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进来是为了借小说……
还有陪同同学进来过,还有正好要路过这里帮忙同学还书。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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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音找了个有风扇的地下坐着,张月则坐在了她对面。
在这里,符音还看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可见她是多么的足不出户,且,从不迈入图书馆。
固定在一点三线。厕所食堂班级——
正好看到墙面上挂着的钟表,符音回神,专心致志的回到作业书本中。
安静的图书馆,符音动了下臀部,意外使得椅子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声音不大不小,在这个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符音身子僵了下,装作若无其事。
她的这个声音就像是一个起始点,紧接着,又传来群众的些许惊叹声。
符音随着群众的目光,准备向后看去,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晃了两下。
晃了两下便收回手,走向她的对面,面上还一脸欠打的笑。
“……”
符音抿唇,懒得理郝记的此种行为。
目光朝着郝记后面一步走来的臣友看去,殷勤的拉开身旁椅子,“你坐。”
郝记:“……”狗日的。猛男落泪!
臣友顺从的坐在了符音拉出来的椅子上。
郝记心里还是非常不平衡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想起那天让符音去问臣友的事情,都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气人!
“朋友。”臣友说。
符音看他一眼,点头,“对!好朋友!”
“……”
见臣友没有反驳,符音微笑着低头写作业,想到什么,说道:“衬衫多少钱呀。”
“……”臣友翻开书本,睨了她一眼,“送你了。”
是送她还是嫌弃她啊,符音这般想着,将按压式的笔倒了过来,在桌上咯吱咯吱的摁了起来。“噢。”
不要钱就不要钱,本来就只是为了把衣服骗到手而已。
郝记突然开口,插进了两人的对话中:“听说下周可能或许,就要拍毕业照了。”
怕他们误会是毕业证上的证件照,补充道:“是班级集体的合照。”
符音将笔反了回来,支在下巴,“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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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想再次去图书馆学习,然后偶遇一下臣友的符音。因为作业忘带,被留在了班级,补作业……
这最后的时间里,三年从来没有被留校的她,竟然被留校了!
符音扶额,而且还是一篇作文!
作业这种随性而写的东西,她早已记不太清具体的内容是怎么写的了,脑海里只剩一点点的轮廓。
那便是开头、中间、结尾。
更何况还是在昨晚她昏昏欲睡的情况下写的,睡一觉起来,跟没写似的,记起来是不可能了。
符音写完,根本没时间迈开脚再去图书馆,只好就在班级写着上午布置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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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晚上
符音将衬衫装进一个手提袋里,从阳台缝里送到了隔壁的阳台,发了消息给臣友,‘有东西放在你阳台,记得拿噢。’
然后奋苦的埋头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