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东西,搞你个××,难道我还会下毒害你不成。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特意买的小母鸡炖的,里面放了好多草药,专门针对骨折的,外擦内服好得快,懂吗?”
雪儿看着林东阳那副恐惧的样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白痴,本姑娘要是想下毒还用花钱吗?直接弄点草药不就得了,盖好保温杯,
“这个剩下的隔几个小时热一下喝掉,还有药酒也记得在擦擦,这几天手脚不要过度的劳累,过三四天保证你比以前还活蹦乱跳的。还有就是我再次认真诚恳地跟你道个歉,请你原谅,我一百万个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爷爷,谢谢您让我进来。”
说完冲着林东阳一个九十度鞠躬,然后转身走了。 林进一看着雪儿的背影若有所思的道
“不用,你放心去吧,还有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雪儿点点头,关上门走了。
林东阳看着她的背影,没事,怎么可能?
看着出神地孙子,林进一过去拍拍孙子
“好了,还不起来,还有不许再跟她计较,男人心胸开阔些。”
“可是,爷爷,我总不能就这么便宜她吧?”
“那你还想怎样,反正你的手脚都好了。不许胡闹,知道吗?”
林东阳看着爷爷不再做声。
林进一回到家,晚上坐在电视前,看着晚间新闻里雪儿抱着母鸡追使用假钞的人的片段,看着看着,心念一动,摸摸胡子,然后猛地一拍大腿,就这么办,家里这只孙猴子也是时候该套只金箍了。
阿珍跟雪儿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用抹布用力擦着,阿珍直直腰,看着外面的夜色,到处霓虹闪烁,五彩斑斓,可是自己却还在用力擦着那些用放大镜也找出的灰尘的地板,看着旁边用力苦干的雪儿,不禁把抹布一扔,坐到一边,擦擦额头的汗
“不干了,这样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谁能干得下去。”
雪儿听着阿珍的抱怨,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
“那你休息,我来做就好,反正也没有多少。”
话音刚落,身后一个声音冷冰冰地接着说道
“谁说没多少啊?”
雪儿回头看看,林东阳双手插在裤袋,目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她们,然后过来,拎起水桶,哗啦一声就把水桶的水泼了出去
“擦干净,一滴水渍都不能有,还有,这些玻璃也要擦过,明早我会叫人仔仔细细地检查,要是有一点点的尘埃,这个月的工资你们就别想了。”
林东阳脸上露出一个可恶的笑容,雪儿想着这几天自己跟阿珍受的折磨,再也忍受不住,把手里的抹布一扔,气势汹汹地指着林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