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肖严芳与肖严信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刘婶如临大敌,提着装汤的保温杯,半天愣是没敢挪出去一步。
“刘婶,咋回事?”肖伯急冲冲地推门进来,对着战战兢兢地刘婶道:
“老爷醒过来了,赶紧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什么,爹醒过来了?”
肖严信满脸不可置信,这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居然这么快醒过来了?
肖伯看了一眼客厅的两人,微不可察叹地叹了口气,
“是的,老爷精神状态好着呢,刘院长也称这是一个奇迹呢,他们现在在给老爷做全面检察呢。”
“谢天谢地,老天总算有眼。”肖严芳双手合十,朝东方拜了拜,肖严信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装腔作势的女人。”
随后走出肖家大门。
肖伯带着刘婶出了门,肖严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想了想,拿起外套也出了门。
医院,院长,主任,权威医院,围在肖老的房间,非常的不可思议,明明前一秒没有了生命体特征,但现在却显示各项指标非常正常,按此身体机能,肖老再活二十年都没有问题。
各项检查做完,只能表示这是一个医学奇迹,但却无法解释原因。院长大手一挥,笑着对肖老说“
肖老,您身体各项机能非常正常,可以出院了。”
肖老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没有说话。
书房里,肖老坐在书桌前,敲了敲桌沿:
“老肖,你说云飞现在在哪?到底怎样了呢?”
肖伯抹了抹额头的汗珠,
“老爷,孙少爷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肖老点了点头,
“我的孙子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人算计了去的。说来这次我能醒过来,跟云飞有莫大的关系呢。”
“啊,”肖伯瞪大眼睛,满脸惊异,“孙少爷回来了?他救了你,可是孙少爷不是医生啊”
“不是的,在医院期间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自己被两个人抓去了一个大殿,有一个自称是阎王的人说,欠了云飞一个人情,所以给我添了二十年阳寿,叫我返回阳间,那抓我的两个人就把我一推,我往前一扑,然后就从医院的床上醒了过来。”
肖伯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老爷,这只是一个梦啊。”
“不,这一切很真实,”肖老想了想说,“那两个人抓我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已从身体里剥离了出来。云飞一定没事,我这次能醒过来,肯定跟他有关。”
说完摆了摆手,
“这事,你我心中有数就好,不用拿到台面上来说。”
“家里的这帮不肖子女,个个目光短浅,我得找机会好好敲打他们。”
“看看这里里外外,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儿,跟老夫我玩手段,他们还嫩了点。”
说完,肖老也不再看肖伯,靠着背椅,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肖伯就这样静静站在一旁候着。
过了许久,肖老睁开眼道:
“你下去休息,我再坐会儿。”
“是的,老爷。”肖伯恭敬地带好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