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从楼上咚咚咚地滚下来一个手机。
届屿准备强吻的动作硬生生给顿住了。
额上拉下一大坨黑线。
不,不会这么丧吧……
她艰难的转过头去。
就只看见了并排站的四张震惊脸。
届爸届妈:闺女,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别,我们都要认为你是在上面那个了。
这么彪悍的嘛。
而宋艺和商擎天:原来他们家儿子竟然是下面那一个。
实在是,实在是!
有辱家风!
届屿:……
她也好无奈啊。
她转回头来,苦着一张脸,“完蛋,第一次正式见岳父岳母,就是以这种姿态……”
商靳深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岳父岳母?
呵。
连接个吻都不能让他尽兴的家伙。
到底是有多无知?
届屿连忙同手同脚的从他身上下来。
收敛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
嗯。
我很乖,我什么都没干。
浑身上下就差没写个三好佳婿了。
商擎天好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蹭的又上头了。
且不说这关系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就说这上下问题!
届屿这个把他家白菜给拱了的臭小子还想居上位!
大概是太愤怒。
商擎天不由得呢喃出口。
站在他旁边的三个人:……
届父届母:到底谁才是水白菜啊!
宋艺:这人,明明之前还把小屿放在心窝里疼的来着……
难道这就是慈父心怀?
商擎天气呼呼的瞪了下面任由届屿欺负的商靳深一眼。
恨铁不成钢的走了。
眼不见,心为净!
商靳深:……
他老子眼神十分的有深意。
像是他第一个月只把公司利润提了百分之三时。
商靳深于是秒懂。
落在旁边少年身上的目光也慢慢深了起来。
晚上,约不约?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
没人知道届父届母和商擎天他们说了什么。
这件事,商擎天没有再提。
宋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在商靳深对届屿无限制纵容宠溺时。
商擎天总是臭脸,然后不痛不痒的说几句。
那晚。
届屿在房间里捯饬了三个小时。
房门紧闭,像是在搞什么大动作。
等她收拾好,准备给人一个惊喜的时候。
却发现,她家深深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一阵晚风从开着的窗户中飘进来。
冻得届屿搓了搓胳膊。
她低头看自己这一身装束。
暗黑色系的喵喵装。
她到底还是个纯女孩子。
医院检查书上记录得那些,根本没有。
只不过为什么会有啊。
届屿砸吧下嘴。
鬼知道!
她还是昏迷着呢!
难道能灵魂出窍?
届屿不知道的是。
她背上突然冒了两只毛茸茸的东西,得意的摇了摇。
商靳深去出差了。
这是届屿从手机里得到的消息。
他家深深在上飞机前给她的短信。
说是国外那边突然出现了岔子。
他连夜就赶了过去。
此时,此时届屿正趴在栏杆上,一下没一下的蹬着脚丫子。
手指戳了戳手机屏幕,“让你出差,你的福利可没有咯~”
届屿把这件事暂时抛之脑后。
她要开始忙校运动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