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优何怖?
何忧何怖?
真的可以?离开爱情,忘记那两小无猜?忘记那烈日骄阳?忘记那十年同窗?忘记那一千零九十五个停滞在夜色下的长途电话?从左脑切除那些与他有染的神经纤维之后就不会痛了吧?
……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既然如此,沈湛,是你的心还在动吗?还在为那个男人颤栗抽噎?
你够了!解剖台前冷静理智的沈湛去了那里?嗯?仅仅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就能让你落魄如斯?
你明明知道这个圈子鱼龙混杂,肉-欲横流。你竟然还敢奢望单纯爱情?
你需要一个依靠?别逗了。当你强大起来,你会发现:男人,什么都不是!
相识二十五载,相恋九年。你辛辛苦苦经营的“家”瞬间破灭,这一切的一切还不足以让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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