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白言之算是看清楚了形势,眼前的这两个人不是善茬,是狠角色。
所以白言之这才赶忙示弱,做出一副弱小,恐惧的模样。
马长今提着白言之的衣领问,“你先前话语间不是很拽吗?”
“我们还没说明来意就叫你的狗腿子收拾我们!”
“那是我嘴贱。”白言之僵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一旁的两个女人见到这番场景也不敢上前阻拦,只得在一旁看着。
“二位爷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白言之脸上挤笑,其实他很害怕齐风和马长今二人揍他。
好在自己先前听见了他们的话,就像借此转移话题。
“大哥我们先打他一顿吧。”
马长今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对齐风说了这句话。
齐风看着白言之一脸小白脸模样也是心烦,只说了一句,“别打他脸。”
“得勒。”马长今得到命令笑嘻嘻的看着白言之。
白言之一副像是要被人强人所难的模样,嘴上直呼饶命。
马长今才不管他说什么直接一顿胖揍。
一旁的两个女人吓得张大了嘴巴。
这白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难,平日里他在凉城都是没几个感惹的存在,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儿似乎没啥身份却在暴揍白言之。
真乃是奇闻啊。
白言之被马长今胖揍完后一脸的惨相,他脸上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五脏六腑却像是遇到了苦水般悸动不已。
“问他事情。”
齐风看着白言之,虽然他老爹是富贾,但是富贾地位在这个时代地位还比较低,再加之自己后台是李言还有朱棣,那怕个球啊,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管你是那个富家公子。
马长今把白言之丢在桌子上。
白言之气喘吁吁的坐好,他是真的虚了。
马长今也不废话他直接问,“张玉在那?”
“张玉……?”白言之眼睛眯一下,“我不知道。”
马长今似乎知道他要说的话转身对齐风说,“大哥还真图如那人言这人真还不说。”
马长今说着又笑着道,“还真够点儿义气。”
白言之听见齐风和马长今的对话内心有点懵,这对话怎么感觉像是对方已经掌握了自己不少的消息。
白言之随之眼睛转溜一圈,他的面庞儿像是狐狸般精瘦,他嘴上直呼道,“二位我真的不知道张玉在那?”
“真不知。”马长今怪笑着看着白言之。
白言之狂点头。
“还在狡辩!”
齐风上前一步一把抓起白言之,白言之的弱势在齐风眼里是一文不值。
装可怜,装不知,这些虽然能够进行表面的伪装但是眼睛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神情。
很明显,白言之是绝对知道张玉的下落的。
就在马长今准备上前继续收拾下白言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住手!”
这一声呵斥苍劲有力,像是一道洪于天际的电闪雷鸣在四周猛地炸开。
马长今将白言之放下。
二人转头看着后面来人。
来人是一个衣着华丽,锦佩白玉,高冠及及的中年人。
中年人眼带着温温沧桑,眼神丝丝温和却潜藏杀意,他单手背负身后,一手把住腰间青佩雁羽刀。
“杨叔!”
本一脸毫无色彩的白言之见来人瞬间勃发猛地站起,快速朝着来人跑去。
“言之,谁欺负你了。”被白言之称之为杨叔的中年男人抚了抚白言之身上的泥土和碎屑。
齐风和马长今听见对方声音心里嘀咕一下,这人估计是个无脑爱的人,声音处潜藏着危险和可怕。
果不其然在白言之将自己的遭遇加大一顿渲染过后那中年人顿时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白言之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他看着齐风和马长今嘴上言道,“先前你们这番对我,此番得让你们知道点儿厉色!”
那中年男子上前一步看着齐风和马长今嘴上怒道,“你能二人竟然敢欺负我家言之,这是找死。”
中年男子说着,又看了看远处那几个被齐风扳倒的壮汉。
“都是废物,公子都保护不好,今日回去皆等受罚。”
那几个壮汉虽然被这一番言语说弄但是脸上丝毫没敢露出点点不尊敬,只是一股脑的点头。
对于眼前的人儿他们很是害怕。
中年男子上前将佩刀解下一旁一个家丁立马将刀拿住。
“刀乃血兵之器,出窍必要见血,此番动手,用刀不符我的实力,我就用拳脚与你二人打斗。”
“杨叔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他们啊,不!是要好好折磨他们!”
白言之嘴角露着邪邪的笑容,这二人先前对自己如此伤害若只是教训一番岂不是自己在凉城的脸面都没了。
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这二人被自己杨叔打得落花流水齐齐求饶的场景。
齐风盯着中年男子,嘴上却是轻浮道,“是他嘴言在先嚣张跋扈,此番你竟不问缘由就急于动手,实属不讲道理,岂不也是与他一样吗?”
齐风说完继续说,
“你可以说他年轻不懂世事但是你的年纪我看也有四十来岁,为何也不讲道理。”
齐风字字珠玑中年男子听着面红耳赤,却往地下一淬道,“黄毛小儿,口出乱言,此番分明是尔等痛打言之,我只护之,且不要在言,此番尔等是走不了了。”
“来吧。”
齐风盯了眼中年男子。
一旁的白言之这时候继续出来叫嚣道,“你们两个能够欺负我那是因为我不懂得功夫,但是我告诉你,我杨叔不同,我杨树年轻时可是在帝国大名鼎鼎的厂下做事,我杨叔可有个大名鼎鼎的名字,叫做飞鱼锦衣卫!”
“锦衣卫!”
齐风一愣,卧槽,这个人难道就是明朝的锦衣卫,不过只是曾经是。
“锦衣卫。”齐风怪笑的看着中年男子,“我一直听闻锦衣卫武艺高强,该不会轻易脱离厂中,但是……”
“我杨叔是只是受不了那个破小的地方,这才与我家做了武师。”
白言之赶紧解释。一旁的中年男子嘴上轻笑说,“锦衣何时只不过是过去名头,现我食白家食,自然得全力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