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十九年九月,南京城,奉天殿。
“王忠,郑和到哪了”
“陛下,郑和已到刘家港”
“嗯,郑和已走二年了,四个月前在古里,现在终于到了,朕好久没见他了”
“是,内臣立即命人去刘家港宣郑和”
“嗯,王忠,哎”,朱棣走至御座,来至阶级坐下,面对空空的大殿,心中不由一丝伤感,朱棣看着王忠,“你也坐吧”
王忠不敢,连说“内臣不敢,岂能与陛下同坐”
朱棣呵呵一笑,“坐,这是朕的命令”
王忠坐于旁阶,朱棣不住叹息,“往事如梦,看来我真是老了”
“不,陛下……”
朱棣止住王忠,又道“朕六十有二了”“人上年纪,常常回忆过去,记得当年朕继位就曾说‘朕要破旧而立新,制新先要废旧,废旧不免于刀斧,朕不怕留于骂名,只求天下之存,立民存之根本,以使大明永存’”
“陛下之心,天下共知”
“哈……,但愿吧”“朕北征蒙古,只为后世能平,朕之时代,让朕完成,骂名朕之承受,后世在朕之上,行为仁政,天下可平,大明方存”
“陛下放心,太子,皇孙仁孝之人,定不负陛下”
“嗯”朱棣轻徽点头,两人约末谈了一个时辰,殿外内侍来至大殿回道“陛下,郑统领来了”
“好,传”
不会,大殿中,岀现一名沧桑,已有半头白发,身着蓝色锦色的中年者,只见他与王忠,朱棣一起坐于阶前。
“辛苦了”看着郑和的白发,朱棣不免辛酸,“朕在陆地,你在海上,虽不同方宇,却同苦沧桑,朕很欣慰你的忠心,这不是对朕之忠,是对大明之忠,天下之忠”
郑和回道“臣不敢,臣乃一内侍,荣陛下厚爱,巡洋各国,臣已然惶恐”
“王忠,郑和,你我三人都老矣,人世多难,朕多想再有几年”
“陛下,不”
朱棣止住王忠与郑和的话,又说“郑和,朕想你帮个忙,将固平交于你,好好帮朕历练他,去外面看看,眼睛不能只盯于陆地,更要看于海上”
“是,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