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符音替臣友订了份小米粥外卖,签收人填的是郝记,备注是:要一瓶牛奶热的,谢谢。
符音出门,买了两个包子就去了学校。
晚上放学,符音再次开着车来到了臣友家里,这次的门是紧闭着的,她摁了门铃。
过了约莫五分钟时间,门才打开,臣友穿着件白T黑七分裤,头发虽短,但也还是看得出湿漉漉的痕迹。
符音客气的问:“我可以进去吗?”身体却已经在脱鞋子了。
她好似已经熟门熟路般走进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问:“今天还好吗?”
臣友沙哑的回:“还好。”
符音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是还好吗,这个声音貌似比昨天更严重。
一定是唱歌的缘故。
“你今天还唱歌吗?”符音问。
“一会。”
“……”
她早上的小米粥算是白吃了。
臣友吃完药,突然道:“明天不用给我送粥,今天的谢谢。”
符音看了他一眼,想他是怎么知道的,很快她就明了,应该是问了郝记才知道的,“你也太客气了吧,这是同学爱罢了。”
又道:“而且喉咙痛唱歌,说不定哪天就哑了,就永远不能唱了!”她恐吓般的说。
犹如小孩子般被教育的臣友,安静的听后,没说话。
符音想了想再过会天就暗了,虽已是要入春的季节,但天依旧黑的快些。
“那我走了,你不用送我了,之后请客吧。”他说这是朋友之间做的事情,那她就是要他请客!
她要成为他的朋友,且是好朋友。
“嗯。”
符音想着,怎么他们也相过亲,竟然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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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皆乐高中
符音吸了吸鼻子,搓了搓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已经感冒三天了……
这可能是那两天晚上出门衣服穿的薄了一点的原因。
这个病来的有点后知后觉。
吃完午饭的符音接了杯水,吃了药,张月替她倒好了适量的枇杷糖浆。
“你说你都三天了怎么还不见好。”张月说。
感冒音的符音说:“你问问我的身体。”
然后闷闷的趴在了桌面,吃完药就想睡。
符音浑浑噩噩的撑着,撑完了最后一节课,搭着公交车回了家,路途仿佛万般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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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父亲符钱给符音送了药和粥给她,将东西放下后说道:“已经给你请假了,等好了再去学校。”
符音无心再多言,轻轻点头,一口一口的吃完了粥,继而吃了药。
符钱也没多说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符音将外套跟外裤脱了就躲进了被窝,想起什么,也不知道臣同学的病怎么样了,然后点开了外卖App点了份粥备注了牛奶,这才放下手机。很快就入了眠。
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被符钱喊醒来吃了点东西跟药。
接着又睡到了下午两点醒。
这回醒来的她总算有了些许的活力与精神。
摸过床头的手机,打开来,微信就跳出了许多条信息。
有张月,有郝记,有刘旺仔,甚至有班长林麟,甚甚至还有一些平常没讲过几句话的同学来慰藉与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