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燚得知达雅晕倒后,匆忙赶到太医院,见到已经清醒的达雅,心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怎么回事,为何会晕倒”司马燚担忧道。
“皇上,臣妾告诉您一个好消息”达雅娇羞道。
“什么好消息”司马燚想都晕倒进了这太医院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臣妾怀孕了”
“当真”司马燚不可置信,随即又兴奋地惊呼。
“您小声点,会吓坏宝宝的”达雅见司马燚这么开心,原先心底的阴霾随之一扫而空。
“朕要当父皇了”司马燚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觉得自己在梦境中,不敢相信。
“皇上是喜欢皇子还是公主”达雅笑着问道。
“无论皇子还是公主,朕都喜欢”司马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皇上已经有一个安宁公主了,所以臣妾想给皇上生个皇子”
“好,只要是皇后生的孩子,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朕都喜欢”司马燚轻抚她的头宠溺道。
长春宫
到了午饭点,阿蜜提着食盒,准备给伊穆送午饭,没想到进殿后,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顿时大叫不好,手中的食盒都差点跌落在地。
“娘娘,你又是翻墙出宫了吗”阿蜜哀嚎道。
“阿蜜怎么了”门外侍从听见阿蜜的惊呼声。
“没什么,我以为有老鼠”阿蜜慌忙解释道。
“怎么会有老鼠,我来看看”说着侍从就想推开门进殿抓老鼠。
“不是不是,我看错了,娘娘在午睡,你们可都不能进去打扰啊”阿蜜警告道,这若是被发现伊穆偷溜出宫,整个长春宫肯定都得受罚。
“是”侍从赶忙回到自己位置上站好。
巡衙营
“老大,你来了”阿卓大老远的就看见伊穆往练武场这边走来。
“来看看你们练得怎么样了,我爹呢”伊穆张望四周一圈都没有见到梁靖身影。
“我也不知道,刚刚还在这儿呢,可能去茅房拉屎了吧”阿卓随口说道。
“能不能注意点儿文明,那叫如厕”伊穆抬手就往阿卓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老大,疼”阿卓哀嚎道,他也就是个粗人,整天也跟粗人混在一起,说的话自然也是粗话,这哪能怪他。
伊穆跑上台去,观察新兵们的招式,与前些日子新入营的生涩比起来,今日算是提高了不少,虽然还有些动作不标准,但她都一一言传身教,大家悟性也挺高,没几下便学会了动作要领。
“你们先歇息一下,喝口水”伊穆高喊道,众士兵纷纷拍手叫好,躲到阴凉地休息。
伊穆闲来无趣,便摆弄着一些兵械,瞧着一把剑很是不错,拿起来甩了几下。
“老大,给兄弟们露一手呗”阿卓带头道,众士兵也纷纷附和。
“那我就献丑了”伊穆见自己呼声那么高,也不好败了大家的兴致,上台就是一顿狂舞,动作行云流水,看的台下的人是目不转睛,当然也包括在营门口的司马燚和梁凡。
“皇上,蓉妃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训练新兵,请您恕罪”梁凡不禁扶额,他也没想到伊穆此时还在练武场,往日这个时候她早已回宫了,所以当得知司马燚想要来巡视时,特地避开了这个时候,生怕伊穆在这儿被撞见,可今日为何如此凑巧,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伊穆居然这个时候还在台上玩的这么洒脱。
“又不是你犯错,轮不到你来请罪”司马燚真是小瞧了这个伊穆,明明被他下令禁足,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他倒是要看看她这胆子到底是是什么做的。
伊穆一套招式舞完,台下的人纷纷拍手叫好,喊着再来一次。
“蓉妃好剑法,朕平日里真是没看出来啊”司马燚缓缓走入场内,拍手叫好。
“皇上”这剑是来不及藏了,这地缝也是找不到了,伊穆只能硬着头皮行礼道。
“停下来做什么,继续啊,朕还没看尽兴”司马燚这脸色,让伊穆在这六月烈日底下都觉得身子有些发凉。
“这在皇上面前就是班门弄斧,臣妾就不丢人现眼了”伊穆急中生智,想着若是马屁拍到位了,这司马燚会不会消点气,不过还是她想的太美了,他这气可不是风一吹就能散的。
“皇上,蓉妃也是好意,这批新入营的士兵,在蓉妃带领下,进步可谓是神速”梁凡解围道,伊穆见他如此帮自己说话,投去一个万分感谢的眼神。
“这晋国难道还缺她一个将领不成,简直是荒谬”司马燚怒气不减,反而是更加蹿火。
阿卓和士兵们坐在一旁连声都不敢吱,眼前这是什么情况,看的他们一头雾水,不过阿卓到是看的起劲,他现在恨不得拿一把瓜子搬个小板凳坐在这里看伊穆那副吃瘪的表情,看着她被司马燚骂的那么惨,他心里居然还有些开心,看来是这些年被伊穆欺压的太久了,如今见到有人能降的住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愣着做什么,是要朕给你绑回去吗”司马燚低声怒吼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回去”伊穆连忙笑着摆手道,前脚话音刚落,后脚她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跑没了影,因为她知道,这多待一刻就是多一分危险,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去喝孟婆汤。
“皇上,您是否要看士兵们训练成果”梁凡开口道。
“没心情,回宫”司马燚愤然离去。
回宫的路上,司马燚巡了一路都没有看见伊穆的踪影,心里不免觉着奇怪,难道她走路比他骑马还快。
“皇上,您在寻什么”梁凡见司马燚时不时的环顾四周心中疑惑。
“没什么”司马燚开口道。
梁凡不知为何感觉自己跟在司马燚身后这骑马的速度越来越慢,还不如旁边的行人走的快,瞬间他意识到大事不妙,司马燚难道是在寻找伊穆,可按照道理以伊穆行走的速度,他们早就应该追赶上了,难道又去舞坊了,果然梁凡猜的没错,此时伊穆正在跟蔓娘抱怨这世上的男人有多薄情寡意。
“蔓娘我这些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起码得有上万了,还真是跟你说的一样,没一个好东西”蔓娘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与伊穆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数落这全天下男人的所有不是。
“来,为我们的共识干一杯”伊穆起酒杯一口闷,蔓娘劝都来不及劝,倒不是因为怕伊穆喝醉伤身体,而是她心疼她那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