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非要问一个的话。
那就是帅,有型,逼格高!
候卿就是这样一个追求艺术的完美主义者!
一个帅可以诠释他的全部!帅就是他的人生真谛!
而衬托这帅,如今缺少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
那就是音律,那就是吹箫吹笛。其实和笛子和箫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所谓横吹笛子,竖吹箫!大概就是艺术手法的不同。
候卿觉得自己在音律这方面的天赋不高,可能是上天在颜值方面多给了些,所以相对的其它方面属性自然减少。
他并不像一些人可以无师自通的吹箫或者吹笛。
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他认为努力可以弥补,外加名师指导,那么一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候卿美滋滋的拜倒,面色虔诚。
“不必多礼,我……咳咳,为师就喜欢你这样好学的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王树说道。
候卿听王树夸赞,不由心花怒放,说道:
“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一定不负所望。”
王树点了点头,目光随意看着四周,以及身边一动不动,身姿婀娜,完全裹在白衣里面的人。
见这几人不说话,且气息诡异,不由问道:
“他们是?”
“呃……”闻言,候卿面色有些尴尬,难以启齿。
而这时,王树伸手轻轻触碰身姿窈窕的白衣人。候卿面色大变,连忙叫道:
“师傅,不可?”
只是为时已晚,在触碰的一瞬间,白衣人如同触电一样抖动。
身躯内部发出“咯吱咯吱”以及“喇叭咔擦”断裂声。
“轰!”
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散落成了一堆骨架子。
候卿捂着额头,随后揭开另外三个白衣人的衣服,里面是清一色骷髅骨架,解释道:
“一个人枯燥了些,所以控制了一些尸体给我伴奏。虽然吹得不好听,但是逼格一定要到位。”
对此,王树只是说了四个字:
“口味真重!”
“……”候卿无言以对,他也不想这样子啊,但活人哪里受得了他的笛音。
虽然收了候卿为徒,不过并不影响他继续前往藏兵谷。
路上,候卿了了一番心事之后,这才真正注意到了石瑶,疑惑道:
“姑娘,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石瑶平静的面容一滞,不过随即温和笑道:
“公子可能认错人了,小女子并没有见过你。”
“在下一向认人很准!”
候卿越发觉得石瑶可疑,似曾相识。石瑶的易容术确实举世无双,没有任何破绽。
但候卿并非普通人,而是玄冥四大尸祖之一,实力大天位,修炼一种非常罕见神秘的功夫名叫泣血录。
泣血录这名字一听就特别邪乎,不是什么正经武功。
事实也确实如此,泣血录最大的作用就是换血。
如此,候卿本人对于血气有着一种极为敏锐的感知。
石瑶虽然换了样子,但她自身的血气不会变,除非她易容连血都给换了。
但一般的换血之术,十有八九都会横死当场,唯有泣血录的换血之法百分之百可以成功。
“公子,你这样搭讪女人的方式太俗套了,小女子真的不认识你,而且我对你也不敢兴趣,太二。”
石瑶蓦然一笑,三分调侃,三分戏言,二分认真,一分忌惮。
候卿并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石瑶虽然非常妩媚动人,但他不喜欢女人,只是说道:
“姑娘和在下同门一个八十岁的老婆子有些相似。”
“……”石瑶无言,若不是实力打不过侯卿,还有要完成不良帅布下的任务,不能暴露,她现在非得挠死候卿这个二货。
走在前面的王树自然将二人的谈话收入耳底,其心里也是早已经洞悉一切?
他就想看看石瑶装到什么时候,还有他十有八九被袁天罡注意了,所以石瑶才会来到他身边诱惑他,或者说是拉拢他。
只是因为某一些原因,两者注定势同水火。
既然袁天罡敢把石瑶安排在自己身边,那么他也要做好被挖墙脚的准备。
毕竟他姓王!
王之霸者,无所不能!
“徒弟啊,你的控尸术有些眼熟,多年前为师曾遇到过一个叫赢勾的赶尸人,你认识吗?”
暂时不管石瑶,王树对候卿随意问了一句。
“赢勾?师傅你认识赢勾,是在哪里,他确实是我的同门师兄,可惜多年不曾联系。
听师傅你这一提,我倒有些想念他了!”
候卿说道,玄冥四大尸祖师出一门,乃是玄冥老祖座下弟子。
玄冥老祖又道玄冥子,是一位道家的得道高人,和上清茅山有一些隐秘关系。
当年,玄冥老祖落魄之时受过如今的梁帝朱温之父一些恩泽。
所以在朱温弑君谋反之时,虽是大逆不道之举。
但玄冥老祖为抱答当年恩情,便让座下四名弟子下山,助大梁一臂之力,然后创立了玄冥教。
在一切事了之后,这才纷纷离去。
四大尸祖情同手足,各有神通,赶尸不过是最普通的一个技能而已。
“徒弟,赢勾原来是你师兄啊!哎呀,他还在的话,估计现在的坟头草应该有这么高了。”王树比划了一下,双臂拉开一段距离。
“什么?他死了,谁杀的?”候卿问道,目光陡然凛冽起来,气势逐渐变化。
“为师杀的呀!”王树说道。
“什么!师傅,你杀了我师兄?这可让我如何是好?”侯卿脸色此时纠结不已。
一旁石瑶仔细地聆听着,神情微微的变化,她没有想到消失多年的尸祖贏勾早就已经死了。
“大概是在八年前吧,你那师兄正在做坏事,运气不好被我碰到了。
当时他正在用摄魂鼓控制一个村几百号人修炼邪功,准备将一个村的人血祭。
徒弟,你是知道的,为师自然不会放任不管的,对不。所以无奈之下只能让你那师兄长眠于地下了。”王树说道。
“呸,杂碎!如此歹毒,死得好。当年在师门之内,我就见他心术不正。”候卿唾了一口唾沫,表明立场。
“……,徒弟,你刚刚为何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王树有些懵了。
“师傅,他毕竟是我师兄啊,得表示一下,不是吗?”候卿。
“……,这塑料兄弟情?”石瑶无言。