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莲花山书院主办的大周王朝第一份期刊,《真理刊》的第一期正式发行。
首先是通过各地的书斋代售,由潮汕郡向外拓展,与天下读者见面,首期只收成本价,让利给其他销售商。
其次则是雇用乡童,四处叫卖,扩大影响。
再次是收买一些说书的先生,讲一讲《秋菊哭长城》的故事。
同时,《真理刊》也被圣器“文曲星”判定为造极级,奖励了我本人五斗才气。
此次《真理刊》的出版与前一次的《麻将游戏规则》相比,并没引起的空前绝后的轰动效应。
此次,儒学修士阶层中鲜有人关注。因为儒学修士们很早便已经有《大周邸报》、《儒学圣刊》、《百家论坛》在儒学郡网发行。不得不说,修真宇宙的儒学修真,要比前世地球先进了二千年,早就已经实行“网络化”,不过仅限于取得文印的儒学修士阶层。
但是在大周王朝的世俗界中,《真理刊》却是再起波澜,潮汕郡又是再一次纸贵,首期一万册一日之内便销售一空,还供不应求。
此时潮州境内,一幕幕由《真理刊》再次引发的连锁反应,正在大周王朝潮州韩江两岸的不同时间、不同地域、不同群体中疯狂上演:
在潮州某个角落里的一个茶楼酒馆,此时已经有说书先生开始将《真理刊》中的《秋菊哭长城》的一文改编成说书故事,引得酒馆茶楼的听众场场暴满。也许大周王朝的那些不识字的普通老百姓,他们不在乎黑色的眼睛是否能在黑夜中寻找到光明?却是不能不听秋菊与元好问两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在韩江上的某一条青楼花船,此时,已经有乐家歌女连夜争先恐后地为《真理刊》中的《雁丘词》一词普曲。一夜之间,几十个不同版本的《雁丘词》词曲,开始在青楼花船的烟火之地传唱……
在长城边关的某间民舍,此时,已经有许多聚少离多的将士,因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人生死相随!”而思念远方的爱人人,独自垂泪到天明……
在羊城的某个庭院之中,此时,已经有一对刚刚洞房花烛的新婚夫妻,期待彼此就是一生一世中的那个沈秋菊与元好梦问,憧憬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在某个深山老林的猎户人家,此时,已经有年老的猎户正一本正经地告戒子孙,切不可随意射杀大雁……
在潮汕郡某个小山村低矮昏暗的草棚里,此时已经有一个七八岁的女童跪在地上,正在央求父母带她去莲花山书院报名;
在鮀城的某座高门大院内,此时,已经有慈祥的母亲正在为儿女的出外求学而担忧……
一幕幕世间的人生百态,都因为一本《真理刊》的发行面世,不约而同发生了人生轨迹的改变。人性的希望与觉醒交集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莲花山书院!
凡是家中有适龄的男女童子者的,正争先巩后,或乘船,或坐车,或步行,奔向澄海县盐灶乡莲花山书院而来。
事先我便已经计划好将书院先期建成的教室宿舍投入了使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报名大军。
莲花山书院首期的计划招生一千名学生,公开考试录取的是八百名,我自己留了二百个内招名额,用以照顾亲朋故友的关系户。
没有办法,此时的大周王朝,开窍失败的适龄学童数以亿计,光潮州境内也是数以万计。我无论如何都难以做到绝对的公平,单凭莲花山书院一家是永远都无法满足需求的。只能是直面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残酷竟争局面。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通过莲花山书院,树立一个好榜样,通过社会舆论,推动大周王朝的教育方式的改变。才有可能实现男女平等,世界大同的社会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