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家呢,柳家没什么表示?”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柳家作为柳出柔的后盾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表示。嫡长女被人欺负,脸面上怎么说也挂不住吧。
海棠将自己所知道一一道来:“柳家最开始跟曲家一样,都是依靠皇上的,甚至,柳家和曲家可以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颜卿点点头,那就相当于说,柳家的地位不比曲家的来的差。
也难怪可以养出嚣张跋扈的柳初柔,也难怪柳初柔最开始的时候不畏惧曲琉云,甚至之后还使手段。
海棠又继续说:“后来,到底是曲小姐比柳小姐来的争气,再加上曲丞相的手段比柳太傅来得阴狠些,渐渐的,也因为曲小姐和柳小姐的原因,曲柳两家……彻底隔阂,因为两个小姐,关系更是水火不相容。直至最后曲丞相得了皇上更多的重用,柳家渐渐失势。”
朝堂上的变革是可以说是自从那次后有了很大的改动。
柳初柔后来也慢慢依附曲琉云,最后,整个柳家都依附曲家。
“竟然是这样。”颜卿像是听书一般的连连感叹。
“与小姐说这些,都是王爷之前吩咐过的。”海棠还不忘在颜卿面前替君以世刷刷存在感。
颜卿撇了撇嘴,得了吧,整个王府的人谁不是向着君以世?
只要他俩一有什么小冲突,整个王府的人都巴不得她赶紧去认错道歉!
自然,海棠是个例外,只是有时候那个八卦之心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行了吧,谢过王爷好意。”颜卿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心想着是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刺激?应该会很刺激。
海棠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不再打扰她,替她关好窗户,不让风吹进来后,静悄悄的下去。
这几天谁不知道小姐听到王爷的名字整个人就有点小阴霾。
海棠心里微微感叹着,到底还是个孩子,需要哄,王爷的法子用错了。
只不过这些她都不敢说出口,主子的决定不是她所可以妄言的。
……
颜卿被海棠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小姐,你今天还要去赴宴呢!”海棠拉开帘帐,将还在赖床的人喊了起来。
洗漱、更衣、化妆,海棠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毫不拖泥带水。
“海棠,现在是什么时候啊。”颜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竟觉得有些刺眼,半眯着眼睛懒庸庸的又问:“什么时候去宴会啊。”
海棠宠溺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待会就可以吃午膳啦,小姐赖床的坏毛病该改了,万一王爷知道了,可要生气了。”
海棠罗嗦完后又继续说:“用完午膳差不多半个时辰,小姐就可以出发了。”
颜卿掐指一算,那柳初柔的宴会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下午茶嘛,那还不错,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午膳仍然是只有君以世和颜卿两人,两人端坐在椅上,谁也不说话。
终于就在颜卿快吃饱时,君以世才放下筷子,柔声说:“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切记你是本王的贴身侍女,只能本王罚你。”
颜卿心头一喜,那意思就是让她在外面随便咯?不能让别人欺负她,要端住摄政王府的脸面!
她大笑一声:“是是是!”
突如其来的“免死金牌”让她高兴的忽略了君以世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