不肯理会自己,知道蔡云的脾气,他不会原谅自己了。

她冷哼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说:“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从此我们两人就断交,你这次比赛没有我,你休想拿到第一。哼。”

蔡云见叶娇英离开的背影,终于重重的舒了口气。他看了一眼井然和幽絮。此刻井然已经醒过来了,乖乖的躺在幽絮怀中。幽絮也只是呆呆的抱着井然,看上去正像是同患难共甘苦的小情侣。他苦笑,然后摸摸身上的伤。刚才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把腰撞在了钢琴上,现在都淤青了。他无赖般的喊到:“幽絮,快来看,我的腰受伤了。你不来关心一下我吗?”

幽絮懒洋洋的看了一眼蔡云,然后看了看躺在怀中的井然,说没关系,我刚才已经拨了119,相信他们待会儿就会过来的,你就等等吧。

蔡云吐了口鲜血,闷闷的喊到:“什么?119?119可不是医院的电话啊。”

幽絮仔细的扬起头,看了看头上的天花板,果然,他记起医院的电话应该是112,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说:“那也没关系,待会儿警察来了,我们一样会被安排到医院的。到时候医药费就不是我们出得了。”

尽管蔡云身受重伤,每笑一次头就发闷的厉害,可还是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幽絮也感到怀中的井然的身体在颤抖,慌忙朝怀中看去,没想到他青紫色的脸上竟然也挂着一副甜美明亮的微笑。他拼劲最后的力量对幽絮说:“小姐,119也不是警察的电话,你刚才拨通了火警的电话。”

可是她依旧不承认自己的疏忽或者笨蛋,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是要119转拨给110的,你大概不知道吧,119可是免费的哦。”

身上的疼痛迫使井然不去做解释,而是从幽絮身上掏出手机,准备亲自拨打医院的电话。

可是他惊奇的发现,他的手刚按下一个键,,本来还明亮的屏幕,瞬间变得黑暗无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手机没电了。

他苦笑,看来是老天要惩罚的。

“井然,你没事吧?”躺在旁边的蔡云紧张的问到,井然这才想起蔡云来,感激的朝蔡云看了一眼。他说:“谢谢你了蔡云,以前都是我误会你了。”

蔡云说:“不用谢,反正我们都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下了,本来明亮的眼睛忽然黯淡下来,似乎想隐瞒什么秘密。

可是井然却发现了他话中的不对劲,忙问到:“我们都是什么?快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了呢?”

蔡云忙转移话题,说:“没什么,我们还是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免得感染。这里的一切我会收拾好的,你们放心吧。”

幽絮扶着井然走上来,深处双手,说:“蔡云,走,我们一块去包扎。”

蔡云竟然有些感动,能听到这句真心的话,该是多么的伤感啊,他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慌忙把手伸出来,攥住幽絮的双手,缓缓的向门口走去。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的好长,斜斜的躺在音乐厅光滑的地板上,笼罩住了破碎的乐器,和那架钢琴。黑白相间的键盘活跃的跳动着,编织着一副完美的音符。

三人并没有去医院,因为他们发现他们身上的钱加起来只能买一个鸡蛋,最后在幽絮的苦苦哀求下,他们勉强的买了根棒棒糖,终于把幽絮的嘴巴堵住了。

他看着幽絮幸福的****棒棒糖,然后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是我们把你的搭档赶跑的,要不……”

蔡云连忙止住井然,说:“你们千万不要自责,我早就看不惯她了,矫揉造作,她就是不走我也要撵她了。

井然问:“那你参加比赛和谁搭档呢?”

井然说:“这个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呵呵。”

蔡云说:“也好,反正我和幽絮的水平加起来也不如你,你就算一个人也能得冠军的。”

井然依旧是从秘密通道回家的,不过看起来秘密通道已经公开了,因为他看到父亲正端坐在房间里,死死的看着从窗户上露出脑袋的井然。

不过井然身体的出场顺序着实吓了父亲一跳,首先一只手从下面伸出来,扒住了窗台,然后从手的右边伸出一只叫,攀在了护栏上,最后露出一个屁股,撅起来,慢慢的朝窗户里拱,紧接着是另一只脚,然后是手,最后脑袋终于露出来了。

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他的身体就蹲在了窗台上,他把脑袋伸出去看了一眼,叫道:“哎呀妈呀,可真高,这要是摔下去还不得摔个半死啊!不过就算摔死也比被那老头子逮到强。哼,要是被老头子逮……”

“哎呀妈呀”貌似这句话是第二次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时间间隔不超过三秒。这证明自己果然是乌鸦嘴,他从窗台上重新摔了下去,他辛勤苦练的成果白费了。

因为他看到父亲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他无地自容,只好自寻短见了。不过还是自杀未遂,他只是摔个半死罢了。

响声过后,传来保姆王二婶的哀嚎声:“哎呀,我今天刚给白菜上过农家肥。”他低头嗅嗅。果然,一股清新的粪臭味扑面而来,顿时昏厥过去。

幽絮在回家的路上,想井然此刻一定是在吃饭吧,不知道他家吃什么菜呢。他们家蛮富有的嘛。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暑假的时间,就是这么短暂。可能这就是牛顿的相对论吧。在学校的一天,就像一年半漫长。而暑期的一天,却总是不经意间就溜走了。就像小沈阳说的:人这一辈子其实可短暂了,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暑假果然又从自己的手掌心溜走了。为什么要说从手掌心溜走呢?因为那是老师经常说的,她觉得有文采兼有道理,于是就背熟并且熟悉的运用,在考试中屡试不爽,屡屡得高分。她甚至想是不是所有的监考老师总喜欢看别人搬别人的东西就高兴啊。

她的眼睛一睁开,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上的信息。果然,她又看到上面的九个未接电话,八条短信。她理会都不理会的就直接把手机摔倒了桌子上。就算不看也知道是井然打来的。不知道经过昨天的教训他今天有没有变乖啊。

这时候电脑QQ响了,她慌忙查看,罚抄者又来信息了。貌似两人好多天都没练习了呢。她摇摇头,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样子,哎。

罚抄者:“你好,你在干什么呢?”

风:“我在跟你聊天。”

罚抄者:“晕倒。你脑袋秀逗了吧。”

风:“少废话,我还忙呢,最近忙着比赛,没时间见你了,你要好自为之啊。”

罚抄者:“哼,我也不闲啊,我也要参加比赛,到时候看我们到底谁赢。”

风:“好,就跟你打这个赌。到时候要是我赢了你怎么奖励我啊。”

罚抄者:“我就把自己送给你怎么样啊。哈哈。不过如果你要是输了怎么办呢。”

风:“我会把我送给你。不许反悔哦。”

罚抄者发过来一张握手的照片。风无奈加彷徨。她对QQ的认识仅限于能发送文字,而像QQ表情之类的东西是一窍不通。不过她觉得自己是礼尚往来的人,怎么能让人家的友好有去无回呢,于是把上面的表情复制下来,然后才发现复制的和原来的是一顺边的,这可怎么握呢。于是就在表情下加了几行字:“不好意思,我不会弄上面握手的表情,不过我会复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一顺边的,就这么凑合吧,哈哈。”

罚抄者:“去死”

风的手机响了,她慌忙拿过来果然是井然的电话:“老师,我的猪老师,你还在睡啊,小心越睡觉越长胖啊。快起来叫我画画啊,老爸今天要我拿出成绩来啊。不然以后就要把我封锁在家里了。”

幽絮说:“好的,井然,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赶到。”然后她起床,在床上翻腾了半个小时,然后到柜橱里翻腾了半个小时,还是没决定该穿那件衣服。最后只好把老妈的制服给套上了,这样更像是老师了嘛。然后开始刷牙,洗脸,化妆。化妆是个缜密的活,没有半个小时也要十多分钟吧。井然,再坚持一会,我“马上”赶到。

最后临出门的时候才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不过暂时想不出来,只好狂奔下楼。知道楼底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从小养成的一个良好习惯,起床要嘘嘘的习惯没有贯彻,只好再次狂奔上楼,把革命进行到底。

。发现他们一家正在吃午饭呢他不好意思的走上去,很礼貌很淑女的朝井然父亲打了个招呼,乐的他父亲合不拢嘴,直夸幽絮聪明懂事,还这么漂亮。她都快飞了起来。不过自己最后还是扛住了,飞起来的只是脸上的红晕。她一直在脑子里告诫自己:“千万别飞,那样别人就会以为你是鸟人。”

井然沉默良久,问到:“幽絮,请问你的“马上”到底是多长时间啊?”

幽絮尴尬不已,最后扭扭捏捏的回答道:“人家不就是迟到两个小时吗?用得着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本来她准备把后面一连串的脏话也说出来的,不过看到伯父的微笑,立刻把那些话咽到肚子里了。

幽絮对伯父说:“今天的任务就是要出去写生,那样才能找到感觉,老憋在房间里就算梵高也早就变成了一堆臭粪了,黏糊糊的,黑黑的,散发出的臭味召唤者苍蝇和驱虫,白花花的蠕动你。,做成山珍海味都不能引起别人的食欲。别管做成什么样也上不了席面。”

然后她看到井然的父亲放下手中的碗筷,说:“我吃饱了,你们两个慢慢学。”说完就走到了洗手间,传来了一阵呕吐声。她说你父亲的想象力怎么这么强呢,怎么会把那恶心的东西意淫到自己桌子上呢,看,吃不下去了吧。”

外出写生的目的地是拐子山,传说那是铁拐李的拐杖抛下人间所化。她给井然讲拐子山的由来。传说铁拐李爱上了吕洞宾,却不想吕洞宾却深深爱着哮天犬。这一切的劫难皆源于那条狗,那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吕洞宾为了讨好哮天犬,就把自己的肉割下来喂狗吃,哮天犬就很不客气的吃了。哮天犬吃饱之后就出去找母狗去了,他们正在交配的时候被吕洞宾碰到了,吕洞宾伤心欲绝,决定用死来表明自己的心意。就在他想跳崖的时刻,碰到了铁拐李,铁拐李就救下了吕洞宾。吕洞宾知道铁拐李对自己有意思,不过他害怕铁拐李知道自己爱一条狗的时候伤心欲绝,就故意打击他说:“你是个瘸子,而我是个美男子,我怎么可能动你心思呢,所以我想请你自重。

铁拐李知道吕洞宾鄙视自己是个残疾人,一怒之下就把拐杖丢到了人间,于是就化作了这座拐子山。

井然被她的笑话吸引住,忙问道:“后来呢。”

幽絮说:“后来铁拐李失去了拐杖,腿脚渐渐的利索了。他决定试试自己的脚力,要从山上跳下去,就在跳崖的瞬间,碰到了何仙姑,于是两人相爱了,最后还产下了一个小宝宝,两人决定从他们的名字中取出最文采最文明的词语来给孩子明明,最后取名就叫铁拐姑。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井然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差点嚎啕大哭。

幽絮架好画纸,然后说:“今天我们要画的主题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快画,回家好向你父亲交差啊。”

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幽絮,最后爆发:“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不到那种气氛呢。要我画这种东西在家就可以完成。在这里我已经被大自然同化了,怎么可能画那么低诉下流的东西呢。”

幽絮朝四处望去,发现果然没有这种气氛,最后只好最初大无畏的牺牲,把袖子免上去,然后说:“你咬我一口,或许就能找到狗咬吕洞宾的气氛了。”

井然晕倒。

井然思考了一会,说:“幽絮,这样吧,我就给你画个画像吧,看我画得像不像。”说完就拿起纸和笔,准备给幽絮画个画像。却不想却被幽絮拦住了,他说:“在这里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画像的,不然你以后就会围着那人团团转,直到最后你们两个融为一体,传说很灵验的。你看我们隔壁两户人家,本来他们家的孩子说是上山画画写生的,却不想回来的时候女孩子就怀孕了,从此他们就只能经常的缠在一起。他们对外界的解释是:“他们中了那座山的诅咒,才怀上孩子的。你们上山决不能轻易的画别人,因为那样你们就真的会遭到那座山的诅咒。”

就这样,这座山才会这么荒凉几乎没人敢来。也就只有自己敢来,我就是这山上唯一的人。

井然大怒,那我呢?“唯一的人”。

不过最后井然还是偷偷的给幽絮画了张画像,他对此的解释说::反正我画得不像,或许画出来人家根本不认识画中的女孩子是谁,说不定怀孕的就是别人呢。

幽絮这才准许井然画自己。因为她相信井然的画像技术。不过最后他拿出画像让老师评价的时候还是呆住了,因为他发现那话中女子和自己真的很像。这小子这方面怎么画得这么好呢,真是天生的流氓痞子。

井然说:“幽絮,你也给我画张吧,我好像看看你亲手画得画呢。”++++++--------+++++

??幽絮说:‘那怎么可以呢,画你简直是侮辱我的绘画技术,你那简单的线条,我用小脑随便勾勒两下就能画出你的灵魂,还是算了。再说万一你要是怀孕的话,就不好了。”

井然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无话可说。自从上次的打架事件后,她发现幽絮瞬间成熟了好多,说的话也越来越经典了。

他再次的无语。接下来就是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能保持沉默,并且很尴尬,那么这种情感远远的超出了友情的范畴了。沉默,却并不寂寞,寂寞,却并不孤独,此乃人生至高境界,爱的至高境界。

幽絮趴在草坪上,似乎并没心思指导井然画画。她看着远处的夕阳,逐渐的陷落,坠下,眼睛越来越模糊,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井然在心里勾勒出了一副完美的景象,印象中浪漫的时刻总是夕阳西下的瞬间,散发的余光衬托出两人完美的结构,身体从下到上,从分开到接触,从感情的淡然到爱情的释放,到感情的亲吻交流,那该是多少人梦中的现象啊。

试探性的把脑袋伸到幽絮的头上,温柔的说:“幽絮,你相不相信爱情。”

絮没有说话,看上去她很安详,平静的脸上泛起的阵阵涟漪看上去就像在做美梦一般。他没有准备把幽絮叫醒,而是把脑袋紧紧的贴到她的脸上,她闻到一股孩子般的香味,天真无邪的香味逼迫自己神经发紧,吻她吧,吻她吧。这种想法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心似乎想把胸口撕开,然后出来劲舞。

缓缓的将脑袋低下去,嘴唇贴近幽絮冰冷的嘴唇,幽絮没有反映,看来是睡着了。他更放肆了,用舌头撬开她的薄薄的嘴唇,伸进去,胡搅蛮缠。他感到一股滑滑香香的液体流进嘴里,他拼命的吮吸着。她微薄的嘴唇软软的,刺激着他的食欲,轻轻的在上面添了一口。

于,幽絮醒了过来,他忙从幽絮身上躲开。她问到:“你干什么呢?”

没说话,而是径直的盯着幽絮看了良久,知道确定幽絮天真无邪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才放心,说:“没什么,我只是想把你叫醒。”

絮擦擦嘴巴上的口水说:“你个笨蛋,吻人家干嘛要堵住人家的鼻子呢,人家喘不过气来呀。”

然发现的罪行被别人发现了,尴尬之极。不过自己是男人,怎么肯示弱呢。就说:“你别瞎想,我只是想把你叫醒罢了,我怕回去的晚了找不到路。”

絮说:“是啊是啊,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找不路了。”两人好四周看看,果然,夕阳在洒下最后一点红晕后,彻底的和他们再见了。周围一片漆黑。不知哪里传来一声狼叫,幽絮浑身一哆嗦。

啊是啊,看来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絮着急的说:“那怎么办呢,我妈妈一定会着急的。”

然说:“别怕,有我在呢,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说完就收拾好画架,拉着幽絮往回走。在两人心里,他们对摸黑回去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了,他们只是希望能找个宁静点的山洞,山洞的底不能太深,最好有两三米,高两米以下,然后洞口有杂草,彻底的遮掩住洞口。外界目光都找不到这里,包括野狼灰绿色的眼睛,以及天上繁星偷窥的眼神。然后两人就以洞为房,开始洞房。

终于他们很顺利的找到这个理想的栖息场所。

两人钻进去,井然安慰幽絮说:“这里这么隐蔽,一定不会有人发现的,你睡吧,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她们在门口升起了火,然后烧烤了一点腊肠作为晚餐。此刻是他们的二人时光,一定要好好珍惜。幽絮的脸在篝火的照耀下更加的神秘,更加的性感了,他****着嘴边的腊肠,舌头终于被烫的起了个泡泡,最后只能张开嘴不停的哈气才能减轻些痛苦。

幽絮眼前的一切,更加的性感,令人发软的叫道:“你还要不要一个。”井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控制住全身沸腾的血液,安静的说:“冷静,你一定要冷静。我们不能犯罪。我们都是好孩子。要听从老师和家长的话。虽说我们分泌的荷尔蒙强迫着我们,可是我们良心上是怎么想的,我想大家都知道吧。我们的心也是肉做的,该软的时候就该软,情感要是一直被压抑的话就会影响我们的健康,所以有时候开小差还是可以的嘛。你……你……准备好了吗?”

那既然你还要,这跟腊肠就给你了吧。”说完就从火上拿开一只腊肠,直接递到了井然嘴前。说吃了它,不然我杀了你。”

井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倒头躺在松软的稻草上,快速的睡去。他要逃避现实。

幽絮无奈,只好把篝火扑灭,也躺下了。

井然一肚子气,本来想要好好的应在一个洞房的气氛的,却不想都被她给搞黄了,真是太令人气愤了。

幽絮辗转难眠,没有软软的狗熊枕头真是睡不着。她爬起来,爬到井然身边,就地躺下,头枕到他的胸口上,凶巴巴的说:“借你的胸口用一下,然后没心没肺的躺下睡觉。

可是他发现胸口虽然舒服,可是却并不合适当枕头,因为他感到井然的剧烈的心跳,轰然的心跳声总搅得自己不得安宁。无奈,她只好逼迫井然翻过身去,这样就好多了。

可是夜色的浪漫还是不可逃避的逼来了,幽絮也感到心跳难耐,脸上热热的,脸直接接触到一个男人的胸口,她感觉到窒息。男人发出的汗臭味使自己意乱神迷,她骂道:“井然,你身上真臭。这么浪漫的夜晚都被你的臭味驱逐干净了。”

井然受了莫大的委屈,转过身来,吼道:“什么,你还知道浪漫啊?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搞坏了这里的浪漫气氛。”

她看到他井然对自己发火,头立刻就大了,火气也蹭蹭的往上涨:“什么,你还怪我,要不是你好色,还能烫到自己的舌头。”

他吼道:“别说了,我那是被你吓得。睡觉。”

她说不过,只好行使起自己的拿手招数。自己做事的原则一向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当然今天也不例外。她张开樱桃小嘴,在他的背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洞里传来一声似人非人,似狼飞狼的叫声。紧接着传来一阵呕吐声“井然,你多久没洗衣服了。臭死了。”

他最终终于受不了了,翻过身一把把幽絮抱在怀里,准备酝酿情绪,营造气氛,把逝去的浪漫气氛重新找回来。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酥软的讲故事声音中,那种浪漫气氛终于回来了。伴随着浪漫回来的,还有昨晚上消失殆尽的夕阳,不过今天已经变成了火红的太阳了。

井然气急的跺脚:“妈的,害老子白忙活大半夜,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浪漫全被太阳给驱逐了。”

幽絮伸伸懒腰,哈欠连天:“好惬意的一觉啊。怎么,天亮了,好,我们回家吧。”

他们收拾了一下画笔画纸,准备结束昨天的写生。幸好,只是写生,不是超生。他发现昨天画好的画,今天已经全被露水打湿了,颜料都被露水冲刷,斑斑点点的,把自己最得意的一张画给糟蹋了。他对着那幅画叹息良久,念叨说:“露水啊露水,真羡慕你啊,能泡到这么漂亮的画。可是我为什么连个妞都泡不到呢。”可毕竟是自己画得啊,那自己就是画得监护人,形象一点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就算再丑也只能怪自己的基因不好,不能怪画本身。不能遗弃。于是就把画仔细认真的卷起来,遗弃带回去。父亲要是查看自己的成绩,那我就把这张画拿出来,就说今天学的是水彩画和抽象派风格,自己随机发挥,把这两种风格给融为了一体,这就是我的作品。

崎岖的山路盘旋着,就像一条巨龙横卧在密密麻麻的草丛里,根本望不到头。幽絮倒吸一口凉气,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她问:“井然,你知道我们在巨龙的屁股呢还是在巨龙的嘴巴?”

他朝四周看了一眼,说:“大概在头部吧,你看那边有几块凸出的石头,不是龙的牙齿吗?”幽絮本来想反驳,可是一想屁股上真的没牙齿的,自己根本没理由反驳他。就只好沉默。

井然说:“我现在倒希望巨龙能肚子痛,那样我们就会像大便一样的给拉出去了。多省事啊。”

幽絮皱眉,真恶心。

早上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裤筒,湿湿的粘在他们腿上,难受之极。可是两人还是坚持着,前方的路也不知道到底有多远,他们现在宁愿太阳出来晒也不愿意继续在露水里趟水了。

哎呦。幽絮痛叫了一声,然后身子直直的向下软去。幸亏井然反应得快,上来一把拦住了抱住了幽絮,她才得以不全身淹没在露水中。

“怎么了?”井然紧张的问。

幽絮呲牙咧嘴的指指脚,痛苦的说:“脚断了,走不动了。”

井然一把掀开幽絮的裤脚,发现脚踝处肿的像个樱桃一样,他着急起来:‘走路都不小心,受伤了吧。疼不疼。”

幽絮可怜巴巴的点点头,说:“疼死啦,走不动路了。”

井然说:“你别动,我找点东西帮你处理一下,然后就急急的走开。幽絮看着他着急忙碌的身影,想他还蛮关心我的嘛,竟然有点感动。

当井然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根木棒,表面很光滑,很干净。他的衣服上却沾满了泥巴,看出来他一定是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了棍棒。他蹲到幽絮的脚下,然后呲的一声从衣服上撕开一根布条,捆绑在脚踝处,固定了骨头。幽絮看着他头上沁出的点点汗珠,忙替他拭去。

井然说:“我们快走,早找到医生,不然你就要瘸一辈子了。”说完,不由分说把她背上了背上,然后急匆匆的朝前走。

幽絮忘记了脚上的疼痛,幸福感弥漫全身。她幸福的替井然擦拭脸上的汗珠。井然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出于良心上的道德观念也要回报一下嘛。于是,他轻轻的井然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香吻。

井然没有丝毫反应的继续朝前走,她猜想一定是井然感到不好意思,他的脸一定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哈哈。正当自己胡乱猜测之际,井然开口了:“幽絮,我脖子上有一只该死的苍蝇,麻烦你帮我拍死。”

此话一出,立刻激活了淤积在她心里上千年的火气,她的脸燃烧起来,能量散发,聚在手掌。啪,一掌下去。

井然只是发自内心的说了一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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