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音拿出小镜子看了看,真的起皮了,她拿出润唇膏抹了抹,再次趴回桌面,手里捣鼓着一支笔,还不是这个天气,冷的很,也丢脸的很。
看来臣友也不是很懂的嘛,转头道:“其实……现在起皮蛮时尚的,干干的很性感的。”
“……”
“哈哈哈哈哈!”声音还是来自郝记。
“……”靠!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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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
她父亲符钱来访了她的房间,“相亲的男生,你那天不是很欢喜,对方怎么想的?”
符音想都没想的说:“他能怎么想,他自然…不敢向我表白啊!蠢!实在蠢!”她胡编乱造。
符钱:“是吗。”父亲准备离开她的房间,突然停止,“你母亲让我给她寄个东西给她,你帮我下个单来拿。”
符音:“好,知道了。”
她母亲在外地开了家甜品,父母因某些原因分开离异,具体原因不明,但一直也都有联系,且跟其他夫妻无异。
符音曾怀疑,曾哭泣,曾悲伤,直到麻木,因为她某年某月某日的时候意外听到了他们的通话,‘我爱你’——
此后,街坊领居问起在公园玩跳皮绳的她时:
“我粑粑麻麻很恩爱鸭,除了家里有离婚证。”小时候的她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回答。
准备睡觉的符音,翻了个身子,决定发条朋友圈,朋友圈文案是:
‘晚安’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的表情。
瞬间引来张月的回应,‘你思春了?’
‘……gun!’不过确实是发给某些人看的…
后,安然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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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符音,坐在化妆台前,挑了只昨天涂的口红,先在嘴上抹了唇膏,再薄涂上口红,用手涂抹开,心情愉悦的抿了抿唇瓣。
今天,注定要接受她的拷问!
到了学校,已经是再十分钟就迟到的时间线了。
进入班级,走至自己的位置坐下,碰了下同桌臣友的袖壁,“嘿,你觉得我今天的颜色怎么样?”她将碎发捏到齐肩的耳后。
臣友正拆下奶盒上的吸管,撕开塑料袋喝了两口。
遭到这么一问,悠悠的侧头,逼着自己松开了吸管,答:“不错。”
答非所问?!
符音:“……”
飘过来的奶味瞬间淹没符音此刻的无语,脑袋嗡嗡。
从来不爱喝牛奶的她,问了一句,“很好喝吗?”
“好喝啊,非常好喝的,符姐。”声音来自身后的刘旺仔,他继续叨叨,“而且我就很爱喝牛奶,特别是旺仔牛奶!”
符音看向他放在桌面的书本,‘刘旺仔’三个字映入眼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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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午饭时间,符音同张月涌入食堂,今天是周四,但她的裤袋里还有三百元,三大张,她不狂妄谁狂妄。
续了满满一盘的菜,准确的说是肉!她寻了个位置坐下,心情愉悦的吃了起来。
坐在她右手边的张月碰了碰她,符音抬头,就看到正在找位置的臣友、郝记两人。
符音招了招手,郝记立马走了过来,“好巧!”
臣友跟着走了过来,符音看着他,笑容洋溢,看到他盘子里素的可怜,“臣同学,我觉得你太素了,我分你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