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在娶了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后,还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久久,待他如初?你负我伤我,不觉得我看久久会越来越不顺眼?”
继续跟着厉言骁,陪着久久,就拿不到解药。
虽然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试图逼薄夕遥拿出解药,但也没有放弃尝试研制针对厉言骁所中情蛊的解药。
只是,毫无进展。
“我虽然对不起你,但改变不了久久是你的儿子,你是久久的爸爸的事实,我是我,儿子是儿子。”姜沁说。
厉言骁说:“你是不是觉得,儿子有血缘关系,而这层血缘关系永远都断不了,所以,儿子永远是儿子,但老婆老公这种稍有不慎就劳燕分飞?
老婆老公是可以换,但儿子也可以再生,也有亲疏,你倒是相信我,但是,我自己都不敢保证以后会对他怎么样。”
“说这么多,你是打算拿久久威胁我?”姜沁瞪圆了眼睛,眼底划过一抹不敢置信。
她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一边是帝聿炀,给久久下了蛊,以此挟制她。
另一边是厉言骁,孩子的亲生父亲。
她夹在中间,太难,太难了!
两边都是大佬,但是,姜沁可一点都不享受这种大佬追捧的感觉,反而只觉得自己是好惨一女的。
“你连一个真相都不给我,还指望我做什么?”厉言骁冷笑,“我可以不再逼问你真相,也可以成全你跟那个野男人,但是姜沁,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久久!”
“我是他的妈妈,我有探视权!”姜沁说。
厉言骁说:“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跟我提探视权,你,不配!”
不配……
不配……
脑海里,这两个字一遍遍地回放,敲击着她的耳膜、心脏。
厉言骁可以给她柔情蜜意,但他骨子里仍然是那个冷情冷性,杀伐果决的豪门阔少,只是对她从来不使那些手段罢了。
眼下,厉言骁要做什么,姜沁自知拦不住。
厉言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唯恐错过任何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可即使是逼到这个份上,姜沁却没有丝毫动摇。
她脸上的神情淡淡的,无波无澜。
厉言骁看着她这副样子,更是怒从中来,“你当真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本来以为能好聚好散,既然不能,那你就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就行。”
“好受??”
此时,厉言骁身心正遭受的痛苦和煎熬,已经到了极限。
姜沁也知道,他现在肯定蛊毒发作,蚀骨钻心,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她更不敢心软,只想尽快做个了断,只要厉言骁跟她保持安全距离,那他就不会这么痛苦。
只要忘了她,就可以不药而愈,为什么偏生不肯放过她,也放过他自己?
就在这时。
“噗——”
厉言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变得非常非常苍白!
“厉言骁?!”姜沁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忽然骤减,她反手顺势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厉言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