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牛先是不觉微微皱了皱眉头,璇而又不禁点点头,随之暗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李大嘴没说小姑娘是什么疾病,但以李家的财势,也束手无策,必然是十分棘手的毛病了,在这事上,老八牛确定,一定,帮不上忙的。
但他可以从今后,更加纵容小姑娘一些,这个是可以有的。
“对了,上一次的事还没谢谢你。”李大嘴突然又说道。
“什么?”
“老街少很多。”
“不用谢,就像你说的,他们是垃圾,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接下来二人又闲聊了一会,老八牛告诉李大嘴,他近几天不在牛头镇,交易的一事,必须等他回到牛头镇,才能进行,需要李大嘴等几天。
李大嘴欣然表示接受,同时,悄悄对老八牛的行踪大感兴趣。
他决定,明天必须继续回家吃饭,得设法从妹妹口里套出老八牛的行踪。
万一因此发生点什么特别的故事,岂不是意外之喜?
挂断了与李大嘴的通话,老八牛狠狠地紧了紧拳头,二亿!
一个晚上收入二亿,还是人家求着他收钱。
啧,翻身家奴把歌唱的感觉真好啊。
这一来,老八牛更是没了一星半点的睡意,把起来意图接他班的黄忠和曲扬全部赶回去接着睡,他愣是傻笑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继续在深山密林中潜行。
虽然也遇到一些零星的鸟毛人,但有黄忠和曲扬在,根本就轮不到老八牛动手,就被他们收拾的一干二净了。
至于猛兽,这个真没见着。
小斑本身就是百兽之王,大象更是无冕之王,有一只猛虎,二头大象在,其它猛兽远远闻到它们的味道,早就遁逃的无影无踪了。
冲过来找不痛快?傻逼才会想不开。
第五天,三人已完全深入千万大山深处,黄忠脸色发黑,忽然指着远处一座仞立万丈般的山峰,“那只……小兽就在那座山峰上了。”
老八牛陡然精神一振,连连点头,随口说道,“这就到了啊,那咱们抓点紧,一鼓作气爬上山顶。”
“不用到山顶,就在山峰大半截的地方,那里有一处平坦的山崖,其间,又有一片山崖飞突而出,孤悬半空,那只……小兽就在那处突出的飞崖上……”
……
望山跑死马,等到老八牛三人爬到黄忠所说的山坡时,时间已过去了近三个小时,幸好三人不是马,所以没跑死……
终于当老八牛鬼鬼祟祟探着脑袋,看到那只趴在瑞光氤氲的箱子上,睡的一头呼,一头屁的九命猫时,他眯着眼睛,开心的笑了。
“呵呵呵,小黑皮,咱们又见面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熟睡中的猫爷,突然感到通体发寒,一股不祥的征兆油然而生,它猛睁开一双黑豆般圆溜溜的眼睛……
“啥?猫爷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贱人?”
猫爷眨眨眼睛,操,那个贱人就在三百尺外,正哈着腰,瞪着一双牛眼般大的眼珠子,满满全是不怀好意的神态盯着啊。
“猫爷一定是做梦了,没错,一定是做梦了,只要重新闭起眼睛,再睁开,贱人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猫爷喃喃自语,然后闭上眼睛。
“一二三”再睁开眼睛,喵了个喵的,好像不对啊,贱人最少又靠近了一丈,“喵喵喵,大事不好,这不是梦,真的是贱人来了!”
“吱溜。”猫爷利索地一个翻滚,已站立在箱子上面。
“嘿嘿嘿嘿,”贱人笑的那叫一个阴险,比哮天那条贱狗还要可怕一百倍,“跑。”
猫爷一弓身跳下箱子,一双小爪往前一伸,捧起箱子,二只后腿猛一蹬地,一个身子轻盈如流云飘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以比流云更快一万倍的速度,轻轻飘了过来,“黑皮狗,小黑皮狗。”
猫爷立刻刹车,并且一个后空翻,“嗖”地落在了老八牛的身前。
一直紧张到把心提到嗓子眼的黄忠,曲扬,顿时大急,跨前一步,各各举起兵刃。
“退后,退后,别担心,小黑皮是一只好狗啊,你们都不理解它,只有我才是它的知音啊,好山,好水,好狗。”
小兽“砰”把箱子往地上一扔,支起一只小爪子,“警告你,贱人,不许再说狗,狗,狗,猫爷是猫爷,难道你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我亲爱的狗爷,偷了老牛宝贝的小黑皮狗爷。”
猫爷猛然又一哆嗦,操,贱人知道猫爷黑了他的武将卡?
坏了,坏了,这可肿么办?
哦,天那,贱人还叫我小黑皮狗爷,死了,死了,猫爷要被贱人活活气死了,但肿么办,怎肿么办?
贱人知道猫爷黑了他的武将卡,从此以后,他只怕要天天骂猫爷是小黑皮狗了。
“喵喵喵……”猫爷决定卖萌,萌不死贱人,也要萌他一脸血,“喵喵喵……”
猫爷不但喵喵叫,它还眨呀眨呀眨着一对圆溜溜黑豆般的眼珠。
但老八牛是谁啊,在这个天下领主的世界里,谁敢说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小黑皮?
系统女神都不够格,二个多月,近二万遍的死去活来,呜呜,哪一回不是痛彻心肺啊!
哼哼,你小黑皮屁股一撅,咱老牛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刚才,就在刚才,牛爷不过是蒙你一句偷宝贝,你竟然哆嗦了。
啊哈,亲爱的小黑皮,你妈妈没教过你,什么叫吃了牛爷的给牛爷吐出来,拿了牛爷的给牛爷赔回来!
“嘿嘿,小黑……”老八牛拖足长音,就是不说下一个字。
猫爷急了,“说啊,说啊,贱人,说猫啊……”
“喵是吧?”
“不是喵,是猫,猫,猫爷。”猫爷急啊,贱人你咋这么蠢呢。
“关于是狗和喵的问题很严重,咱们呆会再谈。
老黄,牛爷看那株杂草长的很漂亮嘛,挖回去,栽牛爷院子里,记得浇水喔。”老八牛忽然转过头,对黄忠风轻云淡地说道。
猫爷很纠结,喵了个喵的,那不是杂草,是一株灵草好不好。
但是算了,还是狗和喵,呸呸呸,狗和猫的问题比较严重,猫爷忍了,不就一株杂草,呸呸呸,一株灵草吗?猫爷还就不稀罕了。
黄忠强压住剧烈的心跳,大步向前,向前……悬崖边,蹲下身,仔细地将杂草,啊,错,灵草,连根挖出,小心奕奕地拿出一个兽皮袋,更加小心奕奕地将它放入其中。
老八牛紧皱着眉头,“小黑……皮……”
喵了个喵的,贱人,怎么多了一个字,还不是猫呢?
“那个,问题很严重啊,偷,知道什么是偷吗?不要摇头,再摇头,牛爷立刻,马上,大骂一百句黑皮狗,小黑皮狗。”
猫爷惊恐万状,立刻用一对小爪稳住自己脑袋,一双圆溜溜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满全是哀求的神色。
“好吧,看在咱俩关系已是死党的份上,牛爷就不骂你黑皮狗,小黑皮狗了。”
猫爷松开扶住脑袋的一对小爪,连连点头,但猫爷心里怒啊,贱人,猫爷跟你很熟吗?还死党?
不过,猫爷委屈啊,有苦不能说,有冤不能伸,只能在心里愤怒地狂吼,“贱人,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