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抱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叫喊着。四周的人儿嘴上噙着一抹笑意,在他们眼中汉子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受伤在手舞足蹈的动物。
在这花楼中命别人不会给你。自己的实力才是保住自己性命的关键。
那汉子嚎啕叫着的时候齐风一匕首刺在了他的喉咙间。
这出刀的速度很快,全程上下不超过几秒。
一旁观看的人有些都惊呆了。
这样的实力,对方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这也算是他们倒霉。要是在外界还可能会有人来干预但是这里是花楼,是没有法律的地方,除了楼主出面外,怕是没人会傻不拉几的干预进去。
周遭的人都抱着看戏的态度。
齐风杀死一人马长今杀死两人。剩下的几个汉子都惊呆了。
这才开局没多久自己这边便折损了三人。
真的是触到眉头了。
齐风眯着眼睛看着剩下的几个汉子。
那几个汉子不敢在轻易上前。如果说先前他们认为群起而攻之有较大的把握收拾掉齐风和马长今但是现在看来即便是群起而攻之这样的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
为首的一个刀疤脸汉子自然不想在吃亏,他看了看剩下的几个汉子嘴上说,“走。”
剩下的几个汉子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托起地上的三具尸体便离开了花楼。
这事情算是这么结束了?
周遭看戏的人也觉得没什么看头纷纷离去。
在一旁蹬着眼睛的老板看着齐风和马长今缓慢离开至始至终没敢上前去阻拦。
待齐风和马长今离开老远那老板这才抽起板凳往那两个护卫身上砸去,他一边砸一边骂,奈何胸口有无数的怨气他也只得发泄在手下人儿上。
在不远处的阁楼上,花朴烈正在优雅的喝着茶水。
在花朴烈的旁边站着个汉子。
那汉子看着齐风和马长今的背影说,“楼主,当真就让这二人这么离去?”
花朴烈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茶,“这事情既然不是这二人惹起,就让他们离去即可。而且先前他们所做的事情都符合花楼的规矩。”
花朴烈看着远处齐风的背影嘴上一抹笑意,这个人真的是有胆子!
虽然穿着很烂但是这内在的东西他花朴烈还是看得出来的。
其实在之前这里发生打架的时候花朴烈已经到场。
但是看见与之动手的是先前在渡口看见的那两个年轻人花朴烈便不准备阻止了,他想要看看这两个人究竟有怎样的本事。
事实证明,齐风和马长今很符合花朴烈的眼光。二人面对数人只受了点儿的伤却给予了对方重创。
花朴烈手中摇晃着杯子,笑意然然。
齐风和马长今坐船出了花楼。先前张玉已经带着菜蝶儿走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是有危险齐风也是帮不上忙了,现在他累得要死。
齐风和马长今出了花楼便回驿站。
一天的事情已经是够多的了,结果租住房屋的事情他们还没有办下来。
神色沮丧。齐风和马长今不得不去驿站歇息。
不到一刻钟,驿站外边便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十分的豪华,外边紫色绸缎加以装饰。马车梧桐木做成的车辆,十分皆是和耐用。
在马车旁边站着两个穿戴灰色衣服的奴仆,准确来说是家丁。
家丁小心翼翼的拉开车上的绸帘。
马车里面钻出来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头发半斑驳,留着长须,脸颊微胖,皱纹稍稍。
中年男人下了马车后便向一旁的驿站人儿询问齐风和马长今的住处。
白日里朱棣去找摇先志了解事情去了所以没有戒严。中年男人得到了齐风和马长今的房间后便走了进去。
马长今正摊在齐风的屋子里。齐风在一旁换衣服。
听见有人敲门。
马长今起身去开门。
马长今看着门口的中年男人问,“你找何人?”
中年男人穿着自然高端所以马长今把他认为是来找其它贵族的了。
“敢问阁下可是齐风?”中年男子笑呵呵的问,脸上的皱纹加深了不少。
“我叫马长今,齐风是我大哥。”马长今看着中年男人心想自己和齐风貌似不认识这样的人吧。
中年男子看出来马长今所想,他道,“此番前来正是来寻二位的。”
“寻我们?”齐风走到门口像中年男人抱拳道,“我们二人似乎并不认识阁下这样的款家吧。”
款家是指有钱人。
中年男子却是不在意的说,“二位自然是不认识我,但是我家孩儿却是认识你们。”
“你家孩儿?”齐风和马长今一顿,“张玉。”
“正是。”中年男人点点头。
“那你莫不就是。”齐风指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继续说,“对,我是他爹。”
“那不知张富贾找我们二人何事?”齐风心里现在没底,这老子都找上门了来莫不成是张玉出了事情。
“可这小子出了事情关自己什么事!不会要强行给自己和马长今加罪!”
齐风想到这里,摇晃了下头,“这也不对啊,张玉要是出了事情这老头还会这么和蔼,一脸的恭敬,不不……”齐风懒得去想了反正不管有啥事情自己还有朱棣这条大腿可以抱。
中年男子笑着说,“你们二人救了我爱子,我是专门请二位去府上做客的。”
“做客!”齐风和马长今一顿。
马长今摆摆手说,“不不,不必了。”
中年男子却是道,“劳二位务必赏脸。”
齐风心想,对方好歹也是亲自来请的这不去也是说不过去,于是道,“张富贾,我们去。”
中年男子一听脸上的褶子散开嘴上道,“那二位赶快,马车已经备好。”
“还请张富贾等待片刻,我们二人换一身衣服。”
“好好。”中年男子退出了房间。
马长今看着齐风说,“大哥,这个宴席去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们去估计又要被其他人无视嘲讽,还不如不去稳妥。”
齐风拍着马长今的肩膀说,“你要知道,无论那些人怎样嘲讽我们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自己内心看得起自己就可以了。”
“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些人一辈子就那样,但有些人则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