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郁闷啊,虽然咱在玄武门事件中亏了些德行,但那真的不能怨咱啊,王位之争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咱不宰了大老虎,大老虎一准咬死了咱啊,活着多好,谁愿意死呢?
虽说德行亏了些,但咱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万恶的王老儿,本王咋还配不上你一个义女咋的了?
果然你个王老儿不是好银,拒了我李老二,却许了董胖子,呃,董胖子的那个干傻儿子吕大傻……
MBD,不是年龄尚幼,不谈婚配的吗?
啊啊啊,那吕大傻有什么地方比本王强的?不就是看中董胖子帝都令的身份,老家伙身前的红人吗?
啊哈哈哈,今儿个咱李老二真呀么真高兴,老天开眼了,董胖子竟有被下了狱的一天,更加的被判砍脑壳……
万恶的王司徒,你巴结的董胖子倒了,倒了,啊哈哈哈,不行,不行,必须再笑一回。
今天,就在今天,万恶的王司徒,怎么不说貂婵姑娘年龄尚幼了,怎么急吼吼的同意了本王的索求了?
可惜,万恶的王老儿说什么下个月,风风光光,吹吹打打送女上门。
风光个屁,吹你MB,该死的老儿,你不就是想着造势吗?籍此告诉天下人,从此,你成了俺李老二的便宜老丈人头子。
唉,罢了,为了美丽的貂婵姑娘,咱李老二忍了……
李老二可忍,但杨运河却不能忍了!
“饭桶,一群饭桶,一个百人队去捉一个粉嫩的美娇娘,被人家杀掉大半了就算了,一群饭桶,死不足惜。
但可恶的是竟让美娇娘跑了,那你们还回来干什么?杀了,杀了,拖下去,全部砍了,还有,别浪费了那些肉,丢进运河喂鱼。”
宇文化及哈着腰,躬身上前一步。
“隋王殿下勿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乔那个小娘皮,对周郞小儿可是死心塌地的,以为其是她如意夫君。
当初小乔曾为他抛下乔府二小姐的身份,心甘情愿与其过山野耕种的清平日子,可见伉俪情深。
如今她不是跑了吗?行,咱放出风声去,就说那小周郞杀贼不力,损兵失将,将被择日问斩,而小周郞惟愿身前再见小乔最后一面。
如此,即便那小乔明知有诈,也必自投罗网而至。
嘿嘿,只要她人一到江都,我的隋王殿下,那她还不是随你拿捏,是方是圆,全在您一念之间啊。”
“高,实在是高,杨卿这脑袋瓜子,本王不及也。”
杨运河拍案而起,一腔怒火化作满面春风,眯起眼睛,摇头晃脑想像着小乔妹妹自投罗网之日,真是,真的是……饥渴难耐啊。
“胡闹!”靠山叔杨林大怒,“宇文老儿,尔竟敢盅惑君王,谋夺功臣之妻,当诛。”
“唉呀,靠山叔,本王知道,那小周郞仗着读过几天兵书,也读过几天春秋,有点小聪明,甚得你赏识。
但什么有功之臣,靠山叔言过其实也。
这天下间,想替咱们卖命,自认为有几分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不就杀掉一个小周郞吗?
呵呵,下一刻就有会小李郞,小张郞,连窜带蹦地跳出来,哭着闹着为本王效死呢。
再说了,那个小周郞太不识抬举,本王曾多次向他索要小乔,他竟然横眉竖目,怒视本王,哼哼,胆敢顶撞本王,他早该死了。”
“噗”靠山叔只觉一阵头晕眼花,怒喷一口老血,晕了。
“哼”杨运河一声冷哼,“说不过本王,就玩苦肉计,太老套了,都几十年下来了,也不知道换个花样。
来人啊,去,把老杨林拖回家,让他躺着,告诉他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流窜了,真是的。”
“我说,宇文爱卿,这小乔入了咱们的毂中,那个逃入汉口孙权小儿怀中的大乔,卿可有良策,一并搞了过来撒?”
“这个……那个……汉口孙猛虎不是易与之辈,且容臣细思之……”
且不说杨运河与宇文化及为琢磨孙猛虎愁白了头,黑心沈则是气炸了肺,“吕不讳,你他娘的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你捞过界了,仗着是赢长城隐形老爹的身份,肆无忌惮,抢夺天下利益,我,我老沈跟你拚了。
拚了?怎么拚?明显的拚不过啊?要不,咱再利用一回那个小钱痞子?只要给他一丁点好处,还怕他不上钩?!”
黑心沈眼中的小钱痞子,趴在县长办的气派大桌子上,偷偷数着背包里偷存下来的近三十万金币,乐的眉花眼笑。
不过,金币实在太亮眼,反复数了五个多钟头,终于数不下去了,快亮瞎双眼了。
算了,早点下线休息吧,明日还要去抢更多的宝呗呢。”
心怀大志,抢夺更多宝贝的朱文喻,一觉睡的非常香甜。
睡醒起来,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绝逼的不科学啊!
竟然连个发了大财,笑得嘴巴咧到腮帮子的迷梦都没做,为何?
难道是本尊对发财已失去了激情?
一想到对发财失去激情,朱文喻禁不住一阵哆嗦。
“太可怕了,若是对发财的追求都失去了,自己跟咸鱼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幸好,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当老八牛上线后,看到已经吃饱喝足,雄纠纠,气昂昂的抢劫大队时,一种豪迈之情由心底迸发。
“狗日的,这一次老子一定要抢个够。”
壮怀激烈的老八牛一招手,“元元,着甲。”
心如死灰,只觉生无可恋的元元同学,在众人怪异的眼光中,只好跳下战骑,不跳不行啊,若不动作利索点,那只牛还会催促,“元元你快点,不要像个娘们!”
元元同学着甲的专业性是不容质疑的,不足三分钟,妥当了。
老八牛非常满意,还想搔首弄势卖弄一番风情的。
但突然扫到霍去病严厉的眼神,心中一哆嗦,老老实实驱骑归队,然后贼眉鼠眼四下梭瞄。
“白痴,看什么看,念咒发动传送啊!”
“啊啊啊,念咒发动,那个谁?”
“不要哪个谁,就是你。”
老八牛狠狠地抹了一巴眼角,“好,你们说了算,就是我,呜呜。”
“虫虫飞,虫虫飞,妈妈的歌声令人醉,虫虫飞,虫虫飞,唱大了我的梦啊,唱亮了我的眼呀……”
老八牛手舞足蹈,纵情念咒,噫,动静的没有?
“白痴!虫洞要握在手心,配合咒语才能起作用的!”陈县丞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再也忍不住,跳脚怒吼。
“哦,哦,哦,不要吼嘛,只是点细节小错误,无伤大雅,重来重来,虫虫飞,虫虫飞,妈妈的歌声令人醉,虫虫飞,虫虫飞,唱大了我的梦啊,唱亮了我的眼呀……”
“噫,怎么没有天地异兆,来上那么一个轰隆,啊啊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