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影一闪入室,琉莺水榭中有一个老者年纪已经是古稀,此时正闭着双眼看上去已经睡熟,这白影却是突然停下来,直接化身成一个小女娃看上去不过七岁左右,长的也是瘦瘦的,脸色有点苍白,一看就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不过眉目间的高傲却是遮掩不住。
而双瞳中一闪而过的红光,却是给这小女娃增加了几分妩媚。
那老者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原来是二姑娘到了,老朽没有出门远迎还真是失礼”。
“哼老头子你在我面前失礼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白影化成的七岁小女娃名叫子书花辞,此时对着那老者嘴角微微一勾说道,“老头子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苍老”“要说活的年岁的话这人世间的沧海桑田”“我可见的比你多的多了”。
那老者并没有因为子书花辞对他的称呼,而产生什么不满而是低声说道,“老朽自然是不能同二姑娘比较的,二姑娘也是知道的老朽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反应慢了”这老者也是自说自话了。
“就你的年纪再大能大过我”,子书花辞如此说道,那老者也不生气只是突然缓缓一笑说道,“二姑娘怎么能如此说找凡人的年纪来说,老朽已经是古稀之年了,在活不了几年了,如今只能是活一天是一天了”。
“哼凡人就是活的年岁少还很脆弱”,那子书花辞如此说道。
突然子书花辞一脸好奇,看向一面铜镜,这面铜镜如果,摆放在一个寻常闺秀的房间中,不过是一面梳妆镜。
然而此时发着亮光而伴随着那亮光,镜子中出现一对母子,原本应该母慈子孝的场景却是一副惨像。
那应该是母亲的女人看上去不过还不到三十岁,嘴角此时还带着一缕血迹看上去貌似受伤了。
而被这母亲保护在身后的是一个小男孩长的还算可以了,在子书花辞的眼中至少不算太难看此时一脸的苍白。
比她子书花辞的脸色还要苍白。
子书花辞如此想到,“老头子这铜镜中出现的母子是谁,为什么这副样子”,那老者却是对着子书花辞微微一笑说道,“二姑娘可知道那房家”。
“房家可是那个房家”,子书花辞如此说道,恩,那老者点点头说道,“这个女子便是来自于那房家”。
哦,子书花辞没所谓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又如何,子书花辞如此想到。
可那老者却还是说道,“二姑娘可能知道那房家的女儿跟着一个魔头跑了”。
恩,子书花辞如此说道,“这个事情我也确实听说了”。
“即使在泉山城这个小地方”,那老者点点头说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跟着魔头跑了的房家女子”。
哦,子书花辞再度看了一眼那铜镜中的女子没有太多好奇,这女子长的也就这样,凡人的长相,气质,虽然是房家的女儿,不过也不过,如此,这铜镜名叫观世镜,是个如意宝物,为何今天她能看到这一幕。
子书花辞,随即看了一眼那老者这个时候不叫老头子,而是直呼姓名道,“左近你知道我今天要来”“特意在这里等着我呢吧”。
老者的确名叫左近,此时却是对着子书花辞说道,“二姑娘神通盖世这俩母子也是看着可怜,老朽无奈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哼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是自己不敢吧左近,你们这些所谓正道就是如此,永远是说的好听,可真要做就有一些酸腐书生之气”。
“什么原则什么是非,这些能比人命有用”。
哎,那左近此时也是没办法只能一脸无奈长叹一口气说道,“老朽古稀之年还能有什么作为,可二姑娘对着对母子可能有再造之恩如何啊”。
子书花辞看着那老者说道,“我不去你能如何”。
左近却是看着子书花辞说道,“二姑娘不去便是不去”“老朽自然是为难不了的”“只是可惜两条性命妄断那枫林镇,回音谷了”。
哼,子书花辞头也不回直接就消失了身影。
那左近只是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二姑娘你终于还是不忍心,真不愧是佛前听经百年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