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远的天空虽然有着一轮红日,可是依旧灰蒙蒙的,不像夏天那样的蓝跟晴朗的,收回视线,看一眼林东阳继续说道
“你听听看,树丛里有鸟叫,鸟的颜色是麻灰色,不是鹦鹉那种鲜艳的颜色。空中不时树叶滑落,你眼前是一大片空荡荡的灌木丛,差不多的植物都是光秃秃的,偶尔有一些终年长青的植物,看看它们,真是厉害,不管天气如何变化都是一如既往的绿,绿的耀眼,绿的——舒坦,脚下是厚实的枯叶,踩着沙沙作响,好玩”
听得不耐烦的林东阳打断小茹的话,讲什么废话,以为我眼睛瞎了,智商也跟着退化了吗?什么麻灰色不是鹦鹉的颜色,神经病!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可笑,可笑!转过身子,阴沉着脸
“我要回去,我累了,还有我看不见,也不想听,你是诗人吗?啰里啰嗦!”
小茹嘴角微微一扬,看着故作威严的林东阳。,心里一乐
“好,我们回去,回去!”
小茹故意把脚下的树叶踩地咯吱作响,带着林东阳往家里走去。
林东阳回到楼上,进到房间,躺在床上,半天没听见雪儿出去的脚步声,靠着床头脸上邪魅的一笑
“怎么还不出去,难道还想……虽然我瞎了,可是还是很帅吧?对你很有吸引力吧!别对我想入非非,你这种臃肿的胖子,我没兴趣,胖子!”
然后转过身把背对着小茹,不在理他。
小茹咬咬牙,自大狂!转身出去把门关上,大口呼着气,对自己刚才的措辞感到后悔,他是哥哥,他自大也好,自恋也好,都是他的事,我只需要负责他好起来,对爷爷有个交代就好,以后一定要注意的自己地心态,心态!
林东阳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然后悄悄的起来,把门反锁上,摸索着走到桌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瓶白兰地,拧开瓶盖,也不用杯子,就这些帮助失眠的药片,直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然后把瓶子仍在地上,拿起一瓶咳嗽水拧开盖子,在嘴边:以后不要在这么喝,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医生的话在充斥着酒精的大脑里回响,于是盖上盖子,放进抽退,躺回床上。
飘飘忽忽的嘴里还是唧唧咕咕的说着一些没有边际的酒话,也不知道说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傍晚,小茹来敲林东阳的房门,叫他起床下去吃晚饭,结果吃了个闭门羹,随她怎么敲里面就是没动静,小茹站在门口使劲了拍了几下,然后取下头上的夹子,把门捅开,林东阳一身酒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地上一个空的酒瓶子,小茹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替他盖上,然后捡起地上的瓶子收拾好,怕拌着他。站在床边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心里酸酸的,抹抹眼泪,打开他的衣橱抽屉把里面的酒、药搬了一空,然后又走进洗手间看看,见没有什么才关上房门走了出来,把药瓶里的药全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