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里,有人问:“是什么牌子的?”
“是啊,备注是什么?”
抓着手机的那人,看了看手机身,“牌子不知道,看手机壳还蛮少女的。我先接了,都要自动挂断了。”
那人有些酒嗓的“喂?”了一声,“你找哪位啊?”
对方:“你哪位?”
此人脾气还算不错,“那你说你找谁吧,我把手机给她。”
而对方显得小肚子鸡肠了:“你为什么会拿着这手机?”
他无语了,“你这人真是,手机丢了不可以吗?”酒嗓小哥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眼备注,喊到:“面霸!面霸谁的人?领走!”他真是受不了。
符音:“……?”她有些迟疑、茫然的走了过去,哈腰道:“抱…抱歉,这是我的……”
她宛如一个碰瓷的——
那人:“……”搞半天是这个提醒他的人?
符音拿过手机放在了耳边,用手堵住了另一只耳朵,轻声道:“喂?”
对面没有声音,她再次喂了一声,僵了会,她拿下手机,显示的是手机的黑屏。
已经挂断了……
符音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最后选择不打回去,她承认她自己有些作精的趋势。
从挂断连麦开始就是。符音有些许内疚飘过。
符音重新拾起麦克风,规规矩矩的唱歌。
一首曲子结束,那位大哥指了指她,“再帮我们拿几瓶酒过来。”
“大哥,我一个人只能拿两瓶酒。”那人听了她的话,看了她一眼,果真是瘦胳膊瘦腿的。
“要不您可以上外卖App订购‘一滴滴’奶茶呀,不仅可以醒酒还可以拿回去讨家人欢心,像这样晚归最适合了。”
符音觉得自己可以给‘一滴滴’当代言人,上肖像的那种。
“你收了人奶茶多少钱?”
符音:“……”果然这玩意适合推荐给女生。
“我男朋友就靠这奶茶钓到我的!”符音觉得说完心虚的很,阿弥陀佛!
各位大哥默了。问道:“有优惠吗?”
符音:“……有啊…”这么有效吗。
她或许心虚的原因,就一直抚摸麦克风,侧头就看到了离自己一米远的某男。
“……臣…臣友…”
符音盯着臣友看,也不知道他在这多久了,或者听到了些…什么。
臣友动了,迈步过来了,符音僵在那,好似脚底生了根。
他走近后,牵起她的手腕。
符音看了眼手腕,敏感的胡思乱想,os:注意了,牵的不是手是手腕,一直以来没有握过手腕……
臣友握着她来到了本包厢的一张无人双人沙发前坐下。
符音看了眼旁边的那些个人,这样不好…
臣友伸手握住她的两颊,将她的头轻轻的掰了回来,“怎么挂掉了?”
“啊?”符音的脑子飞快的运作着,是麦挂掉了还是电话,电话话不是她…
臣友一眼看透她的想法,“麦。”
“……其实是不小心的啦,晚上就要跟你解释的…”
臣友看着她的眼睛,他一点也不会相信。符音是一个恨不得长在他身上的人,就算是意外断掉,下一秒绝对有解释。
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