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看了今天带回来的人了?有什么发现吗”虎哥最近颇为忧虑,没来由的,直觉将有大事发生,而老二老三只会乱上加乱,只有四弟还算细心。
秋关山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说道:“确认了,仇家”,一语惊人,“仇家!!”花爷和张刀疤同时大叫。
“花彪,你看看你带回来的人,还埋汰我,你中计了都不知道”张刀疤第一反应是怼回去,“我!”
眼看又要争起来,虎哥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要吵给我到外面吵去,现在在说正事,你们谁都不准打草惊蛇,出去吧”,秋关山没说话,他们俩就悻悻的走出门去,也不敢马上去找那几个人的麻烦,老大很恐怖,老四很可怕。
“关山,你继续说”虎爷叹口气,他们眼看就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了,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他们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
“虎哥,我也只知这几个人不是真的书生小姐而已,其他的尚未可知,不过,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这几个人进行我们的计划了”窗外夜色翻飞,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趁着夜色,秦时打晕看守他的人,他要去找如意他们商讨一下今日之事,幸好这帮子人除了老大都不堪用,他成功的找到了被锁的两人。
“春庆,你们没事儿吧”
春庆他们正着急,看到秦时也很激动:“秦时!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没事儿吧?现在是什么情况?”,秦时掩上门,看他二人也没啥事儿,便放心了许多。
秦时坐下说到“我没事儿,我今天被带去给他们叫四爷的人打下手,诡异的是这四爷居然是个翩翩君子,他怀疑我的身份,如意你真觉得我们这计划还能成功吗”
春庆也看向如意,如意被盯着本能的想扇扇风,才想起此时没有扇子,清清喉咙:“计划赶不上变化,色诱这一条自然是行不通了,不过我们可以拖延时间,等我姑父的剿匪队伍,我们这些天就多观察山寨内部,打听情报,到时可以里应外合”
“可是如意我们怎么留那么久,明天他们就要杀我们怎么办?这么多人我怕保护不了你”春庆担心。
“哈哈,怎么留,自然是光明正大的留,他们不发现我的身份当然好,如果发现了,我就亮出身份,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不然这个寨子怕都不够给我抵命的”如意突然发现自己这双重身份有诸多妙处。
第二日,春庆他们刚从墙角醒来,就有人开了锁,进来得人正是秋关山,先向二人赔了不是才说道:“家兄不懂事儿,唐突了小姐,请小姐随我来”,如意他们半信半疑,难道他们还没有被拆穿,先试探一下:“你是谁,玉郎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小姐莫要惊慌,不过是我们帮主想要问两句话而已”
来到虎头帮正堂,看见那虎皮上的人,春庆就确定这一定就是虎哥,对方散发出来的压迫性明显要比别人强很多。
“帮主,这是被那书生骗了的小姐,您看要怎么处置”
按照常规剧本,如意该是哭上一哭的,可袖子里手臂都快掐青了,他还是哭不出来,只得弱弱的拜倒“小女子云容只求大人放了我家玉郎,不要伤害他”
“可以!”堂上之人不耐烦这声音,直接说到。
啊?这么干脆,什么展开?如意反应也很快:“多谢帮主,小女子无以为报,那些金银,请您千万收下,我…”还未说完,就被另外一道声音打断。
“该我的自然不会放过,不过那小子可以走,这位姑娘不妨留下给我作个伴可好。”如意瞅着这突然不知哪冒出来的穿白衣的骚包,还摇了一把扇子。
把手绢掩在唇上,如意故作娇羞“这位公子,我心里只有我家玉郎,恐怕”恐怕你是想多了!
“我知道,可我看上的是你的婢女,我不爱那些弱柳扶枝的,就爱这软糯可爱,身材嘛看起来也挺好生养”秋关山围着春庆转来转去,不住打量。
如意上前挡住他的视线,从牙缝里憋出声音:“公子说笑,她还是个孩子呢”有多远滚多远,休想觊觎。
春庆听了这话,虽然也有点不舒服,可是这人看他的眼光不对,那绝不是一个男人在欣赏女人的眼光,他在试探!
也好,她继续留下来探听,如意可以安全离开,这是个两全法子。
“我答应”从如意背后走出,春庆利落的回答。
“好!”虎哥在旁拍手“四弟,你总算有成家的想法了,我这就叫人准备,来人,将这姑娘蒙面后丢到山下去吧!”
“等等!”如意急了,他拉着春庆的手:“我跟青儿从小相伴长大,唯恐她为我才…,望大人让我们单独说两句”他拉着春庆走向角门:“你干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成亲,你不要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横冲直撞”
“我没有胡乱决定,现在正好先把你送下山,按秦时的说法我要嫁的不过是个书生?也不怕他对我怎样,如意你快下山去吧!”春庆自觉考虑得很周全。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不行我不同意,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两人各持己见,一时僵持不下。
“两位可话别完了?”旁边等的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如意抢在春庆前说道:“我与青儿相伴长大,望通融一下,容许我参加完她的婚礼”目前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一日是一日。
这帮土匪行动还挺快的昨日说定成亲,今日红绸就开始挂起来了,寨子里兴是许久没有喜事儿,来来往往热火朝天的,这帮主还安排了寨子里的妇人给春庆讲新婚礼仪,如意看看她们:“干嘛?我不能听”,彪悍的大姐拍拍她的肩“黄花大闺女还不能听”,谁稀罕要听这些,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早十一二岁就懂了。
如今他一个人只能在院子蹲着发呆,虽然他们松懈了对他的监视,但想出院子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行他得想个法子,春庆这人都不把终身大事当回事儿,肯定是刚出山,不懂世道规矩,以后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她,还怎么嫁人呀,可究竟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