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八牛和白山,黑水二人相偕往城门口走去,入的城来,径往酒楼走去,要了一个包间,三人坐定。
白山与老八牛闲聊,黑水则点菜点酒,张罗起来。
酒水菜品上的很快,几杯酒下肚,三人之间的气氛更好了许多。
老八牛酒量不济,但与白山黑水二人属于初次见面,不喝上几杯,会给别人觉得他矜持或者难以交往的印象,便硬着头皮连喝了几杯。
北方人喝酒就是爽快,所谓的杯,其实都是碗,不过就是比盛饭的碗小上一号而已。
几杯下肚,老八牛便有些脸红头晕了,只得苦笑着告罪,“二位哥哥,老牛酒量不济,实在是惭愧的紧,这酒是不敢再喝了,再要喝下去,一会跟哥哥们说说话都说不成了,可不可以,咱们改喝茶?”
白山看看老八牛越来越红的脸庞,不禁笑了,“老牛兄弟这是真不能喝啊,行,没有酒量,还陪着咱们兄弟连干了六杯才说明,这情咱兄弟记下了,好,现在改喝茶。”
“呵呵,惭愧,说到喝酒,咱老牛闹过不少笑话,现在都被吓怕了,有一次跑到海盗的船上去喝,差点没被扔海里淹死。”
“呵呵,老牛兄弟,你这酒量不行,胆子倒不小啊,敢跑海盗船上喝酒,难怪孑然一身闯出偌大势力,佩服,佩服。”
“二位哥哥就别起哄我了,老牛我真的只是运气比较好点,才捡了个便宜。”
“运气好?不,不仅仅是运气的问题,有了运气,把握不住的人多了去了,运气+努力,缺一不可。”
老八牛点点头,“黑水哥说的在理,没运气不行,不努力更不行。”
“嗯,是这个理。”白山也点头附和,然后和黑水对视了一眼,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问道:“老牛兄弟,天火节怎么看?”
“天火节,哦,福利盛宴啊,当然想挖一勺了。”
“可有目标?”
“有。”
“能否相告?”
老八牛沉默了一会,“三选一,高顺,马腾,王伯当。”
白山,黑水明显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皱了皱眉头,“老八牛兄弟,这三个目标都能算上上之选,但并不是最佳,是不是有人找过你了?”
老八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没有说话。
因为对白山,黑水二人印象不错,他把自己的选择说了,但涉及到别人的选择,他却不会再说什么。
“对不起,老牛兄弟,老白我急了,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自罚一杯。”白山端起放置在一旁的洒壶,满满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不瞒八牛兄弟说,这次盛宴中有我俩心仪的大将出现,所以我们都有些紧张,我们知道竞争会非常激烈,但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还好,老牛兄弟的目标里,没有我们心仪的对象,让咱俩安心不少。
哈哈,老牛兄弟,咱俩最怕与你撞车,啧,只要想想与你撞上,那就是完全的绝望啊。”
“怎么会呢,以二位哥哥的实力,只要作出了选择,还有谁人敢不避让三舍?”
“退避三舍?我们没这么大的脸,我们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
所以,这才我们今天主要来寻你的原因。
老牛兄弟,一万八千匹战马,看你样子是准备要带回领地?
本来我们不该开口,但老牛兄弟,此去你的领地,万里迢迢,殊是不便,明说吧,我们想买下这批战马,不知老牛兄弟可否割爱,价格不会让你吃亏。”
“不会吧,白兄,黑兄,你们身处北方,不应该会缺少战马啊。”
“起先,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却狠狠甩了我们的脸,北方战马是不少,但那也需要实力才能去拿啊。
并且在北方要想发展的像些样子,偏生少了战马还不行,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是得不到战马越弱,越弱就越是得不到战马,我这么说,老牛兄弟明白我们的苦处了吧。”
“这样啊,倒是出乎我的预料呢,……行,战马我是需要,但还不是那么迫切,既然二位哥哥确有需要,转让给你们,也无不可。”
“多谢老牛兄弟,老黑,给老牛兄弟转二亿信用币。”
“多了,普通战马市价多在一百金左右一匹,就按市价可矣。”
“但却没法大批量购买到,并且质量参次不齐,所以二亿信用币真心不多,老牛兄弟,非是我们兄弟小气,不愿多付些信用币。
只是这样一桩大生意,若是我们擅自抬价,领主间私下的价格同盟就要崩溃,我们兄弟就会惹来无数人憎恨。
毕竟想要购买战马的领主多了去了,而且需要的战马数量巨大,战马价格的上升,会给大家带来相当的经济压力。
不过,此事算咱们兄弟欠老牛兄弟一份人情,我们兄弟都会谨记心间,老牛兄弟的厚礼,容当后报。”
老八牛连称不敢,不敢,声称能结识二位哥哥,是自己的荣幸,三人互加了好友,又闲聊了一会,便匆匆作别。
黑山和白水更与老八牛约定,但得空睱时,必上牛头领作客。
黑山白水买下一万八千匹战马不是小事,必须连夜安排,赶紧地运回黑山白水县城,方能安下心来。
老八牛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花费二亿信用币巨款买下的战马,二人再是有钱,也不能算是一件小事了。
老八牛很是尽心地吩咐军士看好马匹,一直到黑山领着手下到来,顺利完成交割后,老八牛才与黑山依依惜别,率队进入令支城,坐传送阵直飞牛头县而去。
回到牛头县已近十一点,老八牛跑回自己的府邸,也不洗澡了,直接往床上一倒,赶紧下线,现实里的朱文喻,快要憋爆了。
把自己清理一遍后,迅速进餐,然后便倒回大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老八牛就匆匆上线了,他可是丝丝念念着那个被捆成粽子,架在兽背上运回牛头县的文文同学。
文文同学的世界观很糟糕,被完颜阿骨打点歪了,明明是杀父仇人,他却还将之奉为恩父,老八牛义愤满怀,必须挽救文文同学啊。
不过,当洗过一把澡,不洗不行啊,昨晚缩在府邸,程学究逮不住他,但今早要出门了,他敢不洗澡试试,程学究分分钟教会他认识到讲究个人卫生的重要性。
不过,也别说,洗了把澡后,确实神清气爽多了,老八牛踏踏踏,一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县长办,却意外地看到唐赛儿,李红依一大一小二位美女,正忧伤地坐在县长办。
并且小美女红依更加的,坐在他的县长宝座上,手托着正宗的香腮,目光忧郁,甚至有盈盈泪珠在眼眶滚动,却又被她坚强地,约束着不往下滚落。
而大美女双眼空洞,茫然望向屋顶,只是一只手神红质地把玩着一把毫光四射,锋锐无比,明显品级不低的匕首。
一见到大小二位美女,老八牛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后退一步,抬头看向县长办的门头,没错,没走错地方,门头上正有他亲手题写的县尊办三个大字呢。
“咳,二位美丽的美女,老牛可以进来吗?”
“该死的那只牛,你怎么还没死,你还知道回来?”红依小姑娘看见老八牛的瞬间爆了。
“……”老八牛深吸一口气,“红依啊,谁惹你不开心了,牛哥帮你揍他。”
“说话算数?”
“……应该会算数的吧。”老八牛迟疑着答道。
但红依小姑娘显然没察觉到这种迟疑,“好,我要你去打下江都,杀了那个杨运河。”
“啥?”老八牛掏了掏耳朵,“那个,依依啊,你能重复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话吗?”
“可以,我要你去打下江都,杀了那个杨运河。”
“打下江都,杀了杨运河?你没搞错?请再重复一遍。”
“哼哼,重复一百遍也是打下江都,杀了杨运河!”
老八牛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那个依依啊,第一,杨运河惹到你了?第二,你觉得牛哥打得过他吗?”
“第一,他没惹到我,却惹了乔乔姐;第二,打不过也要打。”
老八牛心中有些不快了,这小姑娘让她家里人惯的有些不成样子了,若说你受了气,老牛拚着受些损失,帮你找回场子,老牛也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