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赦令,白流易赶忙从青月容腿上爬起来,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揉着挨过打的屁股。他刚要哭哭啼啼地撒娇,一转眼看见桌上的戒尺,脸色立时吓得发白,颤抖地问青月容道:“你……是不是还要拿这个打我?”
却见青月容“噗嗤”一笑:“易儿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呢?挨了巴掌还要挨戒尺?”
她见白流易一脸恐惧,不忍心再吓他,说道:“行了,你以为我真舍得拿戒尺打你?”
白流易这才放下心来,抽抽嗒嗒地又哭了起来。青月容见他小脸早已被哭花,鼻孔下还挂着半截鼻涕,觉得他又好笑又可爱,一把将他抱了过来,用帕子替他擦脸。
白流易吸着小鼻子一抽一抽地说:“疼……”青月容故意逗他道:“哪儿疼?”白流易气道:“还……还能哪儿疼?!”
青月容笑着将白流易转了过去,一把扯下了白流易的裤子,见他白嫩的臀上只有一层极浅极浅的粉色。许是因为从不见光的缘故,白流易的臀显得过于白皙了些,染上这层粉色倒显得有了几分血色。
青月容知道自己打的并不重,她为白流易穿好裤子后,说道:“过去你父皇都是让行刑内监用那么粗的木板子打你,一打就是好几十下,每次都打得血肉模糊,也没见你哭一声,连哼都不哼一声。我今天总共加起来打你没超过二十下,我拿巴掌打的,就使了三分力,还只打了你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你就哭天嚎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施了甚么残忍的酷刑呢。”
白流易被青月容把小心思说破,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道:“过去挨父皇打,我再怎么哭喊他也不会心疼我,还不如忍住不吭声,让他觉得我根本不怕他打我。可姊姊就不一样了,我一哭姊姊就心疼我,一心疼就舍不得再打我了。”
青月容气得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心眼太多!”
青月容又抱起了白流易,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止住哭泣,一手替他揉着挨打的屁股。
青月容边揉边对他道:“我今日打你一来是为了教育你,二来也是为了做戏。”
白流易抬起泪眼问青月容:“做戏?做甚么戏?”“你父皇把你交给我,我若对你太过娇纵,特别是纵容你与嘉贵妃和三皇子作对,那定会惹得你父皇不满。所以我只能假意惩治你一下。”
白流易噘着小嘴道:“姊姊,你真坏,为了让他们满意就打我。”青月容道:“好啊,那以后我不打你,由着你的性子,然后让你父皇收回让我抚养你的成命,好不好啊。”
“别、别,”白流易吓得赶忙道:“那你还是打我罢,怎么打我都行,把我屁股打烂都行。”
“哦……这可是易儿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流易觉得自己中了青月容的圈套,将头靠在青月容怀里蹭了蹭:“姊姊,你总是这么坏。”
青月容摸摸他的头,说道:“看到桌上的戒尺了没?回头出去跟外人就说我是拿那个打的你,说得越重越好。”
白流易说道:“知道啦。你再给我揉揉,我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