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窗棂透着层层仙雾照在姽月身上,使她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屋外孤傲的鹤也和阳光一起把她唤醒。
然而,姽月把头蒙被窝里又睡过去了。
殊不知,一阵强劲的风刃向她袭来把她从掀出房内。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随即传来姽月震聋欲耳的惨叫声。
哎呦,我的脑袋。哎呦,我的屁股。哎呦,我的腰。
她疼的龇牙咧嘴,边打滚边说。
风轻闻言立马赶来,看着姽月怒道:素日里正常作息,何故于此?
语气虽怒,但蓝眸里却全是心疼之色。
姽月极其嗜睡,亥时息,午时作。故此他设了风鸣阵,每日辰时自动启动。
他只考虑到姽月的作息不符合天道之律,却并未思虑她与其他生灵的根本之别。
所以他决定还是继续如此,如此会给日后带来不便。
他抱着姽月来到房间,把她前身朝床轻轻放在床上。
解开姽月的衣服,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又气愤地拍了一下,疼的姽月一声惨叫。
风轻听后清冷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如此甚好!
姽月听风轻冷嘲,不满的包裹着被子滚到墙边。
意思就是宝宝生气了,不理你了。
看着姽月这个样子风轻是又气又想笑。
风轻笑着威胁道:月儿,你是自己滚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
姽月犹豫片刻,又主动滚过来了。因为她知道要是风轻来抓,以风轻的腹黑程度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又满脸囧相的又滚了过来。
风轻怀着让姽月吃苦头的念头,所以并未使用疗伤的法力,而是延缓伤口好的法力。
其实姽月不用疗伤,不出一日便能痊愈。
疗完伤后,姽月喜道:诶,没那么痛了!话落,姽月欣喜地想手跳起来,可手一动就传来一阵刺痛。
姽月闪着泪花道:轻轻,何时才能好?
风轻一本正经地道:一年半载。
姽月崩溃惨叫:啊!一年都不能去玩了。
风轻笑道:如此正好罚抄道德经,没有抄完一遍不准吃饭!
布了一层结界,便转身离开了。姽月听后一脸生无可恋,叹道:唉!悔矣,恨矣,具晚矣。
绯颜一脸憔悴站在房外,昨夜和一个大汉在山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并且喂了一个晚上的蚊子。现如今他已不知身在何处,自己是何物,来这何为。
不一会,绯颜对着苍穹傻笑,老妖婆,待孤回去后定把帮凶凌迟处死。
此时,风轻正在用灵力做饭,饭菜的香味飘香十里。
姽月闻到后迫不及待的跑过去,忘却风轻布了一层结界,砰的一声又被弹回来了。
她咬着唇艰难地爬起来,坐在椅子上。
映入眼帘的便是风轻坐在竹子下,吃着一桌饕餮大餐。
这时绯颜和青龙来了,风轻把他们唤过来一起品尝。
只留姽月一个人眼睛圆鼓鼓地看着。
姽月快要气炸了,感觉她越生气风轻就越高兴。
她知道风轻就是故意而为之的,因为像风轻这样的罗天大神,无需凡人所有的一切。
风轻看着姽月神秘一笑,换做以前她早已失控,看来心无道长给的月之匙有效果。
绯颜默默地看着一切,心道:看来传言一点也不夸张,风轻一笑,灰飞湮灭!
他邪魅一笑,真是有意思的两个人啊!
这时远方飞来一只鹤,来者阿肥也,姽月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阿肥。
而阿肥看姽月被关了,兴奋地拍拍翅膀,嘚瑟的看着她。
姽月看着风轻把平日里最爱吃的菜给这只没有良心的鹤,内心别提有多难受了。
姽月吐了一句,凄凄惨惨戚戚,人间不值得!今日真是伤上加伤,不伦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也同时让她知道千万不能忍风轻生气,下场会很惨!
然而实际上,姽月经常不怕死地捋虎须,罚了过后,就好了伤疤忘了疼,风轻对此非常头痛,决定再也不会对姽月心软了。
夜晚,姽月正在抄道德经,风轻把结界取消,用余光瞥了一眼绯颜便走了。
看着绯颜跑进去给姽月送吃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让姽月挨饿呢!
绯颜的出现让姽月惊讶和兴奋,也知是风轻碍于面子故意放绯颜进来的。
屋外,风轻望着皎皎明月,神色愈发复杂。
半个月后
清晨,姽月成功躲开风刃逃离卧房,洗漱完便带着绯颜去碧落泉。
风轻脚尖点在山巅之上,群山围,风烟过,晨光照,亦有俯群仙之傲气,而身上的矜贵清冷自然天成。
他拿起珏萧吹奏,乐起,舞仙界之万灵,泣深渊之恶鬼!
姽月和绯颜闻萧而来,被眼前的一幕仿佛被摄取了魂魄一样,呆看在哪里。
绯颜心道:此等仙姿,世间无人可拟!
风轻看到姽月道:月儿,随我来。
姽月和绯颜亦跟谁风轻来到了碧落泉。
她见地上有一份粥,便拿起来吃。
尝了一口,温度刚好不冷不热。便知风轻使用灵力让粥保持恒温。
绯颜叹道:我何时才有这待遇?本是唯我独尊的帝王,现如今却如此凄惨。他想破脑袋都不知母后是何意。
不过,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他知道了,忘忧居士喜欢姽月,而姽月也喜欢忘忧居士。令他郁闷的是为何他们都没有挑破这层关系?
相处了三百年了,铁杵都磨成针了吧?
想到这绯颜笑了笑,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待姽月吃完早餐后,风轻便召唤幻兽。
三人便乘幻兽而去。
姽月问道:轻轻,我们去干什么?
风轻道:修炼。
姽月和绯颜听后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相视惊悚一笑。
当他们听见震耳欲聋的河水生时,证实了他们的预感。
当他们看见千万条黄色的巨龙,怒吼着向他们奔来时。
姽月瞬时明白了风轻的用意,凄凉地望着风轻。轻轻,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