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哈哈哈……安心啦!我不是说你不信任我,而是说,你根本就无法相信我说的事情。可以说,在你的想法中,这种事根本就是不可能吧!”
“那里是个什么样的的地方?你见过么?!”
“我……我嘛……当然不可能见过啦!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只是‘听说’啊……”
“怎么?你对这有什么想法么?!”
“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吧……天下之下,无奇不有。也许……也许,真的有一片你所说的净土吧。但,即使如此,只要是属于我的地方,吾必亲手守护!在下不会让任何外族,伤害人类!”
“哈哈……这样啊……”
“怎么?!你……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起了……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
“没什么……就是一个旧友而已。”
“旧友……啊……”
“怎么?子陵你嫉妒啊?!”
“当然不是!你的朋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说着,那长孙灵嫣,是寻了一颗树,靠着树坐了下来。
“嫣儿……你?”
“坐下慢慢说吧。”
“嗯……也好!”说罢,那卫子陵亦是在长孙灵嫣的旁边的一棵树下坐了下来。在坐下来了以后,那卫子陵本能一般,问了一句:“嫣儿!你刚才……说……说什么‘朋友’?是……?”
“不是吧!子陵你不会真的是嫉妒人家吧?!”
“当然不是!我……我就是……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愿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哈哈……没事!没事!你不就是好奇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应该怎么说呢……其实,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就是我那个朋友讲给我的。”
“哦!这样啊!原来如此……”
“不过……似乎……”
“怎么?有什么疑问么?”
“不!就是……其实……感觉……唉……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就是,总觉得,好像我那朋友本身,似乎和你很像!但又不是特别像!”
“这……这什么意思?”
“应该说,我朋友他,似乎并不是不信,那净土的存在。只是……应该说是‘不感兴趣’吧……”
“不感兴趣?”
“没错!他……他虽然没说过,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也是有着那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
“这样啊……”
“他虽然看上去为人豁达,但内里却十分谨慎。虽然对待朋友十分和善忍让,但对待旁人却不能说是友好。他为人十分慷慨,却也仅限于族人。对于甚至都不能说是敌人的外族人,可以说是能利用则利用,利用不了就像垃圾一样丢掉。他总是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在他如阳光般照耀着一切的性格下,掩藏着深深的阴霾。”
“这……这人……听起来,好像完全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小人啊!”
是时,那卫子陵的话音刚落,那长孙灵嫣便是急忙反驳道:“不!不是的!”然,突然之间,那长孙灵嫣自己也是反应过来,此时的自己是何其失态。是故,其紧忙是定了定心神,转而言道:“抱歉!子陵!我刚才太急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是在下失言了!在下实不该如此说嫣儿的朋友!”
“嗯……不是!我刚刚想了一想。确实!以我刚才的说法,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我那朋友就是一十足的小人。但是……怎么说呢……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嗯!我相信!既然是嫣儿的朋友,那肯定是品行高尚之人。是卫某不该如此说话!还望嫣儿莫要怪罪!”
“哎呀!你这人……真是……不要那么一本正经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着,那长孙灵嫣是摇了摇头,随即言道:“算了!这既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我们两个为了一个‘过错’而争来争去的,到底是要干嘛?!”
“哈哈……也是!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吧!也许……也许你那朋友也有什么苦衷吧!”
“哈哈……确实!没错!我那朋友确实是重任在肩,丝毫不敢懈怠。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这……这……其实,我只是猜的而已。没想到,竟然还真的猜中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子陵!”
“怎么了?”
“你的那些想法都是怎么来的?!”
“什么想法?”
“就是……就是有关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类的想法。”
“嗯?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知道我那个朋友为什么会那么想,但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敢问,嫣儿你的那位朋友,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这个……”是时,那长孙灵嫣似是有着些许犹豫之色。
见长孙灵嫣一副如是颜色,那卫子陵只能主动问道:“难道,是因为你先前所言,是你那位碰朋友身上肩负的太多压力么?!”
在片刻的犹豫之后,那长孙灵嫣又是言道:“一半一半吧……应该说……其实,我那朋友之所有会这么想,可能还是因为他小时候的一些经历吧。”
“小时候?!”
“他……在幼时,曾发生一些各族之争。所以,应该在这种各族之争的背景下,他才形成了这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吧。而最后,他在成了一方领袖之后,更是坚持了这种想法。因为,他所带领的,乃是一个羸弱不堪,勉强求生的一个小族。几乎可以说,在连生存都很成问题的情况下,也确实是没有什么余力,去考虑其他人怎样”
“那……那要是这样的话……嫣儿你的那位朋友还……还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他……确实是很不容易!”说着,不觉间,那长孙灵嫣是对着万里晴空,无奈长叹一声。随即,又是言道:“也许……也许就在不经意之间,他就成了他曾经最讨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