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所看到的黑影正是傅凌天,这时他正和他的婢女悦儿、柔儿在林子里谈论着事情。
“傅少,这皇帝给您安排了个工艺司的司仪。他所谓何意呢?”悦儿问道。
“工艺司的司仪整天都在玩弄一些手工,根本就没有任何实权,而傅少竟还如此开心。柔儿真不明白。”柔儿脸色铁青,愤愤说道。
“哈哈哈!我给皇上做了个弓弩,这工艺司的司仪自然是最适合不过了。更何况我傅凌天乃是晋国首富,如若再给一个有实权的官,岂不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傅凌天向远处望去,眼里没有激起一丝波澜,淡定从容的气息于周身环绕。
“可如此,我们又如何探知出那个与我们的丝绸生意作对的人呢。”悦儿担忧道。
“没关系,既然我已得知他是宫中之人,我自有办法。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可以有一个好的开端了。”傅凌天朝着远处诡异一笑。
“全凭傅少安排。”悦儿柔儿齐声说道。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也不能出来太久。”傅凌天打开扇子,扇了扇。
“是。”话音一落,悦儿柔儿便消失于林间了。
傅凌天往空中踏步而去,当他停落在地上时刚刚看到了韩初见。她在地上摸来摸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傅凌天朝四周望了望,看到空无一人,“小初见。”
听到叫唤声后,韩初见抬头一看。原来是傅凌天啊。
“傅少。”韩初见轻声唤道。
傅凌天立刻走了过去,“小初见,你在找什么呢?”
“一支簪子。”韩初见焦急道。
“哦。我帮你找找。”傅凌天便也在地上摸索寻找着。
不出一会,傅凌天便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他上前一看,原来就是韩初见要找的簪子。
“小初见,你看看。是这个吗?”傅凌天将簪子递入她的手中。
“对。就是它。”韩初见一脸欣喜。
“那我们回去吧。”话音一落,她和傅凌天便起身,朝着宴席的方向走去了。
“小初见如此在乎那支簪子,想必很重要吧。是不是封丞相送的呢?”傅凌天微微一笑,薄唇轻启,他的眼里闪现着期待。
“这只不过是一支普通的簪子罢了。”韩初见随性地笑了笑。
“真的吗?小初见没有骗我?不然的话。我可会很心痛,很伤心的。”傅凌天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稚气道。
“啊。”韩初见瞪大了双眼。
“哈哈哈!是不是吓着我的小初见了。”傅凌天摸了摸她的头。
这时,正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双阴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她的唇角勾起了肆意的笑容。
而正当他们朝前望去时,封玄澈正好朝前走来了。
他的墨发扬起,阴鸷的眸子戾气四溢,唇角肆意漫扬。他没有沉下脸来,反而笑意更甚。
“娘子出去这么久,为夫好担心啊。”
顿时,铺天盖地的阴冷席卷而来,钻进了韩初见的每个毛孔,随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将颤抖的她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