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凭空欠下一个天大的,但却是根本不需要的人情,这,这,这,老子好想骂娘,可不可以啊!”
李光弼何其精明,老八牛一出现,联想到世人关于异人的传闻,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
对于区区异人,李光弼根本就看不上眼。
甚至当他取出那份赦免书和任命书时,他心中一股怒火已在燃烧,只是因为个人良好的修养,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NBD,拿着老子生死大仇的赦免书,还有任命书,来找老子干什么?
羞辱老子?听其任命,你TMBD,是你脑子被门缝夹了,还是老子的脑子被门缝夹坏了,啊啊啊!
李光弼是真心怒了,这得有多白痴的人才能干出的白痴事啊?
但裴元庆故作姿态的一番叫骂,让李光弼不得不冷静下来,原来,这个白痴为了这二份文书竟然花出如此天价,不行,老子必须问清楚。
好了,现在问清楚了,但李光弼除了苦笑,再也换不成其他表示。
操,操,操,这算个什么事?
那个白痴因为仰慕咱们兄弟的英明,只为想结识咱们兄弟,就自作主张,大张旗鼓地为他们“赎罪”?
喔,操,这该夸他可爱?还是该怒他可恨?
李光弼发呆,听清了原委的李嗣业却是猛拍自个脑袋瓜子,真心搞不懂,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白痴啊!
老八牛安静地坐着,一脸忧伤,陪着二李心头奔腾的草泥妈神兽翱翔,哼哼,你们不是自诩英雄豪杰,恩怨分明吗?
老子三万套藤甲,若是卖个黑市价,千万金币也不是梦啊,呵呵,老子为你们砸下千万金币,恩怨分明的话,也就是说必须得还啊。
哇嘎嘎,老子太喜欢看看,你们二个傻子拿什么来还了?
老八牛心中唱着欢乐的小曲,手搭凉蓬,观赏着春天的景致。
良久,良久,李光弼终于站起身,一脸莫名精彩地又对老八牛行了一礼,老八牛自然如同火烧了屁股般,急急跳起,还礼,还大礼,还大大的礼,折死这俩狗日的……哇嘎嘎。
“唉,老八牛兄弟这个深情厚意,咱兄弟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唉,老八牛兄弟,他日若有用的着咱兄弟的事,捎个信来,咱兄弟必会报答老八牛兄弟的大恩。”
说到大恩,李光弼暗戳戳地还在咬牙切齿。
老八牛嗯嗯嗯嗯,连连点头,意甚嘉许地期待李光弼,继续说,继续说,呵呵,无以为报,替咱卖命不就结了吗?
咦,怎么不说了?不是吧?上下巴,一碰下下巴,得巴一下,就算完事啦,轻飘飘的一句空头支票,这就把老牛打发了?
呵呵,呵呵,二位李兄啊,可惜了,老牛不是叫化子,老牛是人贩子啊,就想这么的,打发了老牛?
呵呵,告诉你们,你们太天真了!
悄悄向元元同学丢过一个眼色,元元同学心领神会,表示收到。
“哼,”元元同学把双锤往地上一扔,“牛哥,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兄弟们,特别是军师他老人家。”
“元庆,不可胡言。”老八牛急忙起身,意图阻拦元元同学的“胡言乱语”
“哼,牛哥,什么胡言,军师早就说过,有些人就是自命清高,骨子里却懦弱胆怯,见了权贵,除远远遁逃,什么也不敢作,什么也不敢做,哪里像咱们兄弟,全靠着自己建设的一座小镇子,就敢把南王那个王八蛋生擒活捉了,这才真正是快意恩仇,逍遥自在。”
“咳,元庆,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我等坐拥一地之利,自是不怕霄小惦记,为了维护本镇的利益,自是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与罪恶势力抗争到底。”
“牛哥,你这话我爱听,但有些人不是啊,手下有个千儿万把的人马,就觉得自己是圣君重生,打了几场小胜仗,就狂的没边了……
他们也不想想,既无资源储备,又无兵源储备,一旦这点家底败光了,除了抱着更多的怨天怨人,亡命天涯外,他们又能干什么?”
李光弼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不明指着秃子骂着光头吗?
操,老子,有你们说的那么逊吗?
“元庆,还不给我住嘴,再要胡言乱语,以后就不要跟我出门。”老八牛脸色一沉,“狠狠”地训斥裴元庆。
裴元庆将头一扭,自顾自一哈腰,捡起他的一对大锤,给李光弼,李嗣业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大步离开屋子。
“呃,这个,一个小孩子,没事老听陈先生几个纵论天下英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光弼兄,嗣业兄大人大量,万请不要见怪。”
“罢了,罢了,这位小兄弟虽然话的说难听了些,但却句句皆是实情,唉,李某明知道那位花花太岁,就在帝都城中,却是不敢潜入报仇,真真是愧对逝去的爱妻,偏偏还躲在这穷乡僻壤,自称英雄。
今日幸有小兄弟一番言语,如醍醐灌顶,惊醒我这枉自尊大的懦夫,老八牛兄弟,我把嗣业,以及手下的一帮兄弟托付与你,李某这就潜回帝都,为枉死的爱妻讨个公道。”
前半截,老八牛听的心里暗乐,呵呵,又一个被忽悠瘸了的傻子,但李光弼的最后一句,却把老八牛吓得不清。
MBD,老子忽悠,为的是你替牛爷卖命,可没让你去帝都自杀。
但老八牛还没来得及继续忽悠,李嗣员已经咆哮出声,“大哥,你想抛弃兄弟们去帝都送死?
哈哈哈,弟兄们没有一个孬种,我们不需要外人来照顾,大哥若是心意已决,兄弟们陪你刀山火海,闯上一回,又安敢可惜这一条性命。”
MBD,玩大了,一窝子全瘸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八牛急啊,一脑门的汗水,不觉濽了出来。
“不可,万万不可,大哥一人潜入帝都,隐藏在暗处,目标只是那个高衙内,尚有几分得手的可能。
若是兄弟们全去,我们连帝都也甭想靠近,想用一万五千兄弟冲击帝都,无异是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哼,那么让弟兄们跟着这个鸟人就是,兄弟我陪你生死与共。”
喔操,牛爷我咋又成了鸟人了?
“二位兄弟,依我老牛看,你们是谁也不能去,否则高兴的只有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他对你们的恨意可不轻啊。
据说因为你们叛逃的原因,他被禁足三个月。
试想他这么一个花花太岁被禁足三个月,无异要了他的老命。
因此帝都多有传言,说是高衙内恨你俩入骨,谁要能把你俩活捉或者弄死,赏金万两,官至五品。”
“人渣!”李嗣业恨恨地骂道。
“我们兄弟不能去,但李某又特别想报仇,老八牛兄弟,那你说我们该肿么办?”
李光弼忽然似笑非笑地看向老八牛。
老八牛心中猛然一跳,根据他丰富的踩坑经验,立刻暗中叫苦不迭,“有坑,而且还是巨坑啊。”
“啊啊啊,肿么办?这个,兄弟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老八牛急欲跳出巨坑,赶紧地跑,好处的收藏,坑的不跳。
“不若老八牛兄弟替我们宰了那个高衙内如何?
只要你能宰了那个高衙内,我和嗣业兄弟立刻率兵投奔牛头镇,真的如任命书而言,为你做个护镇将军又如何?”
老八牛傻眼,“宰掉高衙内?呜呜,我能宰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