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吓死宝宝了!”陆长君被这人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当看清这是一个紫衣青年,并不是什么鬼之类的存在,陆长君这才心安下来,不过并没有放松警惕。
“你是何人?为何会来到此处?”紫衣青年也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修士呢,原来只是一个小屁孩,不过一定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屁孩,要不然怎么可能敢一个人前来这里。
“你别管我是谁,但是你来盗我祖先的墓就是不对的,我劝你还是趁着没让别人发现之前离开为好,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死在这里!”陆长君装作淡定的警告道。
既然这里是一个墓,这人出现在这里那肯定就是盗墓贼无疑了,而小魂说这里有宝物,那肯定不能让他拿走,所以才会说这里是自己祖先的墓,这样赶人家走就合理了。
“你祖先之墓?”青年疑惑,资料上并没有记载这十大战将有后人啊,难道资料是错的不成。
不过,就算眼前这少年是此墓主人的后人那又怎样,记载,这十大战将死后都带着自己所修炼的功法与武器一起陪葬,就在那棺材之内,既然来都来了,不拿走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天来的辛苦。
况且这少年只是一个人前来,只要把他击杀那就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没错,这正是我祖先之墓!”陆长君并不知道青年心中的打算,听到这话,一边回答一边恭敬的看向那棺材,表现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小子,算你倒霉,什么时候不来偏要现在来,那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青年脸色一变,握爪成拳,说完就直接砸向陆长君的脑门。
砰!
一声闷响在这宽阔的地下室响起,只见陆长君全身生出一个光罩,抵挡住了青年一拳后又消失不见。
而青年的拳头就好像砸在了坚硬的石头上,手上传来一阵剧痛,随后整个人被弹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这!”陆长君一脸懵逼,这人怎么没点预警就直接攻击,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自己还没弄明白就见有人飞了出去。
“小魂,这是不是你干的?”
“是的,进来这里之后我就吸收了一些灵气,当有人攻击你的时候,我会自然防御,所以就这样了。”小魂说道。
“这……你是修者?”
陆长君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青年不知道呀,他还以为陆长君是一个强大的修者呢,忍着手上的疼痛,表情有些惊恐的开口。
“你猜!”陆长君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不是修者,既然对方这么以为,那就留一点着悬念,这样就可以装高人了。
青年无语,不过他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一个强大的修者,要不然哪会有普通人可以挡得住自己的攻击,而且还把自己弹飞呢。
心想,这人肯定是十大战将其中一人的后辈无疑了,作为两万年前跟着玄天武神纵横整个东玄大陆的战将,留下一些修炼功法给后辈也很正常,所以其后人能在这般年纪有此等修为并不奇怪。
想到这里,青年感觉肠子都悔青了,为毛自己会相信地摊货上的东西来这里寻找什么武神与十大战将之墓呢,虽然那书上说的是对的,但没说他们还有后人啊,而且还这么强大,果然地摊货都是半真半假的,害得自己没有调查就冲动的直接进入。
“前,前辈,晚辈不知这是您祖先之墓,所以,所以……多有冒犯还望海涵,晚辈现在就走!”青年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哪还顾得什么传承,现在小命要紧。
“等等!”可,陆长君哪能让他这么轻易的离开,既然被误认为是高人,而且还有小魂的保证,不弄明白一些事情怎么行呢。
“前辈,您还有何事?”青年停下脚步,满脸苦涩,心想这下子可不好了,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掘人家祖坟有好下场才怪呢。
“小子,你来自哪个宗门,师尊是何人?”
出乎意料的是,陆长君并没有第一时间暴怒,而是指着他满脸严肃的问道。
这让青年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前辈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祖坟被挖这事嘛,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道:“回前辈的话,晚辈是紫玄宗外门弟子,因为天资平平,至今还没有拜入哪位长老门下,所以晚辈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嗯!紫玄宗!是东玄大陆的那个紫玄宗不成?”一听到这个名字,陆长君就想到了陈君路,好像他也是来自紫玄宗的吧。
“是的,前辈您也听说过紫玄宗?”青年一愣,他本以为这十大战将的后人没有离开过玄天岛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自己只是按照要求说出来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看来武灵修为之上不能进入玄天岛这个说法是错的,要不然这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但是,为何东玄大陆的武灵修为之上之人真的不能进来呢,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只有从这里走出去的武者才能进出自由不成,尼玛好乱,好复杂。
陆长君不知道在这短短几秒钟,那青年已经想了这么多,只见他脸色有些古怪,开口道:“既然你是紫玄宗的弟子,那你应该认识陈君路吧!”
陆长君脸色为何这么古怪呢,因为他想知道陈君路与这人见面后会是什么感觉,又或者他们根本不认识。
“陈君路,陈师兄!”听到这话,青年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向陆长君有些激动的问道:“前辈您说的可是号称紫玄宗内门第一,人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天资绝顶的君路公子,陈君路师兄?”
“额……是吧!”陆长君有些错愕,这尼玛二货陈君路竟然有这么多头衔。
“太好了,既然前辈认识陈师兄,那咱们就是一家人啊,晚辈与陈师兄可是铁哥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青年满脸激动,述说着他与陈君路是多么的铁哥们,希望如此能够得到陆长君的谅解,不追究自己挖他祖坟这个事情。
“难道你就不怕我与陈君路是敌人么?”陆长君瞪了过去,这人也太内个啥了吧,都不问自己悟与君路什么关系,如果是敌人呢,那他岂不是死的更快,还真是没脑子。
“这……”听到这话,青年脸色再次变得害怕起来,还真是激动过头了什么都不问就胡乱表明身份,看来这是自己命中注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