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军也说道:“可不是。妈,你这是干什么啊?长得像一点的人多着呢,你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苏敏看了儿子一眼,心道你知道啥!这个男生的年纪和丈夫前妻的孩子的年纪应该是一样的,长的和军军这么像,该不会是真的一家人吧?她的心里面很是紧张。
孙军这时候凑过去和刘真说话,可是刘真不搭理她,看来这个孙军和这女人是两母子?
呵呵,怪不得看着就不正常呢。还是离得远点好。有其母必有其子,人品好不了的。所以不管孙军和她说什么,她都不理会。
孙军有些着急道:“你咋这样呢?我还要买面片。”
“大丫,有人要买面片!”刘真说着就去揉面去了。
大丫过来了:“五毛一袋。”
孙军无可奈何也只能自己拿出来钱买了。
苏敏这时候一把拉住了孙军:“行了,赶紧走吧,这什么好地方啊一直呆在这里不走?”
“我就想和她说两句话,觉得挺亲切的。”
“亲切个屁!走吧!”苏敏拉住了孙军走了。把那袋子面片扔回去了:“这么脏也不怕吃了生病么?”
孙刘真压根不在乎,有什么俩不起的,你的话有用?
大丫过来道;“钱都给了。可是面片不要。”
“给了就拿着,反正货都卖出去了,概不退还。”刘真继续忙了。
大丫心中佩服,这样的时候还这么淡定,不愧是堂姐。
而孙倩和妹妹一样,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长的像的人也也有很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谁也没当回事儿。
可是苏敏这边却是像是热油烧开了一样,她心想着,刚才听到她管那个人叫做哥哥,看来是那个前妻又再婚了?生了两个女儿?这样的话,就算是丈夫找到了他们,也没办法回去身边了,倒是一件好事儿。
谁也不可能无怨无悔的等你一辈子的,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厉害人物呢?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也就跟着好起来了。暂时先不和丈夫说了,等到孙大山想起来了这件事,我再和他说不迟。
刘真那边忙了一上午把面片都卖了,然后就开始收摊。
把锅里面的油倒回去是要技术的,所以孙强一个人,一点点的油桶里面放,因为需要时间,所以刘真就说出去买点东西就出去了,大丫跟着过去。
“姐姐,你要买啥?”
刘真说道;“我寻思着,给你买几个本子,眼看过年了,咱们要学习了。”
“真的?你要教给我学习吗?那可太好了!”刘真笑道;“可是姐你不用给我买,你有用完的本子给我几个用背面写字就行了。只要交给老师的作业是正面写的就行了。”
“不用,我也不是没有钱,你刚才算了吗?我粗略的算计一下,我们今天一天就把那个油钱和面钱给回本了。明天开始就是纯赚钱的了!一毛五一个本子,咱们还买不起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竟然会有这么多吗?”大丫真的很高兴,拍手道:“真的好棒啊,这真的没想到,卖个面片竟然能赚到这么多钱了!”赚钱了真的是一个太好的事情了。
刘真笑着说道;“是啊,明天咱们在顺道买一点红薯做丸子吧,这个东西也是薄利多销,一定可以赚钱的,反正就是放在锅里面炸一下的事情,能卖出去就卖,卖不出去,咱们自己当零嘴吃吧。”丸子甜甜的,很容易做出来,应该不会很难卖出去的。
“行,反正我觉得只要是用油炸过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的!”大丫嘿嘿的笑着,看着就高兴和兴奋,那一个个的小丸子可就是钱啊!
刘真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上辈子自己省吃俭用的,用油也省,几乎就是白水煮的菜,菜非常难吃的。而她的后妈,继妹,亲爸爸,丈夫,这些人全都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在爬在她的身上吸血了,呵呵。
现在想想这些事情,真的觉得心酸的很,想要有尊严的活着,就要有赚钱的能力,也要又坚韧的内心,不能重复上辈子的悲剧,人家都要卖了自己了,还帮着数钱呢!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过上好日子,也有底气抗拒一些不公平的事情。总之就是又要有钱,还要有独立的精神,才能不被人给骗了。
两个人买了本子之后路过菜市场,刘真犹豫一下还是进去了,里面有很多冻货,刘真买了一只冻鸡,已经收拾好了,冻得刚刚硬,价格比起活鸡来,是比较便宜的,她就买了一只,装在了袋子里面了。又去了别的地方买调味料,各种辛辣咸香的调味,这样才能好吃。
大丫好奇道:“你要给家里面买年货吗?”
刘真说道:“不是,我想可以做点炸鸡块吧,在买点面包糠,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就可以做了。这个做起来是很容易的。味道也不如鱼虾这么大,很容易做的。到时候卖点也能多收入一点。”面包糠不太好买,现在这时候,这些调味料老板,其实也没有几个知道这东西的,所以刘真只能买了胡椒粉,和一些咸辣酱了,估计包裹上面粉和蛋液,炸出来,应该也不会很难吃的。
刘真想到大丫的话就忍不住的想笑,她才不会傻乎乎的买年货呢,首先是一点好得不到,也不会被人感激和夸奖,反而会认为你是赚钱了呢!到时候就会紧紧地盯住刘真的钱包,很想要弄到钱去。
反正只要林淑芬和刘云问起来,就直接说没有赚钱,一直赔钱就行了,至于她信不信,和自己也没啥关系,你爱信不信。
现在刘真都是把自己的钱用针线缝在了衣服口袋里面去,随身携带的,哪怕是上厕所洗澡,都要带着,总之是非常的小心,绝对不会有任何机会让对方触碰到自己的钱,简直是像是防贼一样防范着。因为上辈子吃过很多亏了。身上好容易积攒下来的钱,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就没有了,明明是怀疑的,可是还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