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白流易身体康复。他自知理亏,却不知青月容会如何责罚自己,只能眨着一双美丽的小鹿眼,可怜巴巴地望向青月容,又用手扯着青月容的衣角,用绵软的声音说道:“月容,易儿身子好了,你不必再日夜照顾我了,你可以去忙政务了。”
青月容面无表情地道:“真的好了?”“嗯。”
青月容便下令屏退了寝殿内的所有宫人,教宫人关好殿门,若有人前来,须及时通报。
白流易见状,心下叫苦,他只能努力撒娇道:“易儿知道错了,月容莫要生气。易儿不是怕挨打受罚,是你罚我你自己定要动气,气坏了你身子易儿心疼。”
青月容眉毛一拧:“这种时候你还敢油嘴滑舌?”她不再跟白流易多言,一把将白流易按在自己腿上,扯下他的ku zi,扬手就扇了上去。
巴掌上身后白流易顿时老实了,一动也不敢动。
青月容原本只想打他两下,教他长长记性,可没想到她越打越气,越气便越想打,一时间不停手地揍了白流易几十下,也没控制力道,下手有些重。
青月容终于停了一下,而后又狠狠扇了白流易tun bu一巴掌,沉声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从怀上青芷兰起至今,白流易没再挨过一次打,这次青月容动手打自己,下手又不轻,明显是真动了怒。因此白流易挨打时不敢哭也不敢闹,更不敢躲闪,无论再疼也只咬牙硬捱,眼角憋出了两颗豆大的泪珠。此时听到青月容问话,更是一句嘴也不敢顶,忙不迭地答道:“知道错了,错在不该不听话乱跑,还以身犯险,拿生命当儿戏。易儿该打,月容打多少下都行。以后易儿再也不敢了,以后要是再犯月容就把易儿pg打烂。”
白流易知道青月容打他时有每问一句话便打他一下的习惯,为了少挨打,他干脆一股脑把问题都答了。
这下青月容被他逗笑了,她笑道:“你这次倒乖。看来还是打你管用。我看咱们家这个da pg的传统该恢复了。”
“别别……”白流易赶忙求饶道:“易儿以后一定乖,保证听话。月容别打易儿了。”
正当此时,忽听殿外有宫人高声报道:“太女殿下求见。”
闻言白流易顿时惊慌失措,他如今这般guang zhe pg挨打的景象若被女儿看去了,还不若要了他的性命。
白流易慌忙站起身来,急急忙忙提上ku zi,却因为手忙脚乱,不小心碰到了伤处,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青月容见状赶忙冲殿外喊道:“教她在殿外候着,朕不宣她,不许她进来。”说罢,又温柔地替白流易提上ku zi,方才对殿外朗声道:“宣。”
小太女青芷兰急急忙忙奔入殿中,对母皇父后见过礼后,用试探地语气对青月容说道:“母皇,儿臣闻知父后私自出宫,犯了宫规,阖当受罚。然父后身子本就羸弱,此番又受了宫寒,因此儿臣斗胆想向母皇请一个恩典。”
“什么恩典?”“儿臣想代父后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