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笑容,让人瘆得慌,仿佛在问她,‘开心吗?开心吗?开心吗开心吗开心吗?’
开心吗?+10086
“……”
符音简直不想多看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结果就闯入了臣友的双眸中。
“……”
符音没有转开头,反正,从来都是他先转的,她不转,总有人会转。
“……”对视了整整十秒,符音有些不淡定了。
难得臣友首次跟她说了话,“还没酒醒?”
“……”她该怎么回答?是醒没醒?
又过了五秒钟,“你有带牛奶吗?”还是出自臣友的口。
“……”她…好像没有带,怎么办?
“你没吃早餐吗?”符音坐直身子,问完话,眼神飘忽不定的从他的双眼后是俊脸,最后是…双唇——
她已经记不清那里的触觉了。
终于,臣友回过头没有再跟她对话。
“……”什么鬼⊙?⊙?
因为没有牛奶所以生气了吗?她连个牛奶都他妈算不上、比不过!
符音气愤的看着臣友的侧颜,看到他正在收拾抽屉里多余的书本。
抽屉里总会有一些书本是不带回去的,其实是懒得带回去,而且还重!
符音问道:“你要把这些书带回去吗?”
对方:“嗯。”
“为什么?”
“没。”
“……”
然后就看到臣友背着书包走出了班级的门。
符音奇怪他在干嘛,是请假吗?病假?还是什么?
她起身跟了出去,喊到:“臣友。”符音很少叫他的全名。
臣友停住,转过身来,在她的前十步的位置看着她。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清新舒适,且带着温柔的光芒照耀在臣友的外套上。
符音看着此情此景,好想自作多情一下。
他的寸头总是带给他一种坏坏的帅,但他从来不坏,这个发型仿佛不适合他,但又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合适。
前一秒她还在想着这一些,后一秒,臣友已经似乎是耐心不佳的转回头,欲要继续往前走。
“等一下!”符音小跑过去,弹了弹她手里的五块钱纸币,“一会铃响给你买牛奶!”
臣友看着那五块钱,忆起昨晚回家放在书桌上的那五百块钱。
他回神,淡淡的:“嗯”了一声。
虽然是淡淡的,同样是淡淡的!但符音发觉自己异常的高兴。
铃响,符音来到保安室,与保安大爷串通一气之后,悄悄的留出了门,以最快的速度买了盒牛奶,免得被发现让大爷为难。
符音刚进教学楼的楼道口,铃声就响了,她回到班级,将牛奶放在了臣友的桌面上,却发现臣友的课桌里还是空的。
他刚刚不是‘嗯’了吗,怎么不见人?那牛奶怎么给他。
直至上完一天的课,他都没有再出现。
-
三天后的傍晚
郝记无所事事的喝着水果饮料酒,已经习惯了坐他对面沉默寡言的臣友,也没有主动搭话。
“最近符音怎么没给我送牛奶?”
郝记抬头,对上臣友的目光,“嗯?她需要给你送牛奶吗?”
臣友同样看着他,郝记:“……”
郝记咽下饮料酒,“咳咳!有啊,在你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