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硝没有去管查尔肯在思考什么,他并不在意这个事情。
机会已经交给他了。
要是他还是不懂得珍惜,那就不是叶硝的问题了。
叶硝毕竟不是他的父母,没有往他的嘴巴里面硬塞饭的习惯。
吐尔曼走了进来。
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实在是惊慌啊。
前面老大查尔肯的吼声他可是亲耳听见,颇有些绕梁三日不绝于耳的效果。
直到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魔音灌耳的声音。
可是老板叫他,他没有胆子逃走。
只好有些心虚有些胆怯的走了过来。
“老板。”
他叫了一声老板之后就站在了一边,叶硝看着笑着说道:“怎么,很害怕?”
“没有,没有。”
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在老板面前,他也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懦弱的一面,好在叶硝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之上纠结。
“我这里有一个可以让你变强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我愿意!”
吐尔曼的赌性比查尔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叶硝说道:“老板,我愿意。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叶硝:“等会你就知道了。”
“啊!!!”
凄厉的叫声直上云霄。
叶硝没有料到吐尔曼的声音比查尔肯还要大。
他简直都要丢死人了。
这声音从自己的办公室出去,自己还怎么见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在办公室杀猪。
或者是有其他什么说不出来的爱好。
叶硝都懒得听他的哀嚎,自顾自的开始了修行,他是个记仇的人,希曼对于自己所造成的伤害,没有杀了他之前,他是不会忘记的。
不过他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自己暂时是杀不了希曼的,这一点他牢牢的记住了。
虽然不知道希曼因为什么暂时蛰伏了起来。
可是蛰伏起来的希曼反倒是更加可怕。
他就和一只阴影之中的毒蛇一样。
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叶硝的身上狠狠地咬一口,将它牙齿里面的毒液挤压进叶硝的身体。
“七级符文列阵,瘟疫大君……”
叶硝总算是知道了希曼的七级符文列阵名字。
他找到了火焰与工匠之神的七级符文列阵的名字。
七级符文列阵有好几个。
其中最霸气的一个名字叫做“炎魔铸造者”!
叶硝也试过在自己的灵魂之中镌刻“炎魔铸造者”的核心符文,可是失败了许多次,无一次成功。
他的熟练度还不够。
他六级符文的镌刻也很吃力,五级符文反而好很多,叶硝继续往自己的灵魂之中镌刻了提升感知的符文。
同时,他的眼睛也瞄上了一个六级符文列阵。
“烈焰报告兵”。
他开始拿着纸笔计算自己的战斗力。
“我是还有光明神殿的傀儡不错,可是不确定他们和我联手,可以杀掉和希曼。”
“要是杀不掉,那么这件事情暴露出去,我就要面对神殿的质询和关押了。”
“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的除掉希曼呢?没有了,就算我得到了很多的知识,也无法暂时锻造出一具,不对,我可以!”
他整个人精神了一下,他拿出了笔记本,在上面用汉语和拼音写下来了一份材料,等到他仔细推敲琢磨片刻,得到的效果是可以之后。
他猛然兴奋了起来。
“被诅咒的枪支。”
叶硝满意的对着他命名。他去了一趟自己的祭坛,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上多了很多的超凡材料。
“还需要三十盎司的骨沫,这东西我有不少。”
他杀了不少的异魔,他们的尸体可还在自己的仓库之中躺着。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等到吐尔曼的“洗澡水”都凉透了,他早就喊得嗓子都哑了都不知道,等到反应过来给他丢了毛巾的时候。
叶硝的初步计划已经差不多了。
“小伙子很不错,今天可以承受这么长的时间,以后一定会成为大人物。”
叶硝夸了夸他之后,叫他出去了,自己则是安静躲在了房子之中开始了修炼。
奇克斯也被叫进来,不过他没有受到“摧残”,而是去找材料了。
叶硝安安静静的将自己锁在了房子之中。
打算几天之后去治安官官署将那些被扣押的人取出来,再举行一个接风洗尘的晚会。
……
时间悄悄逝去。
罗桑德,帝国税务。这里还是十分的安宁,仿佛死去的那些人和强势的希曼,都是沙子,被风吹雨打,散去了。
可是只有希曼知道。
事情不是这样的,没有人可以驳掉一位七级神官的面子。
神殿也不行。
他苦痛的蜷缩在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天使的光灼烧了他的灵魂,让他可控的异变差点当场失控,昨天晚上来自于田哥市的号角让他在失控的边缘不停地试探,试探。
只差一步,他就会成为一个只会杀戮的机器。
好在他挺过来了,钢铁一样的指甲在地上不停地刻画这几个名字。
马扎罗。
阿尼德罗。
索恩伯爵。
西泽。
赞法德。
沙尔赞。
品德斯特。
特别是最后一个,品德斯特,那个拿着天使羽毛的神官,他必须要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将身边的流民尸体踹了出去。
流民尸体已经完全干涸。
没有一丝血液。
希曼站了起来,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再用漱口水漱了漱口。
“来人!”
很快就有税务官打开了门,将这倒霉的流民,已经化作尸体的可怜人拖了出去,妥善的安置了。
在他们的眼睛里面,似乎看不到雾化的,如同幽灵一样盘旋着的希曼。
“你说,西泽还没有死?”
他问进来的税务官,那税务官全身都一抖,这才说道:“是的,长官,他昨天晚上召开了一个晚宴,他没有死!”
希曼没有再说话,反而是这位税务官的速度不停地加快,将人拖了出去之后,才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看到自己头上的汗水变成了红色的血!
他想要尖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张大了嘴巴,从他的喉咙里面冒出来许多泡泡状的血沫,他的手抓在门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生命从他的体内消失,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了起来。
和那具流民尸体一起。
没有温度的躺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